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難言吧!”
阿木的一席話,切中要害。墨無恨其實,也是心中明白,只是不想面對叵測人心,於是搖頭默然。
“栽贓陷害你的人,估計也姓墨吧?除了墨姓,估計整個無恨谷外,也沒有幾個人能害了你的父親,並嫁禍於你吧!”阿木又道。
“唉!不錯!”墨無恨自嘲道,“陷害我的人,曾經是我的親叔父,名叫墨真山!”
“嗯?”離水一皺眉,阿木卻是冷冷一笑。
“為什麼陷害你!”離水道。
“因為,谷主之位及他和我親生的母親白木環的私情!”墨無恨的面頰緊繃,口中咬牙欲碎。
弒父、叔父、生母、谷主之位、私情!
阿木心中不由再次冷笑,這是修羅版的王子復仇記嗎?不過,看來墨無恨的復仇之路,似乎更加艱辛。
墨無恨沒有隱瞞,而是接著道。
“家父名諱墨雲山,乃是上一任修羅谷主,修為已達玄仙八重境。家父為人,原本宅心仁厚,而且勤於治理,把無恨谷的一切,處理的井井有條,實力直逼修羅宮。個人威望,更是無可匹敵。可後來,在晉升玄仙九重境的時候,不知為何,居然出了偏差,走火入魔,最後雖然成功晉升,但是從此以後性情大變、判若兩人。”
“家父的脾氣日漸暴躁,動輒打罵谷中弟子,到最後竟然發展到親手殺人。開始的時候,無恨谷內的修士,感念其昔日恩德,都真心忍讓。可是後來,則都是震懾其境界之下,都是敢怒不敢言。日積月累,諸多谷中弟子,頗為微詞,甚至有了反抗之心。無恨穀人心離散,全靠墨真山全力維持。”
“二千年前,谷內為我定了一門親事,乃是谷內一名玄仙長老之女。可算門當戶對,那女孩我也頗為喜歡。”
提起喜歡那個女孩,墨無恨的眼中居然沒有絲毫波動。阿木、離水,不由心中暗歎,看來二千年的苦痛,讓墨無恨對曾經的一切都已麻木。
雖然,墨無恨沒說,但是兄弟二人都能想象出墨無恨兩千年,定是一種無比的煎熬。
“可是,不知為什麼父親突然極力反對這門親事,甚至因此平日第一次毒打我了。可是,憑良心說,當時無恨雖有怨氣,但是絕對沒生半點弒父之心!”
“那谷內的長老,臉上無光,找父親理論,沒想到被父親大罵而回,氣血攻心,一病不起!而那長老之女,則更是羞憤難當,竟然自刎而死!”說到這裡,墨無恨的眼角才抽動了一下。因為,那個女孩,當時死得極為慘烈和決然。可是,墨無恨他苟活了兩千多年。
“可就在那女孩死的第二天晚上,家父被毒死在自己房內,道消魂滅。可是當晚,墨真山約我通宵飲酒,以示安慰。但沒想到關鍵時刻,叔父全力否認,說其整夜均在處理政事。更有諸多人證明。”
“雖然墨真山,頗有地位。但是,這樣的證言,不足以讓所有人相信,你便是下毒之人吧!”離水皺眉道。
“自然不足以,所以還有人證!”墨無恨冷笑一聲。
“你的母親?”阿木已是冷笑。
“沒錯!當晚,父親死了,那個賤人哭得死去活來,大聲斥罵我,說親眼看見我捧酒進了父親的臥房。而我父親,當夜正是飲酒中毒而死!”
“雖然,你母親的話,對你極為不利,但似乎這也不足以扳倒的你這樣的少主!”阿木皺了皺眉。
“我中了局,豈能輕易逃脫?不僅有這兩大人證,還有物證!”墨無恨面頰再次緊繃。
“不會在你屋子裡,找到毒藥了吧?”阿木想起以前諸多故事的狗血情節,啞然失笑。
“嘿嘿!那樣就落了下乘,毒藥是找到了,可不是在我的屋子裡,而是在我隨身的儲物法寶中,而且那居然是一種摻入我的魂血,才能發揮藥力的毒藥!”墨無恨苦笑道,“直到今天,我也沒想明白為什麼會那樣。”
“嗯?”阿木和離水一挑眉。這一下,他們都感覺墨無恨百口莫辯了。
“人證、物證俱在,關鍵是我有殺人的絕對動機。平日裡所有人谷內人,都知道我喜歡那個女孩,加上父親平日殘暴。所以,整個無恨谷內,幾乎無人想為父親伸冤。”
“墨真山及白木環那個賤人,更是推波助瀾,最後長老會認定我弒父。只不過,十名長老中,有三名平日裡和我交好,力主之下,才保下我一個月性命,繼續調查此事。”
“蓄謀已久,恐怕調查不出什麼?”阿木道。
“沒錯!一個月之言,只是緩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