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林司晨把車鑰匙扔給北宮花葬後轉身離開,還不忘告訴她一句“好好照顧自己,刀瘋刀鬼不好對付、”
“我知道了。”揉了揉亞麻色的髮絲,看著林司晨跑遠,她似笑非笑的望向身後,隨手從地上撿起一個小石子,像一個角落扔了過去“聽戲好不好哇呀、”
那邊的黑影一頓,屏住呼吸不敢動,他微微向後退了一步,北宮花葬那冰冷的聲音就傳入耳裡“別跟我玩躲貓貓的遊戲,丁小雨原來你這麼沒用嗎。”
咬咬牙丁小雨從黑暗中走出來,看著北宮花葬那張帶著嘲諷的臉,眉頭蹙起“你是誰、”
“我是誰?小雨我是易殤啊。”她又掛上像以前那樣溫暖的微笑,丁小雨有一瞬間認為剛才的北宮花葬只是幻覺而已。
“你到底是誰。”聲音冷了幾分,丁小雨直直盯住北宮花葬那帶著陰霾的黑色眸子,他看見她嘴角上升的弧度更高了,然後放肆的大笑“噗哈哈哈,不是都說了嗎,我是易殤啊,就是你們的好兄弟哦,不用擔心,今天這一切只是單純的我很討厭黃安琪而已,真是一個讓人倒胃口的女人啊,對了,你們應該知道了ko。2是誰了吧,自己,加油、”衝丁小雨笑笑,北宮花葬拿著車鑰匙轉身,感覺到身後戰力的波動,她邁開腳步,聲音不冷不熱的說“嘛,建議你,不要碰到我,否則你就會成為遊戲剛開始死亡的第一個炮灰哦、”
她轉身離去,充斥在丁小雨的腦子裡的,就只有她那肆無忌憚的笑聲,充滿陰霾的眼睛,還有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直覺告訴自己,不是宮易殤。
但是在自己眼前的人卻分明是宮易殤,那樣完美精緻的臉,那樣修長的身材,那樣完美的輪廓,那樣的警告自己。
發生了什麼嗎。
踩下油門開出了芭樂學院,北宮花葬微微一笑繞開了前面的錢萊冶,她看見他眼底的那一抹算計。
真是的,不要這樣哦,我可不是你規則內的人物。
車在馬路上飛速行駛著,經過一條條街道,然後停在一個小房子的面前,將車鎖好,掛上一抹溫暖的微笑,敲了敲門,一個婦人來開啟了門,婦人望著眼前的少女一驚,然後訝異的說道“怎麼有些像煙雨……”
'V20'°單向報復
繞過婦人北宮花葬走進房子內,對著婦人招了招手“刀鬼阿姨你認錯人了呢,我是花葬,北宮花葬。”
“北宮花葬!”刀鬼的戰力迅速的飆升,看著眼前俊美的人,眉頭緊皺“你想幹什麼!”
“沒有想幹什麼啊阿姨,你在害怕什麼,當初阿姨不是嘴上說著我很可愛你很喜歡我嗎。”北宮花葬帶著手套的手附上紅唇“可是我現在只感覺到了阿姨對我的恐懼,警惕,還有……愧疚啊。”
瞳孔迅速的收縮,刀鬼看著眼前微笑的少女,眼中多了一抹恐慌“……我……我們當初……”
“你們當初,選擇了煙雨姐姐。”北宮花葬這樣說著嗎,眼中一片陰霾“然後讓我陷入了萬劫不復,對嗎阿姨和叔叔。”
“我……我們……”
“啪。”北宮花葬打向旁邊的玻璃窗,玻璃窗破碎紛紛落下,玻璃片割破了她的衣服,落在地上,她慵懶的扯開身釦子,露出精美的鎖骨“來啊,試著,殺了我,如果我沒有死,你們也休想你們的兒子好過。”
她似笑非笑看著刀鬼。手中把玩著一個玻璃碎片,如暗夜的妖精般,她笑的令人感覺到了寒意,拿起手中的玻璃碎片,劃過白皙的脖子,黑色的鮮血流出,冰冷刺骨的寒意,她看著眼前的刀鬼顫抖著,那壓抑的戰力也漸漸衰弱,她嘴角的弧度上升。將沾著血的碎玻璃扔在地上“你在怕什麼啊,我又沒有戰力。只是有一些能夠防身的功夫而已,哦——對了,你怕的才不是我的戰力呢,是我的身體與血液對吧。”
妖孽的黑血順著白皙的面板沾溼了衣服,北宮花葬微微蹙眉,故作一副慵懶的樣子“啊呀,弄髒了,看來這件衣服又得燒掉了。”
刀鬼看著她流下的黑色鮮血,蹲在了原地,看著北宮花葬走到屋子門口,對著刀鬼一笑“你兒子的房間在右邊對吧,我已經迫不及待,迫不及待的想要用我那骯髒的手指,去觸碰他房間的每一個地方,迫不及待的想要你的兒子喝下我這黑色的鮮血,迫不及待的想要邀請他玩一場遊戲,以北宮煙雨為賭注的遊戲,阿姨啊,接下這邀請函吧,你是無法拒絕的。”
陽光靜靜的灑在少女的身上,一副男生的樣子足以迷倒很多的女生,勾起唇角微微一笑,如黑曜石般的瞳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