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地道,“你不要懷疑我對你的感情,它從來沒有動搖過。”
江蘿想到自己的空間,那位神奇的江氏修真者不是說過,賜她這個溯夢空間,是為了“避汝可避之禍,為汝當為之事”嘛,所以她相信,空間裡一定有解決的辦法!她不會讓陳牧離開她的。
陳牧沒有回答她的話,沒有說願不願意相信,江蘿知道他心中一定還有猶疑。
陳牧站起身,拿出一件自己的藍色條紋短袖襯衫,對仍舊坐在床上的江蘿說:“來,先穿上衣服吧。”
江蘿這才意識到自己的上半身沒了T恤,只有一件胸衣,還是被陳牧往上推上去的。她急忙害羞地護住自己的胸前,低下頭有些懊惱,她居然這麼久都沒反應過來。
陳牧寵溺地笑了笑,拿開她的雙手,溫柔地拉下她的胸衣,想替她穿上衣服。
“我自己來就好了。”江蘿擺擺手拒絕。
“我來。”陳牧的語氣溫柔而堅定,她見他堅持,也只好伸出手,讓他替她穿。
陳牧低頭將江蘿的手一隻一隻輕柔地套進去,她配合地他的動作。
把江蘿的手套進去之後,陳牧蹲下身,慢慢地用他的大手將江蘿的襯衫上的紐扣一個個扣上,動作充滿了柔情。
穿好後,陳牧拿來一個梳子,把江蘿的馬尾放下來,用梳子將有些散亂的長髮梳得整齊順滑,他的神色溫柔而專注,就像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一樣。
陳牧幫江蘿梳頭髮的時候,看到她脖子上已經轉為深紅的曖昧紅痕,不禁心疼地俯身低下頭去,柔柔地吻上一個個草莓,用舌輕柔地舔過,然後抬頭問江蘿:“還疼不疼?”
江蘿不好意思地搖搖頭,咬了咬下唇。她的陳牧,果然很溫柔啊,這才應該是真正的他,剛才只是他為了她好,因為自己的病,所以想用粗暴的一面嚇走她吧。
陳牧想起自己還咬了她左邊的耳朵,就用他的大手柔柔地揉捏著,一邊用手輕拍著她的背部,問道:“現在天很晚了,開車回去不安全,你今晚就跟我一起睡吧?放心,我不會再像剛才那樣了。”
江蘿點頭,抱住他的腰,將臉靠在他的腹部,一聲聲低低地喚道:“陳牧,陳牧……”
作者有話要說: 千萬表說我虐啊!我鄭重宣告一下,陳牧他絕對沒有生什麼病,體質是詭異了點(這個體質原因文後面解釋),但是這個不會有什麼影響,反而在後面,體質會是個灰常有愛的點。他對江蘿撒的,是善意的謊言。對了,這章,陳牧的柔情有顯露一點點了吧?
☆、26祛疾急典
陳牧溫熱的大手輕柔拍撫著江蘿的背,順了順她的長髮,從發心一直撫摸到髮尾,口氣中帶著一絲好笑,一絲溫柔:“江蘿,別光顧著念我名字了。今晚的晚宴辛苦你了,而且陪我跳了那麼久的舞,很累了吧?你先去洗個澡,早點休息吧。”
“你呢,不去洗嗎?”江蘿一說出口就發現不對,她這樣說好像在邀他一起洗澡似的。
“沒事,你先洗,我待會再洗。”好在陳牧沒有因此笑話她,而是溫柔地解釋道。
浴室裡,江蘿一邊洗澡,一邊心裡控制不住地想著陳牧。
她的陳牧,真的是一個很好很好的男人。他生了這樣的病,隨時有可能被病魔奪去生命,卻還是那麼頑強,對工作如此認真,一絲不苟,牢記對父母的承諾,不斷地盡著自己的努力擴大事業版圖。
他一直都那麼從容親和,讓人如沐春風。今晚一開始他會這麼對她,江蘿現在完全能夠理解。她終於明白,原來他不是對她沒有感覺,而是因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會這麼猶豫和掙扎。
陳牧太過善解人意,太過體諒,反而讓她深深地感到心裡澀澀地發疼。她很想很想告訴他:陳牧,沒關係,我有空間,一定會有辦法可以治好你的病,所以不要有顧慮,不要有掙扎,讓我愛你就好了。
晚上,陳牧和江蘿躺在同一張大床上。房間裡,只有柔和的月光從視窗灑進來,點點月光灑落在地上和床尾,空氣裡,流動的是安靜寧和的味道。
江蘿小心翼翼地一點點靠近睡著的陳牧,在距離他幾公分的時候停了下來,仔細端詳著他的睡顏,寧謐的溫柔,快要溢位心間。
漸漸地,江蘿的睏意湧了上來,靠在舒服的枕頭上,沉沉睡去。
夢。
江蘿清楚地知道這是夢,因為即便是在夢中,她也能察覺到是熟悉的場景。
雖然熟悉,但她依舊無法分辨那是什麼顏色,是黑,是藍,是紅,還是白?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