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牆面發生了改變,一道門出現,是通往樓下的樓梯。宮易殤捂著胸口走進那裡面,然後關上了密門,走到了樓梯的盡頭,她推開門,米色的裝潢就出現在了眼前,她將密門關上,一切像是她瞬間移動到了樓下似的,而所有人都不知道,宮易殤家的樓下那戶住戶,就是宮易殤的,那是她預備以防萬一,所有人都不知道,連林司晨他們也不知道,幾乎這整棟公寓都是宮易殤的,宮易殤平時住的那戶是按照她自己的喜好安排的,而樓下這一戶,卻是按照北宮煙雨的愛好安裝的。
面板每一處像是在被針扎一般。又像是蟲子在啃咬,不,應該是鞭子在抽的感覺。那種不能用言語形容的感覺,宮易殤她衝進浴室,開啟花灑,讓冰冷的水浸溼了衣服,她從櫃子中拿出酒精,全部倒進浴缸,從櫃子中拿出藥粉灑在了浴缸中的酒精中,然後對著浴缸注水,許久後,她脫下衣服,雪白的肌膚已經有些紅了,她進入浴缸,緊咬著下唇,冷汗不停的冒出,緊皺著眉頭,黑色的眸子變得空洞,她鬆開了緊咬的下唇,空洞的眸子望著天花板,似乎疼痛緩和了不少,她的唇已經被她自己咬出了血“這,只是十二,還有三天,三天後,才是地獄。”
她自然的讓整個身體泡在酒精水中,她慢慢起身,然後扯下一張浴巾,圍住自己的胸口,扯下一張潔白的毛巾,用溫水加酒精的混合水沾溼,她能夠真真切切的感覺到水的溫度,儘管帶著手套生活了許久,不過那雙纖細的手依舊如雪般的白皙,她圍著浴巾,慢慢的用毛巾擦拭著自己的臉,然後扔下毛巾,從浴室走到房間中,這個房間的裝潢與樓上自己房間的裝潢完全不一樣,這個房間是溫暖的米色,亞麻色,金色,而樓上的卻是清一色的冷色。
擦乾亞麻色的短髮,宮易殤掀開被子,拿過筆記本放在枕頭上,然後窩進被子裡,聞著杯子中淡淡的鳶尾花香。
鳶尾,姐姐大人最喜歡的花。
宮易殤看著枕頭上掛著鳶尾花做點綴的筆,淡淡笑著,那紫色的鳶尾,就像翩翩起舞的蝴蝶。五月,鳶尾花開的季節,你就可以看見一隻只藍色蝴蝶飛舞於綠葉之間,彷彿要將春的訊息傳到遠方去。鳶尾,鳶尾是光明和自由的象徵。
光明,和自由嗎?沒有姐姐大人,有什麼意義呢,自己不是依然活在恐怖的黑暗之中麼。
…
Flower burial、葬的樂聲【二更】
當王亞瑟醒來時,只見身上蓋著溫暖的被子,而宮易殤換了一件與昨天不一樣的衣服坐在床邊安睡著,她在臉上戴上一個白色的面具,只露出鼻孔,然後在面具上貼著一張便利貼。王亞瑟從躺椅上起身,撤下宮易殤面具上的便利貼。
‘亞瑟,如果你醒了的話就叫醒我,今天是禮拜六,也不知道雷克斯他們會不會呆在家裡,最好先叫醒我哦,免得你們再出什麼吵架事件來著,這真的讓人很困擾誒。宮易殤’
王亞瑟勾起專屬於自己的笑容,他敲了敲宮易殤的面具“喂,兄弟,起床啦。”
宮易殤的指尖動彈了一下,她緩緩抬手取下面具,臉上呈現出病態的蒼白,連紅唇也有些蒼白,她揉揉眼睛,戴上手套,勾起一抹笑容“啊,亞瑟,早上好,我先出去看看雷克斯他們在家沒有。”說完,宮易殤就起身,她把王亞瑟推到躺椅上,然後細心的把面具收進櫃子,拉開房門,走進客廳。
“易殤?”旁邊突然傳出一個聲音,宮易殤轉過頭,看見丁小雨正拿著琴譜從房間走出來。
“小雨,早啊。”
“沒想到你會突然回來。”依舊是冷漠的語氣,丁小雨淡淡的說道。
“扣扣。”忽視了丁小雨的話,宮易殤敲了敲自己房門對面的雷克斯的臥室門,許久,那裡面都沒有聲音,她好奇的轉過頭,看著丁小雨“小雨,雷克斯呢?”
“約會。”
“哦,約會啊。”宮易殤語氣中帶著濃濃的調侃,她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將房門開啟“亞瑟,出來吧。雷克斯約會去了。”
“約會?不行,我必須要隨時逮到這傢伙的把柄。對了,兄弟,謝謝了,拜拜。”王亞瑟說完就迅速跑了出去,留下原地一臉錯愕的宮易殤。
“這麼快?!”開著迅速消失的王亞瑟,宮易殤只好無奈的笑著,看著一旁一臉疑問的丁小雨,宮易殤無奈的笑笑,“小雨,那個鋼琴,你能彈麼。”
“。。。。。。不能。”
“哎,真是的,小雨真笨。”宮易殤無奈的搖搖頭,溫暖的笑容如陽光一般直射如丁小雨的心中,他愣了一下,然後又恢復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