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槿府裡目前有三個男人,雖然平時沒有明說,但是白木槿卻總做的不偏不倚,一個月三十天,除了白木槿偶爾因為忙著自己的事情,獨自宿在自己錦瑟樓外,晚上都是輪流陪他們三個人的,今晚恰巧輪到陪著秦如月。
明月樓秦如月的臥室裡,白木槿和秦如月簡單的梳洗了一下,便各自換了由白木槿精心設計的寬鬆睡袍。
秦如月知道白木槿此刻心裡煩亂,必然沒有睡意,所以便拉著白木槿上床,自己率先調整了姿勢放軟的身子,斜靠在雕花的大床上,再讓白木槿用平日裡最喜歡的姿勢斜靠在自己身上,然後默默伸出纖長的手指,幫白木槿輕輕的揉著發痛的額角。
“如月,謝謝。”白木槿舒服的微微眯著眼睛,輕哼道。
“傻瓜,這些本該就是我應該做的,說什麼謝。”秦如月輕輕的勾起唇,嗅著白木槿身上的幽香,淡淡道。
“如月,你剛剛心裡難過了吧?”白木槿眯著眼睛,似嘆息一般道。
剛剛她即使心裡煩亂,卻還是留意道秦如月和青蓮心裡被強行掩飾起來的難過。從明天起,不管他們願不願意,府裡便要多了一個她名義上的正夫,也就預示著又多了一個男子跟他們分享本來就不完整的她,他們心裡一定很苦很澀吧?
“說不難過,木槿也不會信吧。”秦如月的唇角溢位一絲苦笑,聲音有些乾澀道。他一直都知道他嫁的女子,是那麼美麗,那麼優秀,那麼光芒四射,註定不會只屬於他一個人。但是因為愛了、戀了,所以就不可避免的想要她獨寵他一個人,甚至只有他一個人,但他進府之前白木槿便已經有了青蓮和暗夜,他是後來者,所以他便沒有了嫉妒他們存在的權利。但是,剛剛知道又要有一個男子要來分享她愛的女子,他心裡一直被壓抑著的嫉妒和苦澀就不由自主的泛濫起來,一顆心變的又痛又澀,難以自已。
“對不起,如月。”白木槿拉著秦如月放在在額角的手,緊緊的握著,悶聲道。這件事情雖然不是她的本意,卻避無可避的上了他們的心,讓她深深懊惱的同時,又深深的無奈。
“傻瓜。”秦如月微微低下頭,將臉完全的埋在白木槿的頸窩裡,心頭有些暖暖的歡喜。
鳳棲的女子本就多情,哪個女子家裡沒有三夫四侍,喜新厭舊更是常有的事情,身份卑微的男子也只有在深閨裡看著妻主房裡不斷的換新人,夜夜笙歌,然後暗自神殤,盼著不被趕出大門罷了。哪個男子又敢對妻主納新人多說半句話?
但是她愛的女子,雖然有了他們三個,卻是與著鳳棲的所有女子不同,真心的尊重他們,愛護他們,眷寵著他們,甚至會只因為他心裡難過,就拋卻了女子的高貴的威嚴,低聲細語的道歉。
這樣的她,讓他即使偶爾心裡酸澀,也不能停止一天比一天多愛她一點、依戀她一點……
罷了,罷了,多一個人就多一個人吧,誰讓他一顆心全給了她,即使自己心裡難過酸澀,也不忍心她有一絲的為難。
“如月,小月月,小月月……”白木槿被秦如月語氣的寵溺和柔情,弄的心頭有暖又燙,一片悸動,不由自主低下頭捧著秦如月纖長的手指,一根根輕輕的吻著,呢喃著。
“啊……木槿……”酥酥麻麻的電流從敏感的指尖擴散開來,秦如月原本柔軟的身子不由一僵,忍不住在白木槿頸窩裡低撥出聲。
白木槿詫異的發現秦如月的指尖似乎分外敏感,她不過輕輕的吻了他的指尖,就清晰的感受到緊貼著她的秦如月的身子一點點的變得顫抖和滾燙,已然情動不已。
白木槿眼眸一閃,唇角勾起一絲邪笑,小舌一捲,就將秦如月如青蔥一般的食指包裹著含進柔軟的檀口裡,輕輕的吮*吸、啃咬著。
“不要……木槿……”被白木槿這樣對待著,秦如月只覺一陣閃電般的酥麻從被白木槿包覆在檀口的食指開始,直直衝向頭頂,一瞬間頭腦空白,讓他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不由自主的豎了起來。
“小月月……”白木槿自是不打算就這麼放過自己的新發現,一邊繼續嘴巴里的動作,一邊低聲呢喃著。
秦如月全身戰慄著,猛然從白木槿的頸子見抬起頭,撥出一口熱氣,然後用盡全身的力氣,用空著的那隻手,將白木槿的身子一提一拉,翻轉成與他正面相對的方向,狠狠的低著頭,顫抖的覆上白木槿如花的紅唇來,輾轉廝磨、吮*吸,喃喃低語:“木槿,木槿……”
秦如月從小就是當做女子教養的,長大經商後也多出入青樓楚館,自是不比普通男子那般在床笫間的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