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寒月天閣;落入他的手中,寒月天閣仍舊是寒月天閣!”
“若是寒月天閣能夠在他手中發揚光大,名垂青史,流芳萬世,那麼,我寧願雙手送給他!”嶽長天目光中有些熾熱:“在誰的手中,有什麼關係?縱使是仇人,那又如何?”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們現在就只是一群魔物,更是一群卑賤的奴隸。那麼,所謂仇人……這等高尚的稱呼,我們也已經不配再擁有。”
雲兮然冷哼一聲,陰森森的說道:“嶽長天,算你有種!你等著吧,此番回去,我定然將一切都秉明主上……我倒要看看,你的風骨,你的堅持,你的氣節,在主上面前,又能夠堅持到什麼時候。”
嶽長天微微抬頭,目光中露出一絲由衷的譏誚諷刺,淡淡道:“原來你竟以為,這一次我們還能回去?”
雲兮然陡然一震,失聲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嶽長天淡淡的笑了,笑聲很怪異,道:“烏迴天沒有回來……你的人也沒有回來。就只回來了你自己,那也就是說……其他人都已經死了吧?”
雲兮然怒哼一聲:“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什麼?我只會說,他們死得好,死得太好了!”嶽長天目光中露出一絲寒意,輕聲道:“你的手下人都已經死了,雲兮然,你作為他們的首領,不怕他們一干人黃泉孤寂,落寞難行嗎?!”
雲兮然退後幾步,警惕的喝問道:“嶽長天,你想做什麼?我勸你不要妄動,你若是妄動,且不說日後主上的追究,你以為你奈何得了我麼?縱然我身受重傷,單打獨鬥,你仍舊耐我不何!”
嶽長天輕輕地笑了笑:“今朝不理明朝事,主上那邊日後會如何,我還真正不曾放在心上,至於說我一人之力拿不下你……或許吧,但你又怎知是我一人呢?你且回頭看看。”
雲兮然側身閃出五步,這才轉身回頭看去。
只見在他身後丈餘位置,另有三個黑衣蒙面人;排成品字形站立,牢牢地堵死了他後退道路。霍然轉頭之際,另一邊的其他**個黑衣蒙面人,亦都默默地站了起來,一步步向自己這邊走來。
縱然一干黑衣人動而無聲,但所有人流溢位來的殺機卻是森然若刃!
雲兮然見狀不由得大驚失色:“你們……嶽長天,你……你要做什麼?”
嶽長天盤坐不動,淡淡道:“事到如今你竟還要問這般愚蠢的問題?日月星三宗在數萬年前,本是一家;現如今事情到了這般地步,已然註定無法挽回,那麼,為了避免三宗祖師蒙羞,今日就由我就代表當年的祖師爺,就在這裡,清理門戶。”
“烏迴天已經死了,以你們兩人的交情,他此際應該還在路上等你結伴同行,共走九泉。”嶽長天輕聲道:“雲兮然,摯友一場,當真不該讓他就等,上路吧!”
雲兮然連退三步,怒道:“嶽長天,你以為你還是寒月天閣的掌門麼……你難道不知道,竟如果膽敢對著同一個組合的人下手,將會有神魂反噬,沸血燒腦的懲罰?!”
嶽長天淡淡的笑了笑:“知道,我當然知道這層禁忌,老早就知道了!那麼你猜猜看,我怕不怕這些反噬、懲罰呢?”
“你……你不敢!”雲兮然色厲內荏的說道。
此刻的雲兮然臉色發青,自家最知自家事,自己此際身受重傷,生命力更大量消耗,根本就沒有多少本錢跟嶽長天對上。
若是嶽長天當真想幹掉自己,就算只得他自己,也費不了多少力氣,更別說周圍還有那麼多嶽長天的人!
雲兮然做夢也想不到,嶽長天竟然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對付自己。
而更出乎意料的是,嶽長天現在所率領的一群人之中,至少有三四個,乃是星辰雲門和照日天宗的門人。嶽長天竟然有本事將這些人也全都變成了他的人!
“雲兮然!你丟盡了星辰雲門的臉!”其中一個黑衣蒙面人,身上星光閃爍,正是星辰雲門一脈嫡傳的正宗傳人,只見此人聲音中滿滿的盡是悲憤之情:“你可還記得星辰雲門的道統,是怎麼傳承下來的嗎?那是門派高層集體自殺,神魂俱滅,才保留下來的一點道統,若是你之身份被確認,世間將再無星辰雲門……”
“之前你被人控制,本心難遂,倒也罷了,但現在看來,分明是你從一開始就從未加以反抗,反而甘之若飴,卑躬屈膝,迫不及待的去給魔頭當奴才……你,你有什麼麵皮自稱是星辰雲門的掌門?”
雲兮然大聲道:“你以為我想那麼卑躬屈膝麼?形勢比人強,事情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