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冰唯有苦笑。
可不是麼?這種事怎麼開口說明白?
就算想說明白,又豈是一句話兩句話能夠說得明白的嗎?
這一夜,兩女又談了好久。
竟然已經成為了事實,君應憐也不會更多的糾結什麼;就衝玄冰曾經拯救葉笑於絕險之地,自己就沒法說什麼,再者,冰兒也是葉笑動心鐘意之人,相對較於其他人,玄冰對自己也總算是情意深重,考慮周到,相當厚道的說。
唯一讓君應憐感到頭疼的是,這事要怎麼跟另一個當事人葉笑說,誰能想到他跟自己說的,就只是一個‘侍妾’,但這傢伙的‘侍妾’骨子裡居然會這樣一個如此讓人驚悚的角色。
也不知道怎地,君應憐冥冥中冒出一個念頭,笑公子的一個侍妾就已經如此驚悚,那他的未婚妻又得令人震撼到何種地步呢?會不會比玄冰還要恐怖呢?!
還有就是,葉笑是否向自己全盤供認了呢?
是不是還有沒有招認的呢?
如果真有個萬一,另外那些沒招認的,會不會也有更加彪悍的背景呢?!
一語成讖,一念成讖,人哪,最好還是不要總瞎琢磨,萬一真的一念成讖呢?!
……
這會的葉笑在帳篷裡面安坐,思緒飄飛。
君應憐玄冰兩人交談的這半夜的時間裡,葉笑在不斷的回想,卻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了什麼,最後歸於幽幽一嘆。
自己與葉南天夫婦之間的那份父子母子之情,始終是抹不掉的;但是……想要真的成為一家人,卻也是絕對不可能。
兩者本就存在相互對立存在,難以調和的矛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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