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胖子交流了一會兒,楊億樂得前列腺差點沒笑岔氣了,敢情這胖子還真是來自二十一世界,居住在與自己所在的那個城市毗鄰的呼貝市,是一名以燈紅酒綠、混吃等死為終極奮鬥目標的富二代,性別男,愛好女及一切神秘的文化,尤其對什麼茅山道術、密宗法術是超級喜愛,並潛心研究加習練。
楊億看著眼前這個純是吃大醬放屁,閒的難受的二世祖,一拍胖子的肩膀道:“對了,我叫楊億,你呢?”
“我叫魏二苟,你丫樂啥,不是那個犬字旁的狗,是一絲不掛的那個苟,草,都讓你給我笑蒙b了,那啥,我是獨苗,我爹媽怕我養不大,就起了這麼個人見人煩、狗見狗嫌的操蛋名,說是好養活,小鬼就不來纏我了,沒想到,這次還真被鬼纏了,要不是我太太太爺爺在這地府裡罩得住,我估計我這回真就得掛了,呵呵”魏二苟看著與自己年齡相仿的楊億,呵呵笑道。
“對了,你多大……哦,那你沒我大,以後你叫我狗哥就行。”那魏二苟問明楊億的年齡,很親親熱地拍了拍楊億的肩膀,讓他管自己叫哥。
“狗哥?我們清朝人一般都習慣叫狗才,你個死胖子,這麼叫著多順嘴,呵呵”出於謹慎,楊億沒有告訴魏二苟自己也是來自那個時代,以防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但楊億沒有料到的是,此時此刻,自己的這一聲死胖子叫出口,卻開啟了一段生死與共的兄弟情,、肝膽相照的同門義,並綿遠不絕地一直伴隨著他們走到人生的盡頭。
撂下一見面就打得火熱的楊億和魏二狗,再說說黎叔兒和老魏。
聽了老魏的難處,黎叔兒追問了一句:“那回到清朝的路封沒封?”
“那倒沒有,不是,你啥意思,你想把我玄玄玄孫子帶到清朝去,不行,絕對不行,那他爹媽不得急瘋了啊。”老魏覺出了黎叔兒話裡的暗示,神情很決絕地拒絕道。
“那你說咋整,讓孩子就在這裡耗盡元氣等死?”黎叔兒看著老魏,語氣轉為和緩,“你也不用瞞我,我早猜出來了,那些邪靈是你派去抓自己玄玄玄孫子……你這麼說話不累啊,老玄玄玄的,草!對了,我說哪兒了?啊,你他孃的精通梅花六爻的卜卦之法,你肯定是一早就算出了這孩子今年有這道劫,才故意將他弄到冥府以逃脫那些人的魔爪,對吧?而且,你也預知了我今天會來找你,才會有意這麼說,想試探我的態度,我說的沒錯吧?老魏,其實你多慮了,你過來,我告訴你個秘密……”
黎叔兒附在老魏耳邊,說了幾句話,引得老魏驚詫地看向正和魏二狗熱聊的楊億,失聲道:“這孩子和二狗一樣,都被他們盯上了?媽的,他們是不是瘋了,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這等逆天的勾當,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他們都敢打破三界的法則,挑戰天道,還有什麼是他們不敢做的啊,所以,這倆孩子跟著我,一來學本事,二來也相對安全點,畢竟我和他們鬥了這麼多年了,他們的套路我基本都熟悉,能做到知己知彼。”黎叔兒看了楊億和魏二狗一眼,眼神驟然堅定而冷峻起來,那是一個戰士在大戰前才會有的決絕堅定的眼神。
話已盡,黎叔兒和老魏也打定了主意,就見老魏喊魏二苟過去,然後告訴他先跟著黎叔兒去陽世,當然是屬於黎叔兒的那個陽世。
一旁的楊億原以為那魏二苟聽了之後會痛哭流涕地喊著“我不去,我要回家吃漢堡”,沒想到那貨看了看黎叔兒,又看了看楊億,居然很輕鬆地點了點頭,道:“去唄,我他媽活著來到這個世界,就沒打算活著回去!對了,那誰誰誰,楊億是吧,一會兒到地兒了你給我照張相,我發朋友圈顯擺顯擺,讓他們知道知道苟爺不是一般人,呵呵”
楊億生怕這一腦袋漿糊的死胖子再說出什麼來引起黎叔兒對自己身世的懷疑,趕緊上前攔住胖子:“你丫人鬼相見說胡話了是吧?我他媽拍死你你信不信?撒逼楞地走吧,你丫哪兒那麼多話啊,你!”
“老黎,拜託了,這是引路憑證,只要你們過了沙陀灘,就能看到返魂河,燒了路憑,自然會有船來接應你們。”老魏將一張寫有紅色符籙的黃表紙交予黎叔兒,同時神情不捨地看了一眼嘻嘻哈哈的胖子,一咬牙,說道:“走吧,走!”
黎叔兒朝老魏一拱手:“孩子交給我,你就放心吧,我們走了。兩個小畜生,還等什麼呢,啟程了。”
“我去,這老頭兒在湘西趕過屍吧,這啟程這一嗓子喊出來,我菊花都為之一緊,太專業了,呵呵”胖子看著黎叔兒,樂呵呵地說道。
“混賬東西,要叫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