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他媽比的,這是日本鬼子啊還是清軍啊?”都是過來人,一聽那屋內女子的哭號聲,魏二苟當時就明白了屋內的清軍正在做的禽獸不如的勾當,眼珠子當時就紅了,操起一旁斜倚著的一跟頂門槓就朝那三名清軍撲了過去。
那三名清軍正因為搶來一些硬通貨而狂喜,冷不丁看見一一米八的壯漢拎著一根頂門槓就朝他們衝了過來,再一看魏二苟那根根力的板寸,頓時大聲驚呼起來:“長、長毛來啦!”
“長你媽比!”魏二苟步子大,幾步就跨到那三名清軍跟錢前,舉起頂門槓照著其中一名臉色青紫如大煙鬼的清軍兜頭砸了下去。
那清軍見魏二苟沒有留髮辮,誤將其認為是太平軍了,已然嚇得是筋麻手軟,想跑又被同樣對他們怒目而視的黎叔兒、楊億和桃木妖堵住了門口,只得勉強舉刀去搪那成人胳膊粗頂門槓,結果可想而知,那清軍的腰刀應手被磕飛,然後,頂門槓掛著風聲砸在他的腦袋上,“噗”的一聲,紅的白液體噴濺而出,直接就被砸死了。
一見魏二苟一出手就放倒了自己的同夥,剩下的兩名清軍一聲喊,掉頭就往屋內跑,嘴裡還直報喪:“不好了,長毛追上來了……”
魏二苟第一個衝進屋內,黎叔兒、楊億和桃木妖緊跟著也衝了進去,就見屋內的土炕上一名只穿著汗衫的男子正慌慌張張地要下地,手裡還握著一把西洋手銃,牆角蜷曲著一名近乎赤身*的女子,臉上身上都有明顯的傷痕。
“你個王八羔子。這種事兒你也做得出來,啊!”魏二苟一見那場面,什麼都明白了,二話沒說,舉起頂門槓就朝那持槍的清軍撲了過去。
那清軍正哆哆嗦嗦地要舉槍射向魏二苟,楊億手疾眼快,抄起一把茶壺就砸在了那傢伙的臉上,“嘩啦”一聲,茶壺碎了,那清軍的臉上也是鮮血淋漓,眼睛都被封喉了。
魏二苟一腳踢飛那清軍手裡的手銃,而後,使出一招海底撈針,頂門槓徑直挑向那名清軍的襠部,就聽得一聲都不像是人能發出的慘叫,那清軍兩眼一翻,直接就疼死了。
饒是如此,魏二苟還不解氣,照著那還抽搐的清軍腦袋又是一槓子,直到見著紅白之物流淌出來才罷手。
這時,剩下的兩名清軍嚇得臉都白了,撲通跪下去,對著黎叔兒他們狂磕頭,嘴裡還一疊聲地哀求道:“太平軍爺爺饒命,太平軍爺爺饒命,小人是被抓丁抓來的,並沒有傷過你們弟兄的性命,饒命啊……”
“你們這些豬狗不如的東西,平日裡一聽見炮響,跑得比他媽兔子都快,可禍害起老百姓來,是一個賽一個的狠毒,你們還有人心嗎,這些老百姓不也是大清子民,不也是你們的同胞嗎,你們禍害他們的時候,想過饒他們一命嗎,誒?”黎叔兒看向那兩名磕頭如搗蒜的清軍,眼中殺機漸濃。
“送他們上路吧,也好下輩子託生個豬狗去贖罪。”黎叔兒朝魏二苟擺擺手,示意他結果了那兩名清軍。
不待那兩名早已嚇得斷了脊樑骨的清軍再次哀求出聲,魏二苟一槓子一個,乾淨利落地將倆人砸成了死到兒。
這當兒,縮在土炕上的那名女子顫巍巍地跪在炕上,朝黎叔兒他們磕了三個頭,黎叔兒正要讓桃木妖找件衣服為那女子遮擋身體,就見那女子慘然一笑,傷痕累累的手一揮,一把剪刀就插進了胸口,然後猝然倒在炕上,眼見是神仙也難救了。
“哎,女子*便無顏再苟活於世,真是令人傷感啊。”黎叔兒嘆息了一聲,示意桃木妖找件清軍遺留的軍服將那女子屍體蓋上。
“她太軟弱了,為什麼要自殺呢,應該去找那些蹂躪她的清兵報仇才對,哼!”桃木妖憐惜地看了一眼那女子已經失去了生氣的鉛灰色臉龐,將其用軍服蓋上後,悻悻地說道。
“她們都是普普通通的農民,哪裡是那些兵痞的對手啊。”楊億心裡也有些神傷,畢竟是第一次看到這種以往只在電視或書籍裡才有的燒殺搶掠、凌辱婦女的兵禍場景,那種對視覺和情緒的刺激太過強烈,讓他有一種難以言喻的不適感。
“自古以來就是王朝更迭,都是帝王一家一姓之事,興百姓苦,亡百姓苦,哪裡有什麼太平盛世可言啊,走吧,外面還有更多的無辜村民等著咱們解救呢。”黎叔兒表情沉重地看了一眼屋內的幾具屍體,轉身朝外面走去。
魏二苟撿起地上的兩把腰刀,自己留了一把,扔給楊億一把,隨即又將那那染血的手銃撿起遞與桃木妖道:“妹紙,你力氣弱,用這個防身吧。”
桃木妖接過那手柄刻有精美花紋的手銃,好奇地擺弄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