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不知她要是知道了她體內的紅顏殤之毒,還會不會這般自信。
“公主這樣尊貴的妹妹,離兒著實高攀不起。另外,離兒也不過二八年華,與公主年紀相仿,這聲姐姐叫離兒如何敢應?”安離施施然笑了,笑得邪氣十足,竟和記憶力某隻妖精那麼相像。
子桑月臉色不好,抬頭看司寇千傲,卻見他的眼裡竟是安離,更是氣惱,小手狠狠地掐了下司寇千傲的手臂,他方如夢初醒,此時看到的月兒已經是眼淚汪汪了,看著實在惹人憐愛。再見安離,卻是一副冷豔的表情,一雙冷漠的眸子帶著疏離瞅著他。
她在等他的答案。
“千傲哥哥,你不疼月兒了,你不愛月兒了,是不是?月兒不過是想看姐姐跳舞,又不是要她的性命,千傲哥哥連月兒這麼一點要求也不願意滿足嗎?那月兒這些年的等待,不遠萬里來日晝王朝又是為了什麼呢?”
子桑月嚶嚶的啼哭起來,抬起白皙的藕臂擦了擦淚水,她今日穿了一襲廣袖窄腰的長裙,這麼一抬手,就露出了手臂上的傷痕,那是她日前為他拒婚而留下的傷,傷口已經結痂,深褐色的醜陋的痕橫在她雪白的皓腕上,讓司寇千傲一陣心疼,入鬢長眉微微皺起,他不該讓月兒傷心的,不過是一支舞,安離可以為了君家為了万俟賢昳跳,也可以為了万俟聖昕跳,那麼何不能為他跳上一曲呢。
子桑月的話,讓安離想笑,她要的,可還真就是她的性命呢,她不想說,因為安離知道,子桑月的淚水讓司寇千傲動容了,她閱人無數,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