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手套,心頭一陣緊張,手心處不由生出些許虛汗。
木槿,會喜歡麼?
他自幼就跟著母親奔走在商場上,雖有學習普通男子的一些技藝,卻因為疏於練習,並不能稱的上精通,做給白木槿的那雙手套,他縫了拆,拆了又縫,不厭其煩,前前後後總有幾十次,才做出這雙,他勉強覺得還好的送給白木槿,生怕白木槿會嫌棄他的禮物不夠精美。
“我很喜歡,如月。”白木槿看著秦如月不由自主的緊張,對上秦如月如星辰般的眸子,燦爛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真誠道。
禮物的精緻與否,並不是她關注的重點,送禮物的人為她花費的那些心思,才是最值得她珍惜和銘記的。
而秦如月這樣花費了許多心思幫她一針一線縫製出來的手套,是他給她最好的禮物。
“嗯。”秦如月聞言,心頭一鬆,深深的撥出一口氣,唇角微勾,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我來試試來如月的溫暖牌手套。”白木槿淡淡一笑,然後輕輕的放開和秦如月交握的手,小心的從盒子裡取出那副藍紫色的手套,細細的戴在手上,感覺到手套完美的契合在她的雙手上,讚歎道:“很合適,而且因為有了如月的愛心,很暖和呢。”
秦如月聞言,臉色緋紅著,星辰一般的眸子裡溢開一層柔軟的水光,閃過細細的羞澀的歡喜。
“謝謝如月,送我這麼溫暖的禮物。”白木槿看著秦如月水一般羞澀溫柔的眸子和緋紅的臉頰,心頭一動,用戴著手套的雙手,捧著秦如月通紅的臉頰,慢慢貼近,呢喃似的輕語著,然後印上秦如月粉嫩的紅唇,細細的廝磨著。
“唔……”面對白木槿的突然襲擊,秦如月微微一驚;瞪圓了星眸,臉頰的紅霞似火般燃燒著;然後半是羞澀半是享受的微微眯起星眸;看著白木槿近在咫尺的絕美容顏,乖巧地任憑白木槿如花的紅唇貼著他的已然滾燙的薄唇廝磨、舔舐個徹底,然後只聽白木槿輕輕一笑,迅速的伸出靈活的小舌,闖進他微微開啟的檀口,肆意的搜尋著他唇齒間每一份柔軟和甜蜜,狂野放肆的掠奪著,侵染他每一絲的呼吸和心跳,激起一陣又一陣令人目眩神迷的酥麻。
白木槿眼眸含笑,看著秦如月緋紅如三月桃花的俏臉,以及明眸裡因為動情而泛起的層層漣漪,滿足的輕輕嘆息一聲,唇齒之間越發的溫柔、纏綿,糾纏著秦如月雖然努力迎合著她,卻極盡青澀而瑟縮小舌,與之共舞。
漫長而令人快樂的彷彿將要溺斃的親吻間隙,白木槿輕輕的捧著秦如月的緋紅的雙頰,如花的紅唇微微抵著秦如月光潔的額頭,落下一個個羽毛般輕柔而憐惜的輕吻。
秦如月微微的喘息和顫抖著,虛軟的身體輕輕的靠在白木槿的懷抱裡,水潤的星眸微眯著,濃密的長睫微微顫抖著,寬大的袖子一雙手因為緊張顫抖著握緊,雪白的牙齒微微咬著被白木槿吻的紅腫的雙唇,輕語道:“木槿……”
“嗯。”白木槿復又落在一個輕吻,輕哼道。
“今晚……留下來。”秦如月又一次不自覺的咬著紅唇,聽著自己胸臆間急促的心跳聲,眼睛緊緊的閉合著,低低的嚅囁道。
“啊?”白木槿一愣,垂著眸子看著秦如月緋紅到燃燒的臉頰,以及因為緊張而死死緊閉的眼眸和顫抖不已的睫毛,心頭猛然一跳。
“今晚留下來。”似乎因為已經說出口,所以秦如月反而沒有了剛剛的緊張,微微的睜開眼睛,深吸一口氣,羞澀而堅定輕聲道。
他知道今天他主動要求白木槿留下來的行為太多大膽,但是自從那天聽到凝碧說暗夜已經服用了“孕果”,而且那天參觀了白木槿精心佈置的嬰兒房,看著牆上圖畫裡縮小版的白木槿,他的一顆心就越發蠢蠢欲動起來,這兩天就像著了魔一般的想要完完全全的將自己交付給白木槿,然後順其自然的和青蓮以及暗夜一樣,擁有縮小版的白木槿。
所以因著他蠢蠢欲動的一顆心,便有了今晚他刻意告假不去芙蕖樓吃晚膳,然後白木槿必然會因為擔心他的身體,匆匆來明月樓探望他,以及剛剛送上他作為定情信物的手套,唯一的意外就是白木槿剛剛火辣辣的親吻。
“如月,你喝酒了麼?”白木槿望著秦如月羞澀的臉頰和明眸,啞聲道。剛剛他們兩個之間的親吻,即使很淡,她卻還是清楚的嚐到了秦如月唇齒之間的酒味,想著秦如月今天的反常,白木槿直覺的認為秦如月是有些喝醉了。
“我喝了一點酒,卻沒醉,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秦如月臉頰緋紅,顫抖著環上白木槿的脖頸,然後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