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3 / 4)

板上呻吟。身下壓著皮包,金字塔滾到頭邊,他徹底癱軟了。凱瑟琳猛然意識到,金字塔是她惟一的生機。

“我們破解了金字塔!”她對那個男人說,“我會把一切告訴你!”

“是的,你會說的。”說完,他把死去的女保安嘴裡的碎布扯出來,結結實實地堵在凱瑟琳的嘴裡。

羅伯特·蘭登已經身不由己。他躺著,麻木而又僵硬,臉頰死沉沉地壓在硬木地板上。他聽說過眩暈槍,知道這種攻擊是靠電流暫時干擾神經系統而使被攻擊者癱瘓。電擊致使肌肉能力驟停,就好比遭到閃電雷劈。現在,儘管他的神志清楚,意圖明確,肌肉卻拒絕遵循大腦的指揮。雙腿刺痛,臉孔和頭頸也一樣。他使出所有微弱的氣力試圖轉一轉頭,在硬木地板上生生拖動臉頰,好不容易才扭向餐廳的方位。蘭登的視線被阻擋了——被滾出皮包、落在地板上的金字塔擋住了,底座距離他的臉孔只有幾英寸。

一時間,蘭登沒明白自己看到的是什麼。眼前那正方形的石頭分明是金字塔的底部,可看起來卻和之前不同。大不相同。仍然是正方形,仍然是石頭……但它不再平整而光滑。金字塔的底部完全被鐫刻的符號覆蓋了。他定定地凝視數秒,還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檢查過十多遍了,底部也沒有漏掉……可本來沒任何標記啊!

他猛然意識到共濟會金字塔還有秘密可挖掘:我又見證了一次變形。

記憶電光石火間閃回,蘭登頓悟了蓋洛韋最後的請求的深意。告訴彼得:共濟會金字塔一直嚴守機密……至真至誠。那時候覺得這句話莫名其妙,可現在蘭登明白了蓋洛韋主教對彼得說的是暗語。

罪(sin)+蠟(cere)=至真至誠(sincere)

自米開朗琪羅時代至今,雕塑家們都用蠟遮瑕,先將融化的蠟填補在瑕疵上,再撲上石粉。有人認為這種手法是欺世瞞人,因此,任何“沒用蠟”,字面上說就是“以蠟為恥(即sin�cere)”的雕塑都被譽為“至真至誠(sincere)”的藝術品。這個詞就流傳下來。如今,我們仍會在信尾署名時用上“誠摯的”一詞以示承諾:我們所寫的都“沒用蠟”,字字屬實。

鐫刻在金字塔底部的銘文也運用了這種障眼法隱藏起來。當凱瑟琳根據尖頂石的指示將金字塔煮過之後,蠟就融化了,露出了底部銘文。蓋洛韋曾在休息室裡用雙手撫摩金字塔,他一定已摸到了暴露在基座底部的符號。

共濟會金字塔還有隱秘要訴。富蘭克林廣場八號並非最終的答案。

失落的秘符 第二部分 失落的秘符 第二部分(26)

他痛苦地掠起一條胳膊,把皮包推出視野,以便更清楚地望見餐廳裡的情形。

蘭登翻身一滾,蹬動雙腿,拼命往後躲,可巨人般的文身男子已經抓住了他並一手將他掀翻,蘭登仰面朝天,他便跨騎在蘭登的胸上。他的雙膝抵住蘭登的二頭肌,將痛苦的蘭登死死釘牢在地板上。他的脖頸、臉部和剃光的腦袋上都文滿了令人眼花繚亂的異常複雜的符號,蘭登認得,那都是魔符——黑魔法的隆重儀式中所用的符咒。

不等蘭登再次掙扎,這巨人便張開雙掌扣住蘭登的雙耳,將他的頭搬離地面,又以不可思議的蠻力將頭砸向硬木地板。蘭登頓時失去了意識。

在佐藤的指揮下,飛行員低空盤旋在廣場四周最高建築物的樓頂上,那便是著名的富蘭克林廣場一號。根據佐藤的指令,幾名探員陪著巴拉米穿過屋頂消失在了下面的樓梯間裡,從那裡去一樓各就各位。

“富蘭克林廣場八號必須存在!”佐藤在施壓,“再給我好好查!”

諾拉·凱坐在工作臺邊,把耳機調整好。“夫人,哪兒都查了……華盛頓特區不存在那個地址。”

“我知道問題出在哪兒。富蘭克林廣場一號是那棟樓的名字……而不是地址。地址實際上是K街1301號。”

看起來,新的訊息反而讓部長更堅定了。“諾拉,我沒時間聽你解釋——金字塔上明明白白地寫著地址,就是富蘭克林廣場八號。”

諾拉騰地坐直了。金字塔指出了一個具體地址?

“銘文,”佐藤說,“是這樣說的:‘奧秘隱藏於團會之中——富蘭克林廣場八號’。”

諾拉簡直無法想象。“團會……就像是共濟會或兄弟會嗎?”

“我覺得是。”佐藤答道。

諾拉想了片刻,又開始打字。“夫人,那我不用八號作為搜尋關鍵詞……再查‘團會’……‘富蘭克林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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