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笑仔仔細細的將石碑整個清洗了一遍,然後前前後後的一寸一寸的觀察著,分析著,良久良久之後卻仍舊沒有任何發現,有過半晌,直接開始破口大罵。
“什麼鳥東西!就是一一動不能動的破爛玩意兒!”
“鳥用處都沒有一點,像墓碑一樣豎在這裡,比茅坑裡的石頭都不如,人家又臭又硬的有個性,你這有啥,就是塊爛石頭!”
“這不是混蛋麼……什麼鳥玩意兒這麼可惡!”
“隨隨便便說你一句還敢憤怒。你憤怒你還不就是塊不知道什麼東西的鳥玩意兒!”
“跟他麼傻鳥也似地就在這裡站著,一站就是幾十萬年,數百萬年,往後還得繼續傻站著不知多少歲月,你自己說你是不是個東西!你自己說你是不是個破爛鳥玩意兒!你說你還有啥用?說比比茅坑裡的石頭還不如有麼有道理!?”
葉笑越罵越是流利,越罵越顯中氣十足。
而隨著他的大罵,石碑的憤怒波動也是越來越明顯,越來越劇烈,其怒火中燒端的顯而易見,再難掩飾……
只是,不管石碑如何暴怒,如何的無法忍受也好,石碑仍舊一動不動。
葉笑那邊明明已經感受到石碑已然氣炸了肺的怒意,卻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沒有哪怕一點的進一步動作。
“我知道了,我明白了,我清楚了,就算你再怎麼的憤怒,你也是動不了的!”
葉笑哈哈大笑,用一種氣死人的口氣說道:“相信我就算在你身上拉屎撒尿,你也不能怎麼地?你就只能被動的受著?”
石碑的憤怒持續高漲,彷彿要吞噬天地一般,可是……縱使是如何高漲的怒氣,就是爆發不出來,又或者說……沒有發洩的途徑!
葉笑的本意大抵也就只是說說,僅此而已,但在切身感覺到這股極端憤怒之後,卻突然間靈機一觸,心念陡轉,徑自站起身來,做出解褲帶的態勢,很無恥的威脅道:“你丫的讓不讓我進去?你讓不讓我進去?再不讓老子痛快,老子就在你丫的身上尿一把?你道老子敢是不敢?!”
石碑的憤怒至此再攀高深,若說剛才還只是彷彿要吞噬天地,現在起碼也得是要讓天地沉淪,迴歸混沌,若怒火真的成火,定能將葉笑燒得點滴不存,灰飛煙滅!
畢竟某人的舉動實在太卑鄙,太無恥,太下流下作下賤了!
但葉笑兀自不以為恥,反以為得計,哼了一聲,繼續威脅道:“你他麼的真以為老子不敢是不是吧?我他麼真的尿給你看,讓你丫的知道老子的厲害……”
突然一吸氣,竟然——
“淅淅瀝瀝……”
葉笑真的發射了,一邊盡情的水槍掃射,濺的石碑到處都是,一邊惡狠狠地威脅:“我這會還不太餓,暫時還沒有別的意思,你要是不讓我如願,我等下就大吃一頓催催,然後就等著在你身上方便,讓你也有個性,做塊有味道的爛石頭!”
“你等著吧,老子說得出,做得到!”
葉笑的威脅還只說到一半,那泡盡情傾瀉的尿也只是尿了一半,突然間腳下一空,整個身體忽忽悠悠地掉了下去。
這一瞬間,還是蠻有樂子的,因為某人的那啥液在驟失平衡的瞬間,肆意揮灑,以至於某人素來勝雪的白色衣袍褲子上面,多多少少都揮灑上一些,基本都沒怎麼糟踐……
不過葉笑這會已經沒心情在意這些細枝末節,定睛看去,滿目盡是一派的雪峰冰嶺,銀裝素裹,河山巍巍。
而稍遠處,更有為數不少被白雪覆蓋的山林,青松翠柏,隱約可見。
至於葉笑本人,此際正是身在半空中,急速的往下墜落。
頭頂上,籠罩一股恍如氣炸了肺的咆哮聲量:“你不是要進來嗎?!老子就讓你進來!他麼的!這個可惡的,混賬的,沒臉沒皮沒羞沒臊沒廉恥沒下限的卑鄙下作小人……混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居然敢在我身上拉尿……你你你……老子和你不共戴天啊啊啊啊啊啊……老子要弄死你,將你弄成亡靈折磨你生生世世啊啊啊啊啊也不解恨啊啊啊啊……”
葉笑嘿嘿一笑,雖然變生肘腋,衣袍染那啥,總算是如願以償,施施然地半空中將褲子提上,將腰帶繫好,免得再持續洩****隨即提氣漂浮,慢慢降落。
不管你之後如何整治我,反正老子已經進來了不是,那就是老子勝利了,哈哈哈哈……
而就在葉笑進入這一特異空間的一刻……
……
遠隔無數空間之外的一個奇異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