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難於你,你為何如此刻薄?”
“哦,原來是嶽夫人,不是餘某挑撥,事實俱在眼前,嶽掌門分明是有意想讓,否則,為何拿不下門下一個弟子,太說不過去了吧!”餘滄海嗤笑道,“難道,真的被餘某說中了,你們華山真的想要與魔教結成姻親?”
“你,不知所謂!”甯中則轉過頭去,不加理會,而是緊張地看著場中的局勢,心中亂成一團亂麻。
任我行和向問天相對瞧了一眼,都是深有憂色。兩人不約而同的想起,那日在杭州孤山梅莊,任我行邀令狐沖投身日月神教,許他擔當光明右使之位,日後還可出任教主,又允授他秘訣,用以化解“吸*星*大*法”中異種內力反噬的惡果。但這年輕人絲毫不為所動,足見他對師門十分忠義。此刻更見他對舊日的師父師孃神色恭謹之極,直似嶽不群便要一劍將他刺死,也是心所甘願。他所使招式全是守勢,如此鬥下去焉有勝望?
令狐沖顯然決計不肯勝過師父,更不肯當著這許多成名的英雄之前勝過師父。若不是他明知這一仗輸了之後,盈盈等三人便要在少室山囚禁,只怕拆不上十招,便已棄劍認輸了。任、向二人彷徨無計,相對又望了一眼,目光中便只三個字:“怎麼辦?”任我行轉過頭來,向盈盈低聲道:“你到對面去。”盈盈明白父親的意思,他是怕令狐沖顧念昔日師門之恩,這一場比試要故意相讓,他叫自己到對面去,是要令狐沖見到自己之後,想到自己待他的情意,便會出力取勝。她輕輕嗯了一聲,卻不移動腳步。
過了片刻,任我行見令狐沖不住後退,更是焦急,又向盈盈道:“到前面去。”盈盈仍是不動,連“嗯”的那一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