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奇恥大辱,簡直是讓我無法忍受!”烏迴天悲憤的說著,手已經按在了劍柄上。
一股凜然之氣,油然散發!
似乎當真是承受了莫大的委屈!
另一邊,雲兮然也是一臉的驚愕,眼看著這一幕,一副不解且異常氣憤的說道:“嶽長天,你們寒月天閣這是什麼意思?難道真想要將我們這幾人都殺了不成麼?將我們都殺了,便能唯你寒月一脈獨尊麼?!”
嶽長天看著這兩個人,一時間氣得渾身發抖,幾乎哆嗦了起來,良久良久,才咬著牙說道:“好好好,你們……好!真好!真真是好!”
“我們怎了?”雲兮然眯著眼睛說道:“嶽長天,你話要說清楚,我們這邊才進來,彼端卻早已伏下了這麼多的窺探者,他們的心思如何,你能盡悉麼?不懷好意者有之,居心叵測者有之,首尾兩端者有之,殺機暗伏亦有之……”
“現在是什麼時候,君應憐那個瘋女人的致命攻擊隨時隨地都可能到來,可能出現,烏掌門警覺,斷然出手處置,這本是份內之事;又有什麼不對了?這不過是烏掌門先一步出手了,若是我先一步警覺,也是會出手的,有問題麼?”
果然不愧是一派掌門,風涼話說得滴水不漏,甚至就算硬挑字眼,全篇說詞中除了殺機暗伏四字有待商榷之外,其他的盡都一如所言,只不過物件有別而已!
尤其是,現在人都已經死了,死光了,死絕了,就算硬指某人就是殺機暗伏,又有誰能夠否認麼?!
烏迴天陰沉著一張臉,森然道:“雲掌門說的正是我想說的話,你嶽長天怎地如此激動,難道這些個不懷好意、居心叵測的窺探之人,竟然當真是你們寒月天閣的門人弟子不成麼?本掌門倒是疑惑得笨了,此地乃寒月天閣內山,這些人當然是寒月天閣得弟子,可是,你埋伏下這麼多人手,卻又意欲何為,當真是要對我等不利嗎?”
嶽長天陰沉著臉,陰冷萬狀的說道:“大家都是多少年的老朋友,誰不知道誰的底細,誰的心事,現在再說這些,不覺得太幼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