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雖然不能跟木槿比,卻也不少,怎能了?”暗夜一愣,繼而乖寶寶般的回答。他們每次出任務的時候,組織都會根據任務的難度,分一小部分酬勞給出任務的殺手,做了幾年,他也算小有積蓄。暗夜不覺得木槿會窮的要跟他拿錢,卻也想不通他們剛剛不是說到要懲罰他,怎麼就突然轉到了金錢上。
“那就好。”白木槿安心一笑。“我對你懲罰就是,等你身上的傷好一點的時候,我們去水蓮城約會。”約會,那裡有讓女孩子付錢的道理,不是麼?(作者:木槿,你似乎忘記這裡是女尊國,花男人的錢,是會被唾棄的!)
“約會?”暗夜疑惑的看著白木槿。
“你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一些我們那裡的事情,我們兩個剛剛相互表白,而且定下了終身,卻越過了中間很重要的環節——約會,約會就是兩個互相喜歡的人,一起手牽手,肩並肩,去逛街,看各種的風景;去吃美食,品味酸甜苦辣;去玩鬧,享受追逐奔跑的樂趣。。。。。。”白木槿悠悠的說著。在白木槿心裡,一直都不能真正將暗夜看成完完全全的女尊國男子,而且有很多時候,暗夜都是有一點點包容她的小脾氣的,照顧著她,讓她不自覺的在他面前露出小女兒的一面,所以他們的相處,白木槿更多的想要做被寵溺的一方。兩個人的約會,她想要做一次小女人,讓暗夜捧在手心裡。
“好,我們去約會。”暗夜星眸幽深,散發著淡淡的光芒,想象著白木槿描述的畫面,動情的說。
“因為你惹我心痛的緣故,所以到時候你要負責付錢,我看見喜歡的東西,你就要買下來給我,知道嗎?”白木槿眼眸閃亮的看著暗夜,叮囑道。
“知道。”暗夜聽到白木槿讓他付錢,心裡微微驚訝,卻順從的答應。雖然在鳳棲沒有女人願意做小白臉花男子的錢,但是白木槿剛剛一番要求負責的言論,跟這個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所以暗夜也只是驚訝了一下,沒有過多的反應。
空氣裡充滿裡溫馨的成分。
不一會,隨著兩聲敲門聲傳來,白湖的聲音靜靜的傳來:“小姐,夜主子,早飯已經準備好了,你們現在要梳洗一下嗎?”自從她家小姐昨晚滿面春風的將她這個小丫頭,挖起來準備洗澡水,她就知道對暗夜的稱呼,應該改了。美美的想:小姐會不會看在我機靈的份上,漲一點月錢呢!
“等會,白湖你將洗漱的水放在門口就好,然後你去把早飯端過來,我和暗夜在房間裡用就好了。”白木槿看著被白湖一聲“夜主子”羞的臉色通紅,一下子躲在被子蒙著頭的暗夜,開心一笑,對門外的白湖吩咐。
白湖這丫頭倒是激靈,她什麼都沒說,就自發的對暗夜改了稱呼,讓她聽了,也是一陣舒心。夜主子?她喜歡。
白湖聽了自家小姐的吩咐,小心的放下手上的盆兒和帕子,然後轉向廚房。
“暗夜,你這樣蒙著頭,不怕悶壞了麼?”白木槿一邊穿著外衣,一邊調侃道。他知道她羞澀,卻忍不住心裡的惡略因子,總想要逗他,看他臉紅羞澀的樣子,總覺得有說不出的高興和舒心。
暗夜聽著白木槿悉悉索索的穿衣聲,覺得臉上越發的***辣的。剛剛門外白湖一聲“夜主子”,顯然是知道了昨天他和白木槿關在房間裡做了什麼羞人的事情。再加上剛剛醒來,他的心思都被白木槿抓著,並沒有察覺自己身體的狀況,現在將頭埋進被窩裡,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他現在除了身上有些酸澀之外,一身的清爽,胸口的傷口也被細心的敷了藥、包紮好,因為有傷,所以他裸著上半身,下半身穿著上好的絲質綢褲,不用說這些都是白木槿趁他昨天他暈過去的時候,為他打理過的。即使他們已經做過那麼親密的事情,卻在想到白木槿為他打量的時候,看遍、摸遍了他的身體,就讓他止不住的羞澀,一陣一陣的臉紅心跳。
白木槿洗漱完,看到暗夜依然沒有從被子裡出來的打算,無奈一笑,擰了一條帕子,坐在床邊,微微使力,伸手就將暗夜死死拽著的被腳,拉了下來,看著暗夜通紅的臉頰和星眸裡盛滿了花一般美麗的羞澀,心裡泛出幸福的味道。“我幫你擦臉,白湖一會就將早飯端過來了,暗夜難道想要繼續賴床嗎?”語氣溫柔甜美,帶著淡淡的打趣。
“我自己來。”暗夜看著白木槿手裡的帕子,想要坐起身來。他不過是胸口受了鞭傷,手卻沒事兒,怎麼能矯情的讓木槿幫他擦臉,讓她這樣寵著自己?暗夜努力的想要表現的大方一點,卻止不住臉頰上的紅暈。
“我幫你。”白木槿輕輕搖頭,將帕子放在暗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