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了嗎?”
你忘了綠魂為誰,滄海是何人了嗎?這一句問如似神雷,在整個苦海上回蕩不息。
阿木整個人的氣息,為之一變。
青衫獵獵,長髮飛起。他的頭頂,隱隱似有一道青衣影像。
“哈哈哈”可是龍涎卻是仰天長笑,視而不見,眼中再現血光,“綠魂是誰?滄海又怎樣?萬萬年前,我龍涎便與爾等一戰;萬萬年後,又如何?”
“誰說,不為尊,便該在尊者之下;誰說,不為尊,就不能恣意縱橫?今日,我鬼棺在手,無論你是阿木,還是滄海。”
“我龍涎永不為尊,也願與你一戰!”
龍涎萬萬年的怒與不甘,在這一刻完全地發洩出來。
嗚嗷吼唿
再看龍涎身上的黑袍盡裂,**上身,紅髮怒飛。
一抹紅光,從他的後背升騰而起。那紅芒竟是一道龍形。龍鬚、龍頭、龍身、龍爪、龍尾,一切均在,栩栩如生。
那乃是龍涎的一道本相。
平日裡,龍涎的背後,便有一道大龍文身。只不過,龍涎幾乎從不以這道本相示人。今日,龍涎已然決定不死不休。
嗚嗷吼
那道紅龍,張牙舞爪,垂涎欲滴。與此同時,龍涎右臂的虛影之手一張。
龍涎斬從苦海中直接飛出,落在龍涎手中。那畢竟是一件尊者神兵,上面龍涎的神魂不滅。
血紅色的鬼棺,光芒大展。
鬼棺在腳下。龍涎的頭頂則浮現了巨碩的血紅十字,光芒沖天。
龍涎已經把它的永之巔峰的境界提升到頂點。苦海之上,龍涎之氣上衝於天,不甘直達三界。
萬古尊不成,一場夢成空。
而那一刻,阿木的肩頭立在鴉兒,身側站著沈煙,便一直靜靜地浮在虛空看著龍涎。龍涎之氣,已然不能傷他分毫。
此時,阿木冰冷的眼中多了一絲悲憫。因為,龍涎今天做的一切,等於放棄了最後的機會。
“龍涎,你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阿木緩緩道,“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那麼,便一切如你所願!龍涎,永恆寂滅吧!”
再看阿木單手一揮,神秘匕首如一道青色的閃電,帶著萬丈光芒直奔龍涎。
九棺防禦,堅不可摧。
但是,神秘匕首,無堅不摧。
與此同時,阿木雙手結印,周身上下泛起無盡的青芒。那是屬於滄海一脈的氣息。丹海內,大浪奔湧,萬千潮聲。
永之九重巔峰!從一場大夢醒來,阿木要用龍涎祭旗。
唿嗷
鬼棺之上,紅龍怒號。神秘匕首襲來,龍涎絕不敢硬撼,唯有躲閃。同時,龍涎心念一動,催發鬼棺。
桀桀桀吼吼
鬼棺之上,驚現鬼叫,直奔阿木。
那一刻,沈煙已經出手。因為,三界之內能真正地操控鬼棺的人之一便有上邪的傳人沈煙。
桀桀桀桀
至尊鬼臉上,光華大展。那是真正的鬼尊之物。那一刻,鬼棺不由微微一滯。
鬼棺重鑄,乃是龍涎之功。可是,鬼棺之上尚有諸多鬼尊的印記。上邪、沈煙都可對鬼棺造成影響。
不過,沈煙的境界與龍涎相比相差太大。
那鬼棺微微的一滯,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而阿木見鬼棺襲來,卻是微微一笑。這一戰,阿木不想用太久的時間,因為他還有很多事。
滅殺龍涎!為樂土的無辜眾生,更為佛尊綠魂、雲散。
阿木周遭的青芒,並不能阻擋鬼棺。
可是,阿木的單手虛點,瞬間便有萬千禁圖,如似星河燦爛。這一刻,阿木的禁圖之術,已然可以與王絕比肩。
鬼棺襲來,卻直接被阿木的禁圖鎖住。
可是,那畢竟是龍涎操控的鬼棺。若是阿木到了禁圖鎖棺的地步,那可真就是三界無敵了。
阿木的禁圖,只能讓鬼棺受困一時。但是,這一時已經足夠。
唿唿
阿木心念一動,丹海內連出兩口棺。
一道黑芒、一道白芒。
魔棺、佛棺齊出,直接鎮壓龍涎。
同樣的永之九重巔峰,但是阿木坐擁六棺,有對龍涎的絕對壓制。魔棺、佛棺齊出,同時阿木丹海內還散出另外四口棺的威壓。
那根本就是龍涎無法抵抗的力量。
很多事,你縱有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