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笑不以為忤地笑了笑,道:“那開闢空間的手段乃是我的師傳秘術,修為至少要道元境五品以上才可施展,我記得我有跟你提及,不過這都是末節,你說不足為憑那就不足為憑,我繼續往下說?”
君應憐哼了一聲:“儘管說下去,我洗耳恭聽!”
“設下兩重佈置之後,秘洞深處,我運功幫你療傷;本來你所受的內傷外傷都不是什麼重創,畢竟,到了我們當年那等修為,一般的小傷,早已不在話下,就算沒有我幫手,也不過就是療程較慢,好轉不易罷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而唯一比較難處理的傷患,卻是你右腰要穴位置中的一針;本來那一針所造成的傷勢是最輕微的,只要拔出飛針,推宮過血即刻沒事,但中針位置尷尬,且那一針上暗蘊西殿獨門手法;致令你半身麻痺,無法轉身,兩隻手更加無法接觸到……”葉笑道:“男女有別,當日,你堅持不讓我為你醫治。”
君應憐臉上更紅,冷哼了一聲。
“然而數天後,你的狀況非但沒有好轉,靈氣執行反而愈發的緩慢了,這才察覺那針上竟然還潛藏有慢性之毒;數日沉澱下來,已經開始侵蝕穴位,深入經脈;你原本想要回去之後再治療的打算,已經行不通。”
“還有一層,你我俱都知道,那針乃是西殿高層才有資格擁有的獨門利器,若是被第三者察覺,終有破綻!”
“所以,無奈何之下,決定由我為你拔針。”
葉笑道:“男女大防,自是顧忌萬分;尤其是傷在不合適的尷尬地方……”
君應憐臉頰暈紅,咬著嘴唇。
“等我為你拔針之時,意外發現……在你的後腰之下的位置,竟有三顆紅痣,呈三星之勢排列,蔚為奇觀……”葉笑看著君應憐。
君應憐滿臉緋紅,怒斥道:“登徒子!無恥之徒!胡說八道什麼!?”
葉笑聞言不禁愕然,道:“我是在證明自己,陳述一點往昔回憶,屬於你我之間的私人回憶,怎麼就無恥了,再說,當日我幫你拔針,也是你首肯的,本來就算仍是堅持不肯,我也打算要用強了,事急從權,難道真看你毒發不治……”
“別說了,繼續說下邊的!”君應憐狠狠的跺跺腳,只是,眼圈卻已經發紅了。
“當日療傷過程耗時甚久,由於那針毒性陰毒,且延誤了數日,所以,整個過程,足足用了十一天的時間,才憑藉你我二人的靈氣與藥力之效;勉力將那毒性壓了下去!雖然並不能就此除根,治標而非治本,但至少已經可以行動自如。”
君應憐哼了一聲。
葉笑又道:“在你我相處第十三天的時候,你很突兀地問了我一句話。你可還記得,當初你問的是什麼內容嗎?”
君應憐冷眼盯著他,眼神有些恨恨的。
“當時你問我……君縱橫天域多年,可有紅顏之好?”
“當時我說道:一身孤零漂泊,焉敢有此奢望。”
“然後你又道,若有紅顏為君痴,君可能憐否?”
說到這裡,葉笑的臉色轉為沉重。
君應憐冷冷道:“當時,我是這麼說的麼?你確定嗎?”
葉笑道:“是,你當時就是這麼說的,當時的對答我一輩子也不會稍忘!你說罷之後,我很草蛋的回答道,一人一劍飄零江湖,不敢有家室之念;若有紅顏傾心,笑不敢招惹也<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君應憐咬著嘴唇,嘿嘿冷笑一聲。
“第二日,我便不告而別了……之後,彼此三年未見。”
葉笑黯然嘆了口氣。
“三年後,我入斷魂墟尋覓玄功血玉,與人大打出手,正當我寡不敵眾,岌岌可危之際;君宮主驀然現身到來,與我聯手,終大勝而回。”葉笑喟然道:“當時,君宮主問道:思思念念,千日春秋,君若有心,應能憐我。”
君應憐哼了一聲,眸子中騰起一片水霧,隨即又變回眼神清冷。
“我說道……此生武道前途渺渺,未敢有他念旁騖。”
“又一次不告而別……”
“如此聚散離別數次,彼此終究天各一方;天涯冰宮宣佈繼任宮主名字,君應憐。江湖中並不知君應憐此人是誰,一名不見經傳之人,竟為天域一大宗門掌門,即時引起一片大譁。”葉笑嘆息:“當時我曾暗中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