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了?
第二天上午,阿鈺便和紅蓮去衙門辦好了手續,開始了她美好的有工資的日子。由於紅蓮的提議,阿鈺又仔細思索了一下菜名,因為松鼠魚和口水雞都是曾經的世界上地地道道流傳了百千年的名菜,阿鈺不想改變它原本的名字,所以就分別在前面多加了個墜子。松鼠魚改成了紅玉松鼠魚,口水雞改成了金玉口水雞,也方便這兩道菜一起推出。另外三道都是小吃,原本的名字也的確有些土裡土氣,阿鈺準備來個全盤大改。
炸土豆卷,阿鈺和紅蓮商量著用白蘿蔔條當做樹枝,黃瓜片當做綠葉,在盤子中稍作修飾,而這盤菜就變成了喜鵲登枝。炸土豆條還是簡單的炸土豆條,但是名字一換搖身一變變成了炸金條,俗氣卻喜慶,應該會得普通老百姓的喜愛。最好玩的是土豆雞蛋餅,阿鈺剛開始想在中間竹籤子插上幾個土豆卷叫鳥巢得了,後來突然反應過來這又不是自己原來的世界,真叫鳥巢怎麼會有人吃呢,於是還是起了一個鑲金戴玉的名字,叫做黃金盤。
契約書蓋好了章,各種手續也辦理完畢,兩人分執一份。這幾天正趕上月終結算,紅蓮忙於生意,雖然態度上還是給人慵懶閒散的感覺,速度上卻絲毫不打折扣。和阿鈺交代了幾句取錢的細節,他就馬上告辭離開了。
突然感覺心頭一陣輕鬆的阿鈺看著前方吵吵嚷嚷的集市,卻沒有向前走去,而是轉到旁邊一條小路里,鑽起了衚衕。
她還記得,在曾經的世界裡,她的爸爸總喜歡把小小的她扛在肩頭,有時候給她買一串糖葫蘆,有時候給她買一個小風車,就這樣慢悠悠的穿著衚衕。衚衕裡總是靜靜地,兩旁的房子總是土土的,每個院子裡的晾衣繩上都會掛著彩色的衣服,飄飄揚揚的在太陽底下肆意招展。時不時他們還會遇見兩個嬉笑的灰頭土臉的小男孩,或跑或鬧,或者彈玻璃球抽陀螺。
阿鈺邊走邊回憶,回憶著手裡的風車轉呀轉呀,小小的自己正夢想著自己的未來,像小鳥一樣飛向藍藍的天空,坐在彩虹上,和太陽說早安,和月亮說晚安。
悠閒的走著,回想著昔日的溫暖,阿鈺卻沒有發現危險的臨近。“誒,天怎麼黑了?”阿鈺突然感覺眼前一片漆黑,而這,也是她昏迷之前最後的想法。
一隻麻雀飛到小巷子裡,嘰嘰喳喳的落在地上,看著自己身旁一塊粉色的手帕,輕輕啄了兩下,似乎覺得不好吃,又忽的飛走了。卻不知,這塊手帕的主人,我們可愛的女主角,正經歷著她重生到異世後的第一次重大危機。
再次醒來時,阿鈺只覺得頭疼的要死,身上被顛簸的生疼。而自己的手腳,都被粗粗的麻繩綁在了一起。嘴裡還塞著一大團布。後知後覺的阿鈺,終於知道,自己是被綁架了。看著顛簸的架勢,自己應該是在一輛馬車上。掙扎著往前躥了躥,躥到有些微光亮的地方,她發現擋在她前面的竟然是一塊塊拼接在一起的木板。透過木板的縫隙,阿鈺看到了一包一包巨大的包裹,看來打暈她的人是把她藏在貨物後面了。自己手腳被綁,又沒辦法掙脫了,怎麼辦呢?
此時阿鈺能清楚地聽見自己巨大的心跳聲,在這個狹小的空間如雷般轟鳴。但是,阿鈺卻逼著自己冷靜下來,不管怎麼樣,現在只有自己能依靠,如果自己慌亂,想逃一定更沒有希望。
“大哥,你醒了,我們一會就要到碧林城了,那裡也算是個不小的城市了,我們就把她賣到那去吧。”一個土裡土氣的粗厚聲音,隱隱約約的傳進了阿鈺耳朵裡。聽到外面有人說話,阿鈺立馬豎著耳朵仔細聽了起來。
“哎呀,大哥,你打我幹什麼?”又是粗厚聲音的男人喊的話。“你小聲點,萬一把後面的小妞吵醒了怎麼辦?”一個尖細的聲音隱隱約約傳來,音量卻小的多,阿鈺只能更盡力的聽著。“大哥,你怕啥,咱倆兩個大男人,還制不住她一個弱質女流。”沒心沒肺的粗厚聲音再次傳出。接著阿鈺又聽到了一聲呻吟。
“誒喲,大哥,你怎麼又打我?”粗厚男人聲音裡稍稍有了火氣。“說你蠢,你還真蠢,一會就要到城門了,如果她醒了弄出了聲音怎麼辦?”尖細聲音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嘻嘻,大哥,還是你想得長遠。”粗厚聲音傻笑著諂媚道。
又豎著耳朵聽了一會,發現那兩個人不再出聲,阿鈺卻心裡輕輕地鬆了一口氣。她最怕的就是那群追殺她和小老頭無數次的人,如果又是那群人,一定又會因為她而連累小老頭,而現在自己什麼力量都沒有,只能又一次成為小老頭的累贅,這個阿爹,雖然不是她的親爹,但是卻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視的人。
但聽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