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的露出一個標準的笑容,挺直了脊背,如同一支驕傲的紅梅,勇敢的迎上眾人的目光。
因為他沒做過任何虧心事,所以那些目光他是不會懼怕的。
而且那個始終支援著他的人,就站在自己身後,即使沒有言語,他也可以感受到來自她的溫暖。
白木槿站在秦如月身後,即使看不清秦如月臉上的表情,但是卻從他瞬間挺起的背脊上,看到了秦如月的堅韌,心頭瞬間一動。
她想,秦如月就如同一朵盛放在飛雪枝頭的紅梅,驕傲的綻放著一身傲骨和堅強,默默的吐露自身的芬芳。不畏嚴寒,只為一身風華傲骨。
藍衣似乎習慣了成為眾人矚目的物件,臉上的神色未變,只是唇角的那一絲笑容卻不知為何,顯得清冷了許多。
迎著眾人辣的目光,白木槿和秦如月撿了一個靠角落的位置坐下,而做為藍氏一族的族長,藍衣被王宇以絕對的熱情,引到上座,不由分說的優雅落座。
藍衣坐在大廳裡最明亮的位置,透過人海,看著靜靜和白木槿坐在窗邊的秦如月,眼眸幽深如海。
也許小月說的對,現在的他們都已經不再是一個可以隨心所欲的孩子,他有了他的生活,她亦有了她的生活。
就像現在一樣,即使出來參加這樣的宴會,她的身份就只能是藍氏一族的族長,擔著這樣的名分,她的一切言行,就不再是代表她個人,而是藍氏一族,所以即使想要全程陪伴在秦如月的身邊,但是今晚的首座,卻註定是她的方寸天下,不可推拒。
正文第一百一十九章 三人行(2)
一室繁華的熱鬧中,今晚的壽星王宇登上事前準備好的高臺,綻開滿臉興奮的笑容,望著在座商場上的夥伴,緩緩的開口:“今天是我王某人的生辰,首先感謝各位商場上的同仁,在百忙中抽空前來,王某再此銘感五內。”眼神微轉,卻是看向臺下的淡然微笑的藍衣。“王某經商這麼多年,多虧了在座的各位不棄,平日裡多有照顧,王某才可以有現在的生活,感謝的話,王某不願多說,都放在心裡了。現在,話不多說,今晚王某的生辰宴,大家既然來了就一定要吃好喝好,把這裡當做自己家一樣,首先請各位欣賞今天小小的助興表演。”王宇神秘的看著臺下眾人,輕輕拍手,緩緩的退了下來。
淡淡的絲竹聲,自臺子後面傳出,隱隱約約。
起初聲音很小,然後緩緩的增大,然後突然拔高,瞬間,一個紅衣人影越出後臺,隨著拔高的音樂聲,穩穩的落在舞臺的正中。
樂停,風氣。
臺上的男子一襲紅紗覆面,墨染般的長髮披散在肩頭,一襲大紅色的輕紗,包裹著曼妙的身子。
紅紗輕薄,隱約間似乎帶著若有若無的春色,卻看不真切,越發的引人遐想。
纖細的足裸上兩串銀色的鈴鐺,微微晃動,發出清脆的響聲,雪足觸地,魅惑到了極致鬮。
大廳中的女子,看著臺上的一襲紅衣的男子,眼眸圓睜,隱隱帶著驚豔和掠奪的光芒。
絲竹聲暮然間繼續響起,帶著急促的音調,瀰漫了整個大廳。
臺上的紅衣男子也隨著大廳來裡的音樂舞動著,旋轉、跳躍、踢腿、翻轉、紅衣翻飛,水袖飛舞,如同天邊最肆意張揚的雲彩,肆意的變換著不用的舞步和風情,形成一股的風,席捲每一個眼球。
空氣裡隱隱傳出濃重的呼吸聲,不知是誰。
樂聲驟停,紅衣的男子一個華麗的旋轉,穩穩的停在臺上,足裸銀鈴脆響。
“罌粟祝王老闆生辰快樂。”紅衣的男子微微喘著氣,揚起微垂的臉,露出流光溢彩的眸子,脆生說道哦。
人群裡有小小的議論聲:“原來是罌粟公子,難怪身段那麼動人,舞藝那麼美,他可是香草美人的活招牌,千金才得一舞,王老闆今天可是砸了大本錢下去的。”語氣裡盡是羨慕也小小的嫉妒。
“罌粟公子,原來名不虛傳,光是隔著面紗,就已經這樣引人遐想了,取了面紗,不知是怎樣的可人兒。”
……
“哈哈。”王宇看著眾人痴迷的眼神,暢快一笑,對身邊的管家吩咐:“罌粟公子,今晚的表演深得我心,賞兩銀子。”
“罌粟謝王老闆的打賞。”紅衣的男子眼波流轉,輕紗下不知是什麼表情,脆生謝道,緩緩的退了下去。
“看過今晚的助興表演,各位接下來要好好玩,好好吃。”王宇精神十足的對著在座的客人吆喝著,招呼著。
頓時宴會上的氣氛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