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璽坐上九五之尊的皇位,是嗎?”安離猛然睜開眼,素手捂住胸口最脆弱的地方,那裡很疼,很疼……
“是,也不是,”司寇千傲說,“離兒,不管你信與不信,我都要告訴你,我真的希望,你能夠愛上我,至少,要比我愛你更多一些。”
“你愛我嗎?”安離笑了,有些自暴自棄的感覺。
司寇千傲怔住了,愛嗎?他想了想,應該是愛了吧,見她流淚,他會心痛;見她微笑,他會開心;她對別人溫柔,他會嫉妒;別人對她寵溺,他會不悅。他想霸佔她的溫柔,不願讓任何人覬覦她的美,窺探她的媚,他想讓她做他的妃,站在他的身邊,和他一起睥睨天下。
可是,有一個人一直在等他,為了他甘心捨棄生命,她叫子桑月,是他許下承諾的紅顏,他勢要拿江山相換的紅顏。
“呵呵,你遲疑了。”安離笑,滄桑淒涼,他怎麼會愛上她呢,他的心裡,只有月兒啊。
“不是的,離兒,我……”愛你。
司寇千傲終是沒能說出來,看著安離眼中一點點散盡的希冀,他的心也不比她好過,可是,他們是不同世界的人,所以,就算心再異時空相遇了,也總要回到原點。
“司寇千傲,我們來做個交易吧,”安離突然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耀眼得很,她說,“我幫你拿到玉璽,你還我的秘色瓷,日後,你為帝王我做萍,各自逍遙,互不相欠,可好?”
“果然,你還是想要離開我。”
“難道,我應該等在皇宮裡,候著和親公主的到來?看著你和子桑月終成眷屬?對不起司寇千傲,我愛你不假,但是,我更愛我的驕傲,要我看著你幸福,我做不到。”安離說這話的時候,痛到麻木的心有些畸形的快感,因為她看到司寇千傲魅惑人心的鳳眸裡,多少有著一些疼痛。
心痛過後,司寇千傲笑了,薄唇勾了勾,道:“離兒,你承認了,你愛我。”
“呵呵,是啊,你看起來很高興呢,千傲殿下是不是很快便能得到日晝王朝的玉璽,登基為皇了呢?”安離自嘲的笑笑,她該是離開的時候了,心為什麼還是留戀?沒關係,反正,很快就不會心痛了,因為沒有他的日子她就不會心痛,三個月,會來得很快,不是嗎?
“司寇千傲,你還記得嗎?你我初遇時,你給了我兩個選擇,做你的棋子,抑或做你的女人,我選擇了前者,助你登上皇位,而今,是該棄子的時候了,我也給你兩個選擇,殺了我,或者,放我走。”
☆、在地願為連理枝
在地願為連理枝(2134字)
“呵呵,是啊,你看起來很高興呢,千傲殿下是不是很快便能得到日晝王朝的玉璽,登基為皇了呢?”安離自嘲的笑笑,她該是離開的時候了,心為什麼還是留戀?沒關係,反正,很快就不會心痛了,因為沒有他的日子她就不會心痛,三個月,會來得很快,不是嗎?
“司寇千傲,你還記得嗎?你我初遇時,你給了我兩個選擇,做你的棋子,抑或做你的女人,我選擇了前者,助你登上皇位,而今,是該棄子的時候了,我也給你兩個選擇,殺了我,或者,放我走。”
“離兒,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放你走。”司寇千傲有氣,背過身去,不看安離絕美憂傷的臉,他負手而立,舉目望天,頎長的身影在安離的美眸中變得迷離,他離她,那麼遠。
窗外,有一輪異常明亮的月兒,很美,很靜謐。
“那便是要殺了我咯?”安離的聲音冷冷清清的,說不出的魅惑。
“離兒,你一定要這樣和我說話嗎?”
“那我應該怎麼說?”安離從軟榻上坐起身來,解開繡著浮華牡丹的奢華絲被,緩緩地移步,到司寇千傲面前,福了福身子,恭恭敬敬的說,“千傲殿下,請問您是要殺了這顆廢棋嗎?”
紅顏殤之毒已經浸入了安離的四肢百骸,她走過來時步履虛浮,身子也搖搖欲墜,但目光卻是那樣倔強,看得司寇千傲一陣心疼,忙扶住她的肩頭,低聲道:“離兒,我,放你走。”
司寇千傲終是決定要放手,就和安離決定要離開一樣艱難。
其實,連司寇千傲自己也不知道要如何拿到玉璽,万俟聖昕至今還在血沉的血月池,生死未卜,他根本無從問起,這個時候,若放走安離,只怕要得到玉璽,更是無稽之談了。可是看到安離對他極度失望的眼,他心軟了,如果她真的想要離開,他留她不住。
愛情是種微妙的情感,它讓人有著欲罷不能的痴迷,就像安離,明明心痛著,還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