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座葉笑在這個當口,自然也是忙得不亦樂乎。
而就在這個時候,白公子那一片神秘的竹林之中,卻也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縱然是神秘至極的白公子,在見到這個人之後,卻也是忍不住大驚失色
竹林之中,白公子一身白衣,一派悠閒地端坐在輪椅上,眼神冷靜而清澈地望著面前搖曳起伏的竹林,嘴角掛著一絲淡然的笑意。
天下風雲,因我而變幻。
這種感覺,起初讓他很有些一切盡在掌控之中的成就感,至少自我感覺很好。
但久而久之,或者是因為經歷過太多次相同的情形,漸漸習以為常,便如同吃飯喝水一般簡單平常。
甚至,漸漸的有些厭倦、乏味了。
揮手起風雲,掌握天下勢,或者是一般人奮鬥終生的最高夢想;但白公子想要掌握的,卻並不是這個。
這個“最高夢想”,在白公子眼中不過就是一個做過太過次的遊戲,無論任何人也會厭倦、乏味
雖然這個遊戲足夠浩瀚、足夠震撼
但,仍舊不外如是
所以說,習慣,真正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
“天道秘寶……”白公子轉而遙望長空,臉上盡是一片沉思。
自從當日被引下來之後,不管如何探測,都是石沉大海,並沒有半點訊息。
這個結果讓向來沉穩的白公子都不禁隱隱有幾分焦躁了。
分明都是已經成功了,但,為何偏偏就不見了呢?
我費盡無數心力才取到的物事,最終竟無法到手,甚至為他人作嫁?
一念及此,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婉兒和秀兒這會都出去辦事情去了。
這片竹林,就只剩下了自己一個人,白公子突然警覺此刻自己竟是異常的急躁,不復往日的雲淡風輕,萬事不縈於懷。
這可不是好現象啊
突然,天空中突然一陣急劇的風雲湧動。
雲層中,隱隱有七彩光芒流溢閃爍。
白公子身處的竹林,突來一陣清風,伴隨著一股說不出的奇異香氣。
竹葉搖曳。
白公子霍然抬頭,驚疑不定地望著天際。
隨即,一道七彩霞光凝然眼前,就在白公子的面前,一個身著宮裝的婦人赫然出現,似乎是從無到有,就在一瞬之間。
一雙眼睛淡漠地望著白公子,眼底深處,隱隱有一絲慍怒。
白公子驚見來人,一下子直起了腰,失聲驚呼一聲:“啊……您……您怎地親自來了?”
宮裝婦人淡淡說道:“為什麼不能是我親自到來,你不回去,我來都不能來嗎?”
白公子低下了頭,輕聲道:“不敢。”
“不敢?我還真不知道你還有什麼事情是不敢的?”宮裝婦人冷哼一聲,飄身來到他面前,
一般意義上的“飄身”大抵就是修行中人,施展輕功,藉助足部發力,虛空漂移的短暫過程罷了,始終要受限於地心引力,絕無可能持久
可是這個宮裝婦人的“飄身”,卻可說是真正意義上的飄身,說“飄身”當真“飄身”,
移動中,腳下彩雲湧動,竟真就是腳不沾地,一揮手之際,再見天空中風雲匯聚,“呼”的一聲,天空中彙集的雲團驀然衝了下來,眨眼間,所有白雲就在地上凝聚。
竟然在眨眼間變成了一張完全凝成實質的椅子。
通體雪白,一塵不染。
然後,宮裝婦人才施施然坐了上去。
白公子眼眶一陣跳動,一股無奈的笑意道:“母后還是受不得這世上半點汙垢,如此我就不為母后奉茶了。”
那宮裝婦人如此大費周章的以雲化椅,竟只是厭惡人世間的汙垢,當真連人世間的任何一點事物也不想接觸,便一茶一椅也不想觸及。
宮裝婦人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道:“那兩隻小鳥呢?”
白公子說道:“她們這會都出去辦事情去了;母后若是有什麼吩咐,我這就將她們召回來。”
“不必了,”宮裝婦人淡淡道:“若是看到她們,本宮只會更煩。”
白公子沉默了一下,道:“怎麼會,她們倆很不錯。”
“哦?”宮裝婦人注視著他,眉頭輕輕一蹙。目光中赫然多了一絲探詢的意味。
白公子沒有再說下去。
因為他知道,若是自己當真說出來想要娶婉兒和秀兒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