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平時更加嚴肅陰沉了許多。
聽了下屬報告了剛才發生的那一幕。李瑞昱也頗有些疑惑和震驚,立刻便想到了老爺子去世前對他說過的一些話。這種情形,難不成是許正陽的所作所為,引起了那一個體系的不滿,故而要對他實施懲罰了嗎?
這個想法只是在李瑞昱的腦海中一閃而過,隨即他便看到了許正陽陰沉著臉走了進來。
“正陽,剛才發生什麼事了?”李瑞昱起身看似有些關切的問道。
“沒行麼。”許正陽用一種略有些不滿的眼神看了看李瑞昱。
李瑞昱也不再追問,微笑著伸手示意:“過來坐。”
許正陽點點頭,走過去坐到了李瑞昱對面的沙發上,表情依然陰沉著。他還沉浸在那剛才兇險的一擊中,緩不過來神兒。
原先在澤河市西郊那套四合院裡做保姆的吳媽走過來沏上茶,然後關切的看了一眼許正陽,卻也沒說什麼。許正陽衝她露出一個略有些勉強的笑容,吳媽笑著點點頭,便轉身離開了。
客廳裡暫時靜了下來。
今天李瑞昱確實是想和許正陽談一談的,但是看著許正陽目前陰冷嚴肅的表情,任誰也不會有心情再和他談些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許正陽似乎網反應過來似的,伸手端起几上的茶杯。喝了口茶水,提了替身,然後微笑道:“對不起,剛才在想一些事情”
“沒關係。
”李瑞昱表情沉靜的點了點頭。
許正陽笑了笑,說道:“找我,有事?”
“隨便談談,算作是拉家常也行。”李瑞昱神色放鬆下來,端起茶杯抿了口茶。然後點上顆煙,探身把煙盒和打火機往許正陽面前推了推。示意他抽菸,然後說道:“事情過去這麼多天了,怎麼樣?心裡的火氣也該消了吧?”
“還好,給你們添麻煩了。”許正陽也不客氣,拿上一顆。
“正陽啊,以後”你總不會一直這樣下去吧?”李瑞昱微笑著說道,語氣,態度,加上他穿著普通的服飾,並沒有穿著筆挺的軍裝。肩膀上扛著金光閃閃的將星,故而還真有那麼一絲拉家常的態勢。
許正陽微微歪頭,露出一絲疑惑:“怎麼說?”
“這種事情,出的多了,是掩不住的。”李瑞昱伸手至菸灰缸上。輕輕的彈了彈,身子略向前傾。肘部在膝蓋上放著,這種樣子越發顯得很家常,很溫和。
“哦,您應該知道,我並不想這樣的。”許正陽這次說話中,用上了客氣的稱呼。不管李瑞昱心中做何感想吧,起碼他現在表現出來的態度很友好,很和善,而且,他終究是一個長輩的身份,所以許正陽也不好再繼續持傲下去。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原本心中的那絲網硬孤絕的御史靈官神性,在剛才的雷擊之下,受到了極大的創傷。許正陽固有的人性佔據了絕對的主導地位。而且,現在的他連探視李瑞昱內心想法的能力都做不到。
李瑞昱笑著點頭,嘆口氣道:“有句話說,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正陽啊,你能理解這句話的意思嗎?”
“還行吧,不大不我也有份官職。”許正陽抽了口煙,略略思忖了一下,說道:“我不會去建立什麼教派,更不會組織收受信徒,這點您可以放心,只不過,我這個人性子的緣故,有些時候看到些不平不公的事情,免不了要插手管一管的。”
“交給政府來做,總比你那樣去做。要好的多。”李瑞昱認真的說道。
許正陽說道:“我到是希望這樣,只是有些事情”
“難免的。”李瑞昱知道許正陽的下半句是什麼意思,所以顯得有些無奈的說道:“世界這麼大。如此多的人,換做誰也管不過來,俗話說水至清則無魚。社會本來就是一個大染缸。”
“李叔叔,說句實話,希望您別介意。”許正陽露出一副笑臉。
“嗯?”
“您真的,不適合做一個說客。”許正陽認真的說道。
李瑞雖一愣,繼而開懷大笑。點頭承認道:“這到是。”
“好了,放心吧,我心裡有數。”許正陽輕輕的嘆了口氣,說道:“多有得罪的地方,希望您別太介意。其實”我也是無奈之舉,不妨跟您交給低,我之所以那麼做,實在是因為,神威,是不可以被褻瀆的,您能明白這句話嗎?”
李瑞昱明顯眼神中露出了一絲的不滿和怒意,但是很快消失不見。相對來講,今天許正陽謙和的態度。還是出乎他所預料的,所以即便是剛才這後面的那句話隱隱有些威脅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