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閒來無事,對草火販子比較好奇,千是就把神識探入阮金山聊,看看這軍火販子都幹過些什麼事兒,他們怎麼販賣軍火的,有多大利潤”
結果這無心的一查,王勇敢驚愕的發現,這傢伙竟然有著山越國情報機構人員的身份,而且還是個當官兒的。
王勇敢對他越發的感興趣,於是進一步檢視了起來,尋思著這***怎麼還幹起了走私軍火的買賣?
突然,王勇敢在阮金山的意識深處,查到了一個極為熟悉的名字一
許正陽。
王勇敢大吃一驚,趕緊再順著線一看,頓時火冒三丈!
孃的,當時竟然是這咋。***策劃指使了對帝君大人的刺殺行為。
而刺殺的目的,僅僅是因為他們的情報部門得知了許正陽被各國所懷疑的那種詭奇身份,又恰逢僂國當時出現的亂象,似乎也與許正陽也有著關係。
如果殺死了許正陽,必然會弓起這個地區越發緊張的局勢和幾個國家的對立。
那麼的航母艦隊正在虎視眈眈生怕僂國出現大亂子,以及其他國家都在紛紛警惕的時候,他們則可以順勢攪局,從中漁利。
所以,他們的高層及情報機構迅速制定了一個詳細的計劃。
刺殺許正陽,即便是不成功,以當時的情況來看,顯然也不會懷疑到他們的頭上,因為有許多國家比他們更容易受到懷疑。
怒從心頭起的王真敢踏步上前,直接控制住阮金山狠狠的往桌子上砰砰撞了幾下腦袋,把腦門兒給磕的當即血流如注,慘呼痛叫不止。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瓦爾迪以及另外兩人頓感詫異,這是怎麼了?難道這貨是自虐的癮君子,自虐癮犯了?
王勇敢自然不會就這般解了心頭之氣,揮魂鞭,噼裡啪啦就是一通猛打狠揍,打的阮金山不住的慘嚎痛叫,滿地打滾,身上臉上很快就遍佈了淤青的鞭痕。
屋內的人慌了神,瓦爾迪和手下更是拔出了手槍,警惕的掃視著屋內。
與此同時,屋門被衝開,一群荷槍實彈的武裝人員衝了進來。
而此時痛打了一通阮金山之後,王勇敢也在屬下的勸解中停下來,罵罵咧咧的吩咐道:“監視好他們,我先跟帝君大人聯絡一下。三名鬼差當即領命,不過一時半會兒倒也不至於去控制人,因為屋內人比較妾。
阮金山痛的昏厥過去,被人抬著趕緊出去搶救包紮傷口去了。
王勇敢走到一側,透過神識向許正陽彙報道:“大人,大人,我是王勇敢啊,剛才查到了那次在海沽口刺殺您的那些殺手的幕後主使者了。”
此時遙遠的國內澄河市慈縣花鄉雙河村裡,許正陽和幾個哥們兒正坐在一起隨意的閒聊著。大過年的,全家都回了村子,平日裡也很少和朋友們坐在一起聊天了,難得年節能湊到一起,自然是要多聊聊的。
聽著腦海中王勇敢彙報,許正陽眉毛挑了挑,和哥們兒們笑著打了個招呼說出去方便一下,便起身走到了院落裡,一邊在意念中問道:
“怎麼回事?”
“巧了,遇到個軍火販子,這***竟然是山越國情報部門的一介,小頭目,那次對您的刺殺,就是他親手指使的,整個計劃是他們情報部門組織策劃的。”王勇敢彙報道。
“確定了嗎?”許正陽很平靜的問道。
王勇敢趕緊解釋道:“大人,這也是巧合,他正在和當地的一個部族首領談軍火的問題,我是來執行判官大人交代的任務,促使這個部落首領停止戰爭,結果他們正在談話,我閒著也沒事兒,就去這個傢伙的腦子裡轉悠了一圈兒看看,結果就查到了,”
“殺掉,把鬼魂帶回來許正陽淡淡的說道。
“是,大人!”王勇敢立刻答應下來。
許正陽仰著臉微微扭動了兩下脖子,看著陰沉沉的天際,這鬼天氣,又要下雪了吧?
還真是沒想到,會是山越國那邊兒的情報部門。
意念中,許正陽的神識和天條靈識取得了聯絡,語氣平靜的說道:“天條啊,這次我可得動一動山越國了,”
天條靈識如今依然與許正陽的神識有了融匯,自然很快就知曉了原因,嚴厲道:上次的協議你答應過,不再禍亂任何一個人間的國家
許正陽冷哼一聲,說道:“若非是你這個天條如今破敗不堪。漏洞百出,俗凡人等敢算計謀害本帝君,早就應該受到天劫的懲罰,這,是你的責任。”
天條道:那也不能禍亂一個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