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濫殺信神者。
剛給許正陽升了官兒,九州錄和天條就清晰的感覺到許正陽心頭那暴戾王八之氣四溢,於是乎趕緊把這一條告知了他,小心著點兒啊,你可別自毀根基。
這一條就頗有些講究了許正陽也能理解。
畢竟從另一個層面來講,信神的凡人,那就是神祗的上帝,神祗永存的根本,說的難聽點兒信神的凡俗之人,亦是神祗的衣食父母。
問題是,這官兒升的讓許正狙總覺得不舒坦。
怎麼多像是這俗凡人間的官場差不多,官越做越大,忌諱和禁忌也就越來越多,做事也就的越發小心。並非像是普通人所想的那般,官大權大啥都大。
所以許正陽對九州錄和天條說:“我當然不會,濫,殺”
亙古天條天規,對於一個在現如今這樣一個社會里薰陶已久的許正陽來說,無師自通的也能懂得點兒什麼叫鑽空子。他倒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和學問去鑽人間法律的空子,但是對於這種老掉牙了的天條天規,鑽鑽空子玩玩文字遊戲耍要賴,還是很簡單的。
顯然,他這種很有些無恥的心思,逃不過九州錄和天條的靈識。
只可惜九州錄和天條這種強大的神器,如今對許正陽已經是在許多情況下無可奈何的遷就了。
首先,它們不得不應下了許正陽這種強勢,蠻不講理且極其不敬的傢伙,共同應允了他部分的要求,給了他暫代帝君的職務;其次,帝君這種極高的職務,根本不是天條和九州錄這種神器可以封賜的。
換句話說,如今許正陽已經從實力上不可挑別的成的了四御星君之
。
那麼接下來,在這個三界除他之外再無神祗的境況下,他就是梗著脖子說自己是天帝,誰又能把他怎麼樣?
反正“實力還不到,他愛吹就吹吧。
天條和九州錄能做的,只不過是遷就著答應他,而後還不得不為此放寬他的許可權及地域面積罷了。所以許正陽現在,並不會過於顧慮天條對他的束縛,他完全可以做到依然保持自我強硬的態度,去幹一些天條所不允的事情,比如極其暴戾強悍的去實施血腥的鎮壓,以最快的速度解決掉目前的事態。
但是冷靜下來想,絕對不能這麼幹。
因為一旦如此做了,就如同上面的人物們所擔心的那樣,局勢惡化了怎麼辦?
殺戮雖然是解決事情最直接見效最快的手段,但是絕非最好的方法,難以預估的後患太多了。
傍晚的時候,許正陽抵達了京城。
京城似乎並沒有受到現如今鬧的沸沸揚揚的“道仙功”事件的影響,一如既往那般,條條大街上車流如織,繁華大都市中的人們奔波在忙碌的生活中。
賓士車沿著高速公路直插三環以內。
路燈還沒有亮起的時候,高樓大廈的窗戶上已經亮起了燈光,各種各樣的娛樂小休閒、飲食、購物等等場所的門前霓虹也都閃爍了起來。
“道仙功”的信徒們在各地爆發示威和抗議集會的時候,京城也不可避免的出現了少量的這種集會。不過畢竟是一國之都,各方面的警戒及應急措施都相當的完備加之,兒日在京城也格外重點部署了大量鬼差,故而目網有了摧糊只聯公同事的苗頭時,就被強有力的壓制了下去。
現在的京城大部分鬼差依然在重點監控著一些京城“道仙功”組織的首腦人物,以防萬一。當然,政府機關各方面也重點關注著他們。
進入三環以內,京明高速公路路段也算是抵達了終點。
有專門的車輛在那裡等待著,警燈閃爍中,許正陽所乘坐的賓士車就跟上一輛掛著特別通行證的轎車向市中心駛去,前後皆有兩輛警車閃爍著警燈護送。
一路暢通無阻,警車在那處建築群的大門口停下,隨即一前一後兩輛轎車駛入警備森嚴的機關內部。
許正陽說不出為什麼,反正對這個地方很有些牴觸的心理。
車輛在一處只有五層的大樓門前停下,自然有人上前開門,前面帶路請許正陽步入樓內。
此時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夜幕籠罩中,闊大的院落內有些清幽的安靜,卻透著一股子讓人很不舒適的莊重,肅穆的感覺,有些寒意。
並沒有多麼寬敞的會話廳內,依然是隻有那麼幾個人,坐在那裡表情平靜的商討些問題。
他們都在等待著許正陽的到來。
倒不是這些事情沒有了許正陽,他們就辦不下去。恰恰相反。如果沒有了許正陽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