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之下,更加確定二女不是紫青雙劍。雖然這二人個子都比平常女子來的高,但並不是一般高矮,尤其那高個的女子,身材較瘦,與紫青二女中任一人都不相同。而先前眾人聞到的香氣卻又是從那個矮的女子身上散發出來的。
但他的師兄們卻沒他那樣的本事,尤以其中的苗人玉更是愛在女子面前喜事,已然開口問道:“請問二位女俠,可是峨嵋派門下?”哪知對方聽了,竟理都未理,只顧在那裡收拾行囊。苗人玉還不放棄,只當此時雨大對方沒能聽見,又道:“我等是金燕門下眾弟子,二位若是紫青雙劍,兩個月前還和我們在杜王鎮內見過面呢?怎地此該就不記得了。”他這話一出口,張入雲就覺得臉上有點發燙,心說:“對方身是女子,此刻又是黑夜,一問之下對方不回答,就已應該作罷,怎麼還再三相問呢?自己一幫人又全是成年男子,知道的是在問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這夜黑風高之時出言調戲。若讓對方誤會,我不是跟著一起蒙羞!”他卻不知道,這男子與女子在一起,卻多是臉皮厚一點的才吃的開,不然的話,他苗人玉怎能現在已成了金燕門掌門的乘龍快婿呢!苗人玉是深諳此道的,倘若能一不留神從金燕門的女婿變作了峨嵋派的女婿那豈不更美?這臉皮厚不但無所謂,日後如能開山立派的話,說不得也得要倚仗著它呢!
此時張入雲在旁卻已安耐不住說道:“五師兄,你就別問了,這兩位實不是峨嵋派的門下,若是的話,剛才一早就已開口了。”苗人玉也看出有些不像,又見二人半日不作聲,也只好作罷,但口中仍低聲道:“怎麼會不是呢?天底下那有這麼想像的兩匹馬兒?”在一旁的黃雷揚聽他這麼說,卻有點不高興了,他堂堂金燕門大師兄,上一次被那葉秋兒的白馬差點撞落馬來,至今還認為是醜事一樁,此刻見苗人玉卻對二女還念念不忘,便有點生氣說道:“五師弟,就別在這兒亂說,你不想想當日那紫青雙劍的二馬多麼神駿,差點就把你我嚇下馬來,今日這二人的馬你也不看看,都成這樣了,怎麼和人家相比?”他此番說的話更輕,想是怕二女聽見,苗人玉聽師兄提起當日要跌下馬來的事,知道師兄已經不高興了,便再也沒出聲。
誰知黃雷揚此番話說的雖極輕,但那二人中卻有一人開了口,聲音之中明顯帶了怒氣,語音卻是嬌嫩只聽見對方說道:“哼,天下間就她二人配騎駿馬不成?”聽著話,好像與紫青二女卻是相識。苗人玉見對方開了口,以為有機可乘,說道:“哪裡,我等師兄弟因數月之前才有幸見過峨嵋派二位女俠,今見二位女俠身形打扮與她二人似相彷彿,故有此言,適才得罪還忘見諒,只是不知道二位女俠卻是哪裡人士?可是與紫青二位女俠相識。在下金燕門苗人玉,這位是我大師兄黃……”他話未說完,那女子就已打斷了他,說道:“什麼紫青雙劍,我家小姐卻是不認識,不過早遲是要會會她的,至於我家小姐是什麼人,你卻是不配問,什麼金燕門,我們聽都沒聽說過,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樣出門在外沒事就開口與女子搭話的人,難不成你在家裡的時候也是這樣?”一番話猶如一盆冷水澆在苗人玉身上,淋地他半晌也說不出話來,呆在那裡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眾弟子聽了,也覺得沒意思起來,只是她話中有侮辱到金燕門的地方,一時間眾人也動了怒火,只是因對方身為女子一時間也不好發作,旁邊的老僧聽了,卻是嘿嘿一笑,絲毫不顧及自己才剛還蹭了眾人一頓飯。
此時卻又有一個女子聲音響起,從語音能聽的出來,要比先一女子大著幾歲,說道:“香丘,別再胡鬧,你還不快將行禮放下來,仔細累傷了你的寶貝馬兒。”又回首對著眾人道:“不好意思,我這丫頭任性急燥,剛才言語之中對眾位師門多有不敬,萬望見諒,只是現在夜色已深,我二人又是女子,諸多不便,就不叨擾各位了。”說完便再不言語,她嗓音略帶沙啞,但卻不知怎麼似有股磁力,聲音好像是能穿透人腦子一樣,說話間不怒自威,眾人聽了,先還有點腦脹,過後竟都不由自主地聽著那女子的吩咐,再不去瞧那女子二人。
張入雲見眾師兄舉止有些奇怪,眾人好似一下子變地呆呆地,紛紛靠近火堆,擇了地方合衣都睡了,只剩下那老僧還在一旁眯著眼細細地喝茶。這一來反而引起了他的好奇心,也假裝著睡下,卻?恃廴タ茨嵌??
此時的二人,一個在整理行禮,另一人卻是走到馬的跟前,仔仔細細地上下瞧著,先是將二馬身上的雨水擦盡了,又將馬的眼睛,牙口,腳掌全都看遍,後來又伸出手仔細將馬身摸遍,當摸至馬肚子時方停了下來,又側耳聽了聽,好像是找到了問題所在,從行囊中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