間過去了。
袁素琴和許能坐不住了,他們知道兒子的脾氣,一旦兒子從京城回來,到時候誰也勸不住他了。
所以袁素琴和許能商量了一番之後,覺得終究是親戚,還是給他們提個醒吧。給親戚們打電話的時候,兩口子儘量用委婉的口氣。示意他們正陽心裡很生氣,很惱火,後果很嚴重,你們趕緊給他打個電話,道個歉吧,”
三家親戚的態度幾乎如出一轍,這叫什麼話?好好的,找他道歉做啥?
袁素琴和許能被冷嘲熱諷了一通,擠兌的一肚子氣,無能的搖了搖頭。
而此時,千里之外的京城,許正陽正在一家茶館二樓的雅間裡坐著,悠閒的喝著茶等人。
他在等吳娟。
吳娟從景輝物流公司辭職之後,就自己開了一家小的貨運公司,規模很小到不算是公司,充其量就一貨運中介門市。
之前她得知了許正陽病癒,並且邀請她回景輝物流公司的時候,心裡確實激動了許久,因為她對景輝物流公司付出的心血太多了,而且見證了景輝物流飛速的成長曆程。
只不過,她卻是委婉的拒絕了詹曉輝的邀請。
吳娟覺得自己對不起許正陽,對不起景輝物流公司,因為畢竟當初許正陽全權把景輝物流公司的經營管理都交給了她,即便是詹曉輝和鄧文靜,在許多事情上,也必須聽從吳娟的意見。
但是到最後,景輝物流公司卻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走向了幾乎要倒閉的境地,不得不變賣了股份,由華通物流公司吞併。
誠然,這些都是由江蘭在某後操控,根本不是個人能力所能抗衡。但是作為景輝物流公司的絕對負責人,吳娟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所以吳娟自責,愧疚,無顏再到景輝物流公司來。
然而卻沒想到的是,這次許正陽卻親自打電話邀請她見個面。
許正陽雖然現在不差錢,有了榮華集團和華通網路,按理說景輝物流公司應該是不放在眼裡了,問題是”榮華集團和華通網路,上不得檯面。因為這兩家公司實在是太大了,影響力和名氣那都是響噹噹的,如果說突然間許正陽成了這兩家公司的第一股東,那全國乃至世界都得轟動一下。這種情況是許正陽和李瑞昱這些人物所不希望看到的。
假如有了景輝物流公司做擋箭牌,就顯得合理多了。
況且,許正陽很在意景輝物流公司,這是他個人的第一家公司,裡面有屬於自己的人。
最重要的是,許正陽要做給許多人看,讓他們明白一些他們早就該明白的東西。
雅間的門被推開,吳娟走了進來。依舊是利落的短髮,一身很職業化的西裝,高跟鞋,精神抖擻,英姿颯爽。似乎景輝物流公司的失敗帶給她的打擊,早已經煙消雲散了。
許正陽並沒有先打招呼,只是微笑著看著略有些愣神兒的吳娟。
大概怔了有三秒鐘的時間後。吳娟才回過神兒來,連忙微微點頭笑道:“許董事長,您好。”
“你好,坐吧。”許正陽擺了擺手。
吳娟走上前坐在了許正陽對面,服務員為他們沏上茶之後,見許正陽示意,便微笑著走了出去,關上門。”莫娟客套萬乃
許正陽卻笑著擺擺手沒有讓吳娟把客套話說完,道:“回景輝物流吧,公司需要你,條件呢,詹曉輝都對你說過了,”
“董事長,對不起吳娟歉疚的笑了笑,說道:“景輝物流公司走到今天這一步,是我的責任,我辜負了您對我的信任。”
吳娟覺得自己今天有些不對勁,或春是許正陽有些不對。從進到雅間看到許正陽的第一眼,吳娟就覺得許正陽變了,變化很大,倒不是相貌上的變化,而是他的眼神,以及身上無形中散發的氣質,一種真正上位者的氣勢。眼神深邃,冷冽,表情充滿了無匹的自信,以及一絲很容易讓人感覺到的霸氣,不容置疑。
故而,吳娟會一口一個您的來稱呼這個比自己年輕十歲的年輕人。
“別想太多。回景輝物流吧許正陽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微笑著說道:“你是知道的,我這個人什麼都不懂,經營管理上詹曉輝和邸文靜他們也都是門外漢”景輝物流公司沒有你可不行,百分之十的股份,多了我也不給你
吳娟張了張嘴,還想要拒絕,卻沒有說出來,苦笑著搖了搖頭。
“三十五六歲的人了,想要從底部做起來,去把華通物流公司擊敗,有些不切實際,即便是做到了,那得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許正陽右手的中指在有機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