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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江蘿,我在,我會一直在你身邊。”陳牧俯低身子輕輕環住江蘿右邊的腰,一個吻落在江蘿因為疼痛而顯得蒼白乾裂的嘴唇上。
這個吻,帶著他難以訴說的心痛、後悔,以及無悔的深情。
陳牧知道,他配不上江蘿。
江蘿那麼聰慧,那麼堅強,那麼美麗,那麼執著,那麼善良,而他覺得自己是那麼的骯髒,他是惡魔,他不是好人。
可是怎麼辦呢?
這個女人,這個姓江名蘿的女人,居然用這樣毅然決然的方式,開啟他曾經因為受傷而牢牢閉鎖的心門,闖進了他的心裡。
“江蘿,”陳牧抬起頭看著她,臉上掛著淚水,可是卻突然綻開一抹有些詭異和邪惡的笑容,“你既然決定了,就要做好心理準備,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的一切,都屬於我!”
作者有話要說: 怕親們著急,先發上來這些,本想一章多碼點,呵呵。我莫名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好像文的情節不是由我決定,而是由陳牧和江蘿在主導,尤其是陳牧。就像《水底激吻》那一章,大綱裡原本是打算寫得超級甜蜜的,可是陳牧他不知不覺就讓情節變成那樣了。啊——我想寫甜蜜,超級想,怎麼還沒寫到,抓狂啊!我想上甜蜜的菜~爭取早點寫到
☆、35犯傻陳牧
“痛,痛……”江蘿的聲音漸漸轉低,模糊低語的內容也由原本說的“好痛”兩個字變為一個字“痛”。
由於她真的很痛,痛到後來,她口中說的痛已經像是一種習慣性的話語,因為那種疼痛,是一直持續的。她只是覺得,這樣一直喊痛,好像就會不痛一點。
“江蘿,到底是怎樣的痛呢?”陳牧沒有骨折過,更沒有親眼見過這麼多處的骨折,所以他體會不到,但是他真的很想代替江蘿承受這種苦楚。
“羅簡鳴,醫生怎麼還不來查房?”陳牧心疼江蘿,就想找個醫生問問,怎麼才能讓她不痛一點。
“我的總裁老大,現在才早上六點不到,”羅秘書挑眉回答,“醫生也是人,他們也要吃早飯的,查房的話,估計要七八點吧。而且昨天江蘿的手術比較大,值班醫生不夠,幾乎整個骨傷科小組大半的人都是被電話從家裡或睡夢中Call到醫院裡來的。不過醫生交代過,有情況可以找值班護士或是值班醫生。”
“那好,你去幫我問問,怎麼樣才能讓江蘿的痛轉到我身上,現在醫學這麼發達,應該有辦法吧?”陳牧對羅秘書下了指令。
“呃,老大,能不能換一個要求?這個也太強人所難了吧?”羅秘書苦著臉說道。
陳牧移開一直注視著江蘿的目光,轉頭瞪了羅秘書一眼:“那你就去問問,他們為什麼讓她這麼痛,他們難道沒有辦法讓她不痛一點嗎?有辦法為什麼還藏著掖著?”說完,陳牧又轉過頭去繼續凝視著江蘿。
羅秘書在陳牧的背後偷偷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老大,如果醫生有辦法,早就用上了。都說了傷筋動骨一百天,江蘿多處骨折,癒合時間更久。尤其是她這次傷得這麼重,一點都不痛才不正常吧?”
“你是在跟我作對嗎,羅簡鳴?”陳牧沒有回頭看他,而是口氣陰森森地威脅著,“你是不是在我手下幹得太舒服了,所以想換個地方乾乾?”
“老大,不要!”雖然陳牧看不見,羅簡鳴還是趕緊擺手,“老大,我去問,我去問,行了吧?”
羅秘書愁眉苦臉地向著門口走去,他覺得他老大的這兩個問題,目前誰也沒辦法能夠回答得讓他老人家滿意。
“等等。”陳牧忽然又叫住他。
“老大,還有什麼事?”羅秘書心中忽然有種不妙的感覺。
“你再幫我問一下,為什麼她一定要打鋼板,難道現代這麼高的醫學水平,沒有別的辦法嗎?以後江蘿知道自己面板上留疤了一定很難受,”陳牧拿起沾了水的棉花棒,溫柔到小心翼翼地給江蘿塗著有些乾裂的嘴唇,“還有,為什麼她現在不能墊枕頭,也不能直接喝水?她剛才一直喊痛喊渴,現在這樣是折磨她嗎?”
果然。
羅秘書愁眉苦臉地說:“老大,我知道了,你的問題,我都會一一問清楚的,保證給你滿意的答覆。”說著往門外走去。
滿意?滿意個鬼!
羅秘書真的覺得,自從江蘿受傷後,他老大的智商就直線下降了,不僅犯傻,還特別不講理。他以為醫生就是萬能的神麼,他以為醫生是十萬個為什麼還是百科全書!
羅秘書無限哀怨,無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