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的手中。
“還算有點斤兩。”女子冷哼了一聲,看向柳雪的眼中滿是戒備與敵意。
柳雪忍不住蹙了蹙眉,卻是怎麼也回想不出自己究竟是在什麼時候的罪過這女子。
“右尊。”龍傾月身形一移,便站到了柳雪的面前。他健碩昂藏的身軀將柳雪嬌小的身子遮擋在了陰影之中,面露不悅冷冷的說道:“雪兒是本尊請過來的,右尊是否做得太過分了?”
那被稱呼為右尊的女子神情一滯,雙頰湧上了不自然的潮紅,也不知是不是氣的。她重重的哼了一聲,手上的長鞭在空氣中劃過尖銳的聲響,便如藤蔓一般纏繞在了她的右臂之上。她的衣裙並不似時下女子穿著的長裙,而是由好幾片花瓣狀的輕紗層層疊疊的垂下,舉步向前,輕輕掀起的紗裙之間隱約還可見她足下蹬著的火雲小靴。
“你就是柳雪?”右尊繞過龍傾月,直接走到了柳雪面前,一雙美目滿是大量的目光,挑起了那如遠山一般的黛眉,口氣不佳的問道。
龍傾月飛速轉身,生怕右尊傷到柳雪,連忙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拇指牢牢的壓在命門之上,不讓她再靠近半步。
“詢問別人之前,難道沒人告訴過你,要先報上自己的姓名嗎?”顯然柳雪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更何況是看到了龍傾月扣住右尊的命門,令她不敢也不能輕舉妄動。便好整以暇的雙手抱於胸前,也學著右尊一挑柳眉,下巴微揚,挑釁的開口。
兩人站到了一起才發現,柳雪高出右尊足足半個頭。嬌小的右尊此刻只能抬著頭看向柳雪,心中更是湧現了一股屈辱之感,一雙美目憤怒的幾乎要噴出火來。
她想要給眼前這個女人一個教訓!這樣想著,便催動著內力,原本纏繞在右臂上的長鞭如同活了過來一般,緩緩地蠕動著,眨眼功夫便滑入了她的手心,蓄勢待發就要攻擊向柳雪。
“右尊是不是太不把本尊放在眼裡了?”
龍傾月冰冷的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右尊心中一驚,原本如烈火一般燃燒著的怒意也如同被潑了一大盆涼水,瞬間熄滅的連個火星都沒有。
“傾月,我不是……”急急忙忙的收起了手裡的長鞭,右尊連忙轉過身,也不去理會柳雪,只想著要向龍傾月解釋。
“傾月?沒想到隱宗的右尊與左尊關係如此之親密,都可直呼名諱了。”柳雪揚唇一笑,可那份笑意卻未達眼底。
龍傾月心中“咯噔”一聲,就覺得四周的空氣瞬間酸氣瀰漫,“雪兒,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的親親孃子吃醋了,這說明她是在乎他的,可是若是因此把好不容易拐回來的娘子氣跑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此刻龍傾月的心中,便是兩種想法糾結著,忽喜忽愁。
“哦?不是我想的那樣?那是怎樣?”柳雪掃了一眼龍傾月還抓著右尊手腕的那隻手,語氣也變得有些冰冷。
順著柳雪的目光看去,龍傾月才後知後覺的想起自己還抓著右尊的手腕,連忙像是觸電一般飛快的甩開,不顧右尊那有些受傷的表情,兩步便走到了柳雪面前,飛快的解釋道:“雪兒,我剛才只是害怕她傷害你。我自從三年前回來隱宗協助尊主重新挑選了右尊之後,就再也沒回來過了。這不過是我第二次見到她,根本什麼關係都沒有。”
柳雪挑了挑眉,依舊是不發一言。她是知道的,他這三年來,幾乎踏遍了千山萬水,就因為一句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為了心中那飄渺的可能,找了她整整三年。但即使如此,她也不打算現在就原諒龍傾月。不讓他急一急,注意下自己的言行,以後還不定要給她招來多少爛桃花呢。
見柳雪依舊不理他,龍傾月這回是真的急了,“雪兒,你要相信我,我真的只見過她兩次,根本連熟都談不上……”
這句話剛說出來,右尊便面色一白,一雙美目中盈盈含著淚光,一臉委屈的看向龍傾月,“傾月,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若是這樣,你當初為何要將我扶上右尊之位。”
龍傾月話語一頓,看著一臉楚楚可憐的右尊,張了張嘴卻是什麼都說不出來,只能訕訕的笑了。他總不能說,當時他急著趕回京都,就隨便點了一個,壓根連對方是圓是扁都沒仔細看吧。
這麼一停一頓,柳雪原本還有些無所謂的冷漠小臉突然就黑了下去。龍傾月的無言以對在她看來,那就是做賊心虛。
“右尊說的是啊,若是沒什麼,怎麼當初就扶了這麼個小姑娘上位成了右尊?”柳雪上下打量了一番右尊,帶著酸味的語氣更加的嘲諷而尖銳,“右尊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