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實是比生兒子強!
蘭大將軍生了個兒子,除了瘌痢頭紈絝之外,其他的啥用處沒有。
但人家蘇定國生了個女兒,這不,啥也有了。
最重要的還在於,人家女兒會哭啊。一哭,真正的什麼都來了。(這裡是我狠狠的吐槽!前天媳婦家裡買東西,風嫂在我面前哭了一場,當場我就豎白旗,銀行卡直接就遞了過去:隨便刷!事後,不光心疼,連腸子都青了……)
……
看著女兒,看著女兒新拜的這個‘師父’,華陽王一臉不捨,卻也是滿心的欣慰。
相比較於父女離別來說,似乎那憑空落下的兩座山,還不在華陽王眼中。
他一身戎裝,站在女兒面前,目光閃著一絲晶瑩,抽了抽鼻子,嘆了口氣,想要說什麼,卻突然間又什麼都不說了。
就只是靜靜的看著。
良久之後,說道:“想不到我蘇定國家裡,也會出現仙人。好,好,好;月兒,放心的隨你師傅去,好好的學本事。家裡一切,你都放心,這個天,有你爹在,就塌不下來!”
蘇夜月早已哽咽不能言,滿臉是淚,抱著自己父親,不住的叫:“爹爹……爹爹……”
蘇定國眼眶頓時有些紅了,他咬了咬牙,道:“走吧!不要做這等兒女之態。”
他大步走到夢懷卿面前,道:“仙師,小女交給您,我放心!若是她不聽話,該打就打,該罵就罵,從此之後,這個孩子,就是您說了算了。”
夢懷卿目光深沉,微笑道:“大帥客氣了,這是我應有職責。”
蘇定國點點頭:“拜託了!”
說完,突然兩腳一併,端端正正的行了一個軍禮。
夢懷卿竟然忍不住目光一顫。
第一眼看到這個男人,就知道他有一身怎樣的不屈傲骨;但現在,為了女兒,對自己致以軍人最崇高的禮節!
蘇夜月早已哭成了淚人。
華陽王擁著自己女兒,長嘆一聲:“女兒終身有托,我自當欣慰,只不過,未免太也對不起我葉兄弟,對不起那一紙婚約。”
夢懷卿說道:“來之前,已經定親,交換過信物。”
蘇定國苦笑,搖頭:“你我心知肚明,何必非要說破。”
夢懷卿讚賞的看了他一眼。
蘇夜月的這個父親,果然是人中之龍,絕非一般凡俗之輩。
……
京城。
葉笑回到葉府的時候,已經是晚上掌燈時分。
這會的葉笑跟往常很不一樣,滿臉都寫滿了心事重重。
脖子上掛著的那塊玉佩,竟然好像有千斤重也似。
腦海中,幾個畫面來回的翻過來,翻過去,週而復始,迴圈往復。
一會兒是一個風華絕代的白衣女子,無比幽怨的望著他,切齒的說道:“葉笑,我恨你!”
一會兒是蘇夜月淚眼迷離,滿懷信賴的看著他:“笑笑,你一定回來找我的,是不是?你一定會娶我為妻的,是不是?”
一會兒又是白衣女子被自己拒絕,黯然離去,滴在地上的兩滴眼淚。
一會兒卻又是蘇夜月芳蹤已渺,卻從空中滴落的兩滴淚。
一會兒又是蘇夜月用她自己的身子擋在自己身前,對面,乃是那一柄寒光四射的利劍。小丫頭雙手伸開,眼神堅決:“死在一起!今天,我要做你的妻子!”
此刻的葉笑滿腦子都是以上畫面,心亂如麻,難以抑制。
那種強烈的無奈,糾結,矛盾,在心中掙扎糾纏,此起彼伏,跌宕不息。
那種不能保護自己在乎的人的恥辱與無力感,也同時在心中不住翻騰。
這會的葉笑突然感到自己很想喝酒。
回到家裡。
就直接去了宋絕的房間。
“宋叔,咱爺倆喝點?”葉笑倚在門口,有些有氣無力。
宋絕聞言就是一怔,自從上次那啥酒事件之後,葉笑對“酒”這玩意不說是避如蛇蠍,那也差不多,有那麼幾天,葉笑都近乎魔障了,無論府中上下誰一提到“酒”字,都以為是諷刺他來著,是以“酒”幾乎成了葉府的禁忌詞!
可是此刻,這個禁忌詞怎地會被葉笑主動提及,甚至還是但求一醉的語氣呢!宋絕很是意外地看著侄兒貌似有些萎靡不振,似乎遭遇了什麼重大打擊的樣子,作為過來的宋絕,不假思索的說道:“笑笑想要喝點,叔叔就陪你喝點。”
此刻葉笑只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