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桃木妖和黎叔兒說些什麼,就蹲在窗戶下面偷聽來著,不由一嘬牙花子,無奈地嘆道。
“妹子,你這麼做確實不對,那啥,我說點實話啊,你看,叔兒從來就沒拿你當外人,甚至對你比對我們這兩個準徒弟都要好,還有,你和二苟的關係,誰都看出來了,那是乾柴烈火、如膠似漆啊,對不起對不起,一激動嘴禿嚕扣了,反正就那意思吧,所以呢,你說你這麼大的事兒不告訴我們,你讓二苟得多傷心呢,就他那拉坨粑粑,喊了三聲喊狗狗不過來吃,自己愣是回頭給造了的倔脾氣,那還不得急瘋了啊,是吧,死胖子,你他媽倒是說話啊!”楊億看著桃木妖,真動了感情地說道。
“草,你他媽說得這些我咋聽著不對味兒呢,得了,好在你的意思還沒跑偏……”魏二苟一臉糾結地看了楊億一眼,又轉頭看向桃木妖,說道:“妹子,我是個粗人,沒啥文化,就上了兩天學,還趕上個大禮拜,可就那兩天,我記住了兩句古詩,覺得特別符合我現在的心情現,想念給你聽……”
也不等桃木妖同意,魏二苟就大聲地念了出來:“你若不離不棄我必生死相依!”頓時,桃木妖是珠淚紛紛,情難自已地撲進了魏二苟的懷裡。
不提桃木妖的那份心碎的動情,一旁的楊億一捂臉,心裡面默默感嘆道:“你丫是真牛逼啊,沒文化還真膽大,這是古詩嗎,這特麼是歌詞還不好?”
“好了好了,別整這肉麻的事兒,咱們是一家人,就不能看著桃丫頭一個人孤軍奮戰,是吧?”黎叔兒看著黏在一起不願分開的魏二苟和桃木妖,一齜牙,苦笑道。
“叔兒,您這話說得可太到位了,嗯,那您是不是有什麼好辦法了啊?”楊億見黎叔兒臉上並無太多恓惶之色,真心希望這每臨大事有靜氣的老騙子能再給大家一個驚喜。
“哎,你叔兒我雖然比其他道士牛逼一些,可歸根結底還是一道士,要和那些已經登了仙籍的真神鬥,當真是棘手得很吶!”黎叔兒苦著臉,一張老臉皺皺得跟鞋墊子似的,看樣子是真犯愁了。
“草,叔兒,你也別犯難了,沒啥大不了的,不就是一些什麼神仙嗎,多個雞巴毛啊,我還真就不尿他們,讓他們來吧,爺金剛杵一開,來一個滅一個,實在不行,一個電話,來一卡車的人,掄大鎬把子,整不死他們……”一聽黎叔兒也沒了主意,魏二苟那富二代是火爆脾氣登時上來了,眼珠子一瞪,就要打電話碼人來掄起大片刀砍那些真神了。
“你他孃的不是虎,是真虎啊,”黎叔兒都被那天然呆的魏二苟給氣樂了,“他們不是有血有肉的人,是無形無相的神鬼,你那鎬把子掄誰去,啊,行了你,閉嘴吧,讓我好好想想,都滾出去。”
楊億、魏二苟和桃木妖知道要和天神鬥,那就是逆天而行,可不是鬧著玩兒的,所以趕緊溜了出去,讓黎叔兒一個人在屋裡靜靜地想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