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兒了,可是啊,就是沒有一個是這正室夫人生的。這不,好不容易盼來了,能不高興嗎。”
哦——眾人一片恍然大悟,仔細想想,又不明白了,雖說嫡子嫡女身份高貴,可這女兒就是女兒,賠錢貨啊!
“嘿嘿,你們可要知道,如今的左相夫人,當年可是名冠天下的絕色美人。這左相還曾與當年還是太子的皇上爭奪過佳人的芳心呢。這心上人生出來的嫡女,能不一樣嗎?”一名書生打扮的人連忙插嘴補充,生怕別人漏了他。
“真的假的,你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旁人顯然不相信,紛紛投以懷疑的眼神。
書生當即憤慨,怎麼能這麼懷疑他呢!
“我妹子的夫家的三姨娘的表哥的祖母的同胞姐妹的夫家的表小姐在宮裡當差,當然知道。”
眾人紛紛一副瞭然的神情,原來是有親戚在宮裡頭當差,難怪了。
一群進不去左相府的百姓將左相的家事議論的熱火朝天,完全沒注意到身邊停著一輛極其華貴的馬車。上好的烏木做成的車身,巨大的車輪用上好的金箔裹著邊,馬車的四角掛著精美的琉璃盞,內裡鑲嵌的夜明珠散發著淡淡的柔和光輝,四匹雄健的汗血寶馬身上架著雕花的車轅。若不是夜幕低垂,若不是四周奢華的馬車一輛賽過一輛,這輛華貴精緻的馬車必定會引起無數人的圍觀和讚歎。
馬車內,端坐著一名中年男子和一名孩童。男子挺直背脊,一身華美的綢緞包裹著精壯的身軀,他有著挺直的鼻樑,剛毅的嘴唇,即便兩鬢已經微染斑白,卻仍舊能夠看到當年玉樹臨風的風采。
而坐在他對面的小男孩,面容上與男子依稀有著氣分的相像。儘管還是名稚童,卻也已經生的粉雕玉琢,唇紅齒白,小小年紀就有著一股沉靜如玉的氣質,不禁令人感嘆,這要是長大了,不知要傷了多少閨閣女兒的心咯。
“劍兒,你可會怨為父?”中年男子看著坐在對面的兒子,自從上了馬車,就一直沉默不語,他很擔心,兒子那麼小,能夠理解自己的苦衷嗎?
“爹,這是孩兒幾世修來的福分,怎麼會怨爹。”男孩淡淡的回答,語氣平靜到幾乎無法令人相信是出自一名孩童之口。
中年男子伸出厚實的手掌,在男孩頭上慈愛的撫摸了幾下,“好好,我兒果真是幹大事的。”他的語氣有一種江湖人特有的豪邁,可是那雙眼睛裡卻是盛滿了濃濃的擔憂。
男孩含糊不清的“嗯”了一聲,不動聲色的避開了男子的大掌,側過身去,輕輕地掀開了車簾的一角。
馬車外,明明已經是深夜了,四周卻仍舊亮如白晝。紅紅的燈籠掛滿了整條街,還有許多舉著火把的侍衛,一個挨一個的緊緊站著。那熊熊燃燒的火把,令這四周的氣溫都陡然升高了許多,那炙熱的氣浪幾乎灼傷了翠綠的枝葉。
“左相果真權勢滔天。”男孩瞥了一眼車外的情形,平靜的聲音中劃過一絲冰冷。
中年男子也是眉頭緊鎖,若有所思的看著車外這誇張無比的陣勢。這樣的陣勢,就連皇家最寵愛的公主,怕是也沒有這樣的陣仗。
“劍隱山莊莊主令狐清,少莊主令狐劍前來拜訪司空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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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色)其實這是一篇江湖文……朝堂只是煙霧彈啊煙霧彈!
第002章 一見傾心春情動
馬車外,跟隨而來的家丁向著丞相府的門房遞交了燙金的請柬,中年男子——令狐清向著兒子微微一笑,站起身子下了馬車。
而那名粉雕玉琢的小男孩——令狐劍,也跟隨父親下了馬車。他抬頭看了看左相府巨大威儀的匾額,司空府三個大字蒼勁有力,當今聖上御筆親封,如此榮寵……令狐劍眼中劃過一抹和年齡極不相稱的深思,但又很快恢復了同齡人一樣的天真雙眼,緊緊地跟在了父親高大身軀的背後,跨過了那高聳的門檻。
“司空兄。”一踏入前院的正廳,就看到滿面紅光的當朝左相——司空文承站在那裡,儘管這已經是他第四個孩子,臉上卻仍舊掛著初為人父的驕傲笑容。
“令狐兄,好久不見!”司空文承迎身上前,親熱的和令狐清問候了起來。
誰不知道,劍隱山莊是武林第一大莊。雖說江湖與朝廷素來互不干涉,但那其間千絲萬縷的關聯,說不清道不明的聯絡,卻也註定了這武林第一莊的地位。
“司空兄,這便是犬子。”令狐清咧嘴一笑,帶著江湖人特有的豪邁不羈,他一把扯過了自己的兒子,“劍兒,快給你司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