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3 / 4)

槿拿著一襲黑色白曇花暗紋的錦袍遞給暗夜,笑道。

“喜歡。”暗夜接過衣服,看著衣服上的曇花暗紋,眼睛一亮,說道。

“我幫你。”白木槿看到暗夜對衣服很滿意,也微微一笑,拿過衣服幫暗夜穿戴起來,暗夜雖然臉色通紅,卻不想掃了白木槿的興致,於是沉默的垂著眸子,任由白木槿幫忙。

“好了。”白木槿幫暗夜扣好銀色的腰帶,然後整理一下衣領,退開一步,上上下下打量著一身新衣的暗夜,神秘的黑色配著白色的曇花暗紋,將暗夜冷漠而獨立的氣質完全襯托出來。白木槿看著不由滿眼的讚賞:“很帥。”

暗夜臉色一紅,覺得手腳有些不自然。他這樣蒲柳之姿的男子,只有木槿這樣獨特品味的女子才會覺得好看吧。

白木槿走到暗夜身後,伸出手,輕輕的環著暗夜的腰身,道:“暗夜你知道我為什麼送你的衣服都有曇花的紋路嗎?”

“為什麼?”暗夜被白木槿這樣親暱的擁著,臉色更紅。雖然他們這幾天相處,白木槿會偶爾吻他,做些親暱的舉動,他卻怎麼樣都不能習慣這樣的親密,每每都會剋制不住臉紅心跳。

“先來將一個故事好了。”白木槿將下巴擱在暗夜的肩膀上,緩緩道:“傳說,曇花原是一位花神,她每天都開花,四季都燦爛。她還愛上了每天給她澆水除草的年輕人。後來此事給玉帝得知,玉帝於是大發雷霆要拆散鴛鴦。玉帝將花神抓了起來,把她貶為每年只能開一瞬間的曇花,不讓她再和喜歡的人相見,還把那年輕人送去靈鷲山出家,賜名韋陀,讓他忘記前塵,忘記花神。

多年過去了,韋陀果真忘了花神,潛心習佛,漸有所成。而花神卻怎麼也忘不了那個曾經照顧她的年輕人。她知道每年暮春時分,韋陀總要下山來為佛祖採集朝露煎茶。所以曇花就選擇在那個時候開放。她把集聚了整整一年的精氣綻放在那一瞬間。她希望韋陀能回頭看她一眼,能記起她。可是千百年過去了,韋陀一年年的下山來採集朝露。曇花一年年的默默綻放。韋陀始終沒有記起她。

直到有一天一名枯瘦的男子從曇花身邊走過,看到花神憂鬱孤苦之情。便停下腳步問花神“你為什這麼哀傷?”花神驚異,因為凡人是看不到花神的真身。如果是大羅金仙頭上有金光、如果是妖魔頭上有黑氣、如果而凡人頭上是無任何靈光。剛剛從身邊走過的明明是一個凡人,如何看得見自己的真身。花神猶豫片刻只是答到“你幫不了我。”又默默等等待韋陀,不再回答那個男子的話。

40年後那個枯瘦男子又從曇花身邊走過,重複問了40年前的那句話“你為什麼哀傷?”花神再次猶豫片刻只是答道“你也許幫不了我”。枯瘦的男子笑了笑離開。

再40年後,一個枯瘦的老人再次出現在花神那裡,原本枯瘦的老人看起來更是奄奄一息。當年的男子已經變成老人,但是他依舊問了和80年前一樣的話“你為什麼哀傷?”。曇花答道:“謝謝你這個凡人,在你一生問過我3次,但是你你畢竟是凡人,而且已經奄奄一息,還怎麼幫我,我是因愛而被天罰的花神。”老人笑了笑,說:“我是聿明氏,我只是來了斷80年前沒有結果的那段緣分。花神我是來送你一句。‘緣起緣滅緣終盡、花開花落花歸塵’。”說完老人閉目坐下時間漸漸過去,夕陽的最後一縷光線開始從老人的頭髮向眼睛劃去,老人笑道:“曇花一現為韋陀,這般情緣何有錯,天罰地誅我來受,蒼天無眼我來開。”說罷,老人一把抓住花神,此時夕陽滑到了老人的眼睛,老人隨即圓寂,抓著花神一同去往佛國去。

花神在佛國見到了韋陀。韋陀也終於想起來前世因緣,佛祖知道後準韋陀下凡了斷未了的因緣。因為聿明氏的老人違反了天規所以一生靈魂漂泊。不能駕鶴西遊、也不能入東方佛國淨土,終受天罰永無輪迴。

曇花一現,只為韋陀。所以曇花又名韋陀花。也因為曇花是在夕陽後見到韋陀,所以曇花都是夜間開放。”

“很美麗的故事。”暗夜漸漸的聽了入神,不由喃喃道。試問世間有多少人可以做的像曇花一樣,一年又一年的等待,只為心頭上的人,綻放美麗,無怨無悔。

“是啊,我也覺得。”白木槿幽幽一嘆,有關曇花的故事,有三個,她最喜歡的就是這個版本。“我覺得你就像暗夜裡綻放的一朵白色的曇花,雖然一直身處在黑色的泥沼和苦難裡,但難得的是可以一直保持著善良的品質,依舊可以勇敢的開出白色的馥郁芬芳的花。”

暗夜一顫,他真的有木槿說的那麼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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