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竟敢阻攔我,他們什麼人?”馬上男子聲音低沉,聽來嚴肅。
“少主莫怪,屬下方才魯莽,那男子生死無妨,只因那女子殺不得,她……她是落霞山的琴姑姑。”
“哦”馬上男子似信似疑,眸如深海,只望著方才落琴站立之處,瞬時用箭直指祁暢的眉心,只需一掃,立時可刺瞎了雙目。
祁暢心中慌張,原是知道這位少主平素行事做人,自然沒有像無雙這般好商量。
“聶無雙來了楚郡,因何我不知道?”馬上男子問。
“無雙少主來了楚郡,可那男子卻挾了姑姑,這才派屬下二人去找,特別吩咐不可驚動秀水堂一干人等。”
“那男人是環月山莊的,難道你們看不出來?”
祁明祁暢經他一說,細細回想冷臨風的招數變換,雖然取香木而易兵刃,可卻能從細微之處領略環月山莊的絕學,心中大駭,忙跪下身說“少主饒命,屬下愚笨,屬下愚笨,雖然無雙少主曾提點我們,但……”
“司馬素素是不是不曾教你們,凡是見了環月山莊的人都要存著十二萬分的警惕?”
“司馬堂主說過,此乃規矩。”祁明祁暢迫於壓力,只覺頭皮發麻,聲音漸弱。
“起來,這次輕饒了你們,下次若犯,便是司馬素素都保不住你們。”馬上男子收起弓弦,持韁端正。
祁明祁暢聽了此言,心中歡喜,搶步而上雙雙跪在馬前“多謝少主不殺之恩,若有使得上屬下的地方,願為少主效犬馬之勞。”
馬上男子似不多笑,卻也微微動了嘴角,沉聲說“那聶無雙連自己的徒弟都看不住,哪裡配和我慎青成齊名。”雙腿一夾馭馬而去,身姿暢然,似又想到什麼,回身過來朗聲道。
“替我轉告聶無雙,五月重陽,我在通州等著他。”
患難
落琴與冷臨風,一路前行,他受傷已深,面色蒼白,如薄紙一般。
春雷驟響劃破天際,雨斗大,傾盆落下。
雨水沿漏順流而下,他身重難移,已支援不得,傷口血盡湧出,落琴緊看著他問“你別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