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父說……她修煉到了瓶頸,需要閉關,直到突破至尊位階,成就此世第一女性至尊強者……才出來。”君應憐有擔心的說道。
“啊?!你說你師父是個女的?”葉笑詫異問道。
原本葉笑還懷疑君應憐的師傅逼格那麼高,動輒通天徹地,傾覆乾坤,信手獨立空間,或者是五大天帝之人,不意竟然是個女子?!
“當然啊。”君應憐說道:“這有什麼奇怪?我們這蒼穹寒心神功,男人是不能修煉的……嗯,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看不起我們女人嘛?還是師傅說得對,就算自己男人有實力,就算這個男人靠得住,仍舊不如自己實力強大,果然是至理名言!”
葉笑咧咧嘴,他怎地忘了君應憐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從一開始就跟自己並駕齊驅,絕對獨立的大女人,就這方面而言,比之玄冰還要難搞,現在貌似又被其新師傅灌輸了更加極端的情感,真真不是好兆頭,趕緊付諸行動挽回是正經,徑自一把將君應憐抱在懷裡,低聲卻是充滿了某種韻味的說道:“憐憐,誰強大誰來守護我們的情感也好,但你可是曾經答應過我……在天外天見到我,就要當我的新娘的……”
君應憐一聲嚶嚀,霞飛雙頰,道:“但是我當時說……”
但接下來的話,君應憐沒有能說下去。
因為一張嘴已經被嚴絲合縫的堵住了。
“唔唔……”君應憐激烈的抗議,但掙扎的力量越來越小,某人現在在某些方面,真正不是往昔禽獸不如的初哥可比,而偏偏君應憐還是當初的初姐……
一夜春潮。
……
“憐憐,你現在什麼階位了?”第二天一早,葉笑懶洋洋地躺在床上,手中輕攏慢捻抹復挑,聲音之中,似乎仍自流溢著一股濃濃的春意。
此情此景根本就不像是在問什麼問題,而是旨在調戲……
“別……動……”君應憐氣喘吁吁,奮力將某人的手擒住,反向壓住,道:“我現在應該是……你別動!你個……你你……我還沒有恢復……你怎地這麼壞呢?!”
葉笑勉強壓制衝動,又聲音急促地問道:“怎麼?”
“想在大抵是……不滅境界一重天?又或者是二重天?我對此世修者位階的劃分並不太清楚,大致就是這樣的水準,本來就算你不來,我也準備動身去找你了,只是我對自身劍意的錘鍊尚未臻極致,更擔心師傅,所以才多等幾天,仔細想來,還是師傅說的在理,修為強大了,底氣自然十足……”君應憐氣喘吁吁,卻哪裡有半點底氣十足的款,大抵還是修為不足?!
只是下一刻,君應憐怔然當場。
因為她發現,得償夙願且一直都很不老實的葉笑,這會突然不動了。
扭臉看去,只見某人瞪大了呆若木雞的眼睛看著自己,聲音更如同是被踩了脖子的公雞,嘎聲道:“不滅境界?一重天?二重天?”
葉君主突然感覺自己很悲催。
自己這一路走來,前前後後多少奇遇,這才擁有當前現在長生境界九品巔峰的成就。
那麼多的底牌,那麼多的天才地寶,那麼多的底蘊,那麼多的……
但,自己現在也才就只有長生境九品巔峰的修為實力,而已啊!
而人家君應憐……
功體級數沒有自己高,功力基礎沒有自己穩固,自身底蘊更加沒有自己渾厚,更別論諸多的底牌、金手指、作弊器,什麼什麼都不如自己,可人家就只是拜了一個師父,在這個詭異的地方修煉了幾年時間,怎地……怎地就超過了自己?
這……這世間還有天理嗎?
君應憐看著某人那一副目瞪口呆瞠目結舌啞口無言呆若木雞不可置信不敢置信不能置信的德行,嘿然道:“問了我的,你又如何呢?”
“長生境九品……”葉笑頹然道。
“你可真慢,我還以為你怎麼也得有差不多不滅境的實力。”君應憐詫異地說道:“紅塵天外田這麼容易突破的修煉氛圍之下,你怎麼這麼長時間才到了長生境界九品巔峰呢?你怎麼可能比我還慢呢?!咱倆的修為水準可是一直是差不多的,而且來天外天之前,你分明比我強出不止一籌,更別說你還有煉製丹雲神丹的本事,怎地進境這般的慢?!難道是你懈怠了?!”
君應憐一臉的濃濃不解。
誠然。
君應憐自從上來了紅塵天外天,並沒有接觸過太過的高深修者,而青雲天域一脈飛昇修者的心境遠超天外天土著,修為縱使不曾刻意修煉,便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