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這些訊息晏亭並不清楚,上一次到信常侯府之時,門前十分的清淨,這次到了,竟連大門都靠不得前。
曾勝乙今天十分怪異,即便不說什麼,晏亭心中也清楚,倒也不差使他跑腿,吩咐晏忠去打探,晏忠喃喃的咒著曾勝乙,不過乖乖的下車去問了。
晏亭見他們這裡沒人注意,挨著曾勝乙坐在車廂前,看著前頭的人潮湧動,輕緩的問道:“你早先便認識別夕對吧?”
曾勝乙縮了縮身子,沉默了許久,就在晏亭以為他不會說的時候,竟不想曾勝乙竟開了口,聲調淡淡的,彷彿真的在說旁人的故事一般:“少主沒遇見過心愛的女子,想必不會知道那樣的滋味,許多年前,大梁城內有一個大戶,家主是個喜好廣交天下奇人異士的好客之人,大戶家中有一個小女兒,生得粉雕玉琢,甚是喜人,流浪武人行至此處,被大戶家主邀至府中,竟不想那武人對那個不滿十歲的女孩生出了好感,家主瞧見了,非但不笑話武人,反倒允下了婚約,只待女孩及笄便會下嫁,武人至此在大梁城有了念想,即便還遊歷天下,可每年都會到大梁看看女孩兒怎樣了,卻不想那年女孩兒及笄,武人備下厚禮進大梁,家主竟告之,那個即將成為武人夫人的女孩已經被一個神秘的門主玷辱了……”
說到這裡曾勝乙哽住了聲音,晏亭心頭似乎被一塊石頭壓了上來,前頭晏忠急速跑來,臉上盛滿幸災樂禍的表情道:“少主人,五公子大喜,大喜啊!”
方才被壓著的晏亭感覺自己的心口被什麼重重的撞了一下,即便如此,還是板著臉沉聲道:“有話快說,別扯些沒用的。”
見晏亭不快,轉頭看著曾勝乙的白眼,晏忠才憤憤的收了表情,隨即穩聲道:“方才小人打探了,據說這幾日信常侯府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