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冰歪著頭,看了看寒冰雪,道:“嗯?你有出過力麼?你都沒出過力,怎麼知道搞不定,你先上去試試,等你真搞不定,或者死了,我一定親自出手解決,幫你報個仇什麼的,也沒問題,就不用事前多謝了,大家順路通行,應有之義。”
“照應雖然照應不上,但是替你報仇,應該還是沒有任何問題。”
“噶……”寒冰雪兩隻眼睛一下子就鼓了出來。
這……這是什麼情況。
這……這跟我心中的劇本,完完全全的是兩回事啊……
難道……難道是我玩得太大,玩過了?!
玄冰冷冷的斜著眼看著他,寒冰雪臉上的冷汗一滴滴的涔涔落下。
完了,真的玩大了。
玄冰可不是失憶的冰兒,自有無數歲月的江湖歷練經驗,除了在面對葉笑的時候,或者會有點失常,但在其他人,其他事上,標準的老江湖,此情此景,又豈能不知道寒冰雪這傢伙想要是做什麼?打的什麼主意!
這傢伙在那邊拼命地煽風點火,禍水東流,將麻煩引到了自己身上,然後打著隔岸觀火看大戲的如意盤算,意圖坐收漁人之利?可是本大長老的戲,有這麼好看的麼?
你寒冰雪想看就看?
看倒也不是不行,就是戲票不便宜,不過用你的小命來換倒也勉強夠的!
至此,寒冰雪徹底傻了眼。
而對面那幫人,乍然驚見素來傲視天下,自高自大的寒冰雪居然在向那個不知名女子求援,一時間也是有些驚疑不定:難道今天……竟然還能踢到了鐵板?
可是不管怎麼看,這個女人也沒有那種超級高手的氣勢啊。
然後卻有看到那女子不知道說了什麼,寒冰雪一下子又是沮喪起來,如喪考妣,不由的一個個的都是精神一震,腦補無數:哎,這世界上,哪有那麼多那麼牛的女人?
算來算去,滿打滿算一共也不過就只得三四個而已。
一定會跟寒冰雪站在同一立場的女子不外,可是君應憐向來是一身白衣,為葉笑戴孝;這一點不會改變,所以這個女人,斷斷不是君應憐,還有就是,君應憐的一身修為雖然也是極高,但比之寒冰雪,大抵也就是在伯仲之間,至多稍勝半籌,對上己方眾人,雖然麻煩不小,但最終勝負結果不會改寫!
既然不是君應憐,卻也更加不會是另外兩宮的宮主。
至於另一個可能,就是那個最可怕的女人,飄渺雲宮的大長老玄冰,她固然是一個不可戰勝的噩夢,但據傳她將與雪丹如相約南疆決戰,此刻早就遠赴南疆了吧。
所以這個女子,也不會是玄冰……
這麼算下來,我們還害怕什麼?需要害怕麼?
“怎麼著?”那個風神如玉的中年男子忍不住出言譏嘲,這人雖然長得一表人才,但一張嘴卻是陰損之極:“寒冰雪,你小子莫不是將死將死色心不死,還想吃一口奶,卻被拒絕了?哈哈哈哈……”
對面十幾個人聞言之下,盡都是前仰後合,盡情的嘲笑淫笑。
在他們眼中看來,現在的寒冰雪,已經是籠中之鳥,甕中之鱉、砧上魚肉,任由宰割!
就是一句,想要怎麼收拾,就怎麼收拾。
既然到了這等境地,自然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肆無忌憚,無所顧忌。
殊不知寒冰雪一聽這句話,簡直是想要抱著他狠狠地親一口。
他麼的,這傢伙罵的這一句,簡直是太及時,太給力了。
雖然是罵了我我很惱怒,但是……你要是不罵的話,我更加不知道怎麼辦了……
而且這句話,直接侮辱到了玄冰作為一個女人的名節……
果然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對方這個豬一樣的對手幫老子成就了一位神一樣的隊友!
寒冰雪表面上卻是勃然暴怒:“閉嘴!難道你們照日天宗,就是這麼靠侮辱一個無辜女子的名節而成名的嗎?難道這就是你們照日天宗的傳統?難道……”
“夠了,閉嘴。”玄冰已經踏前一步。
森冷的目光,穿過斗笠,直射這個口出不遜的傢伙。
此際的玄冰已經近乎於爆炸狀態了。
就算是寒冰雪真的要拿自己當擋箭牌,玄冰也會心甘情願的被利用一回。
因為……葉笑,自己的公子……
他在這裡。
他需要自己的保護。
儘管公子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