癟著嘴,尾音拉得長長的說道:“五公子?”
卿玦小心翼翼的抱著箱子,只淡淡的出聲道:“或許 —— 或許還有用處!”
瑤童深深的吸了口氣,臉上有些無可奈何,想開口說些什麼。可張了幾次口,終究什麼也沒說出來,最後還是卿玦聽上去已經平靜的聲音說道:“我想一個人待會兒,你出去吧!”
看了看地上的殘片,想著稍後來收拾了便好,跟在卿玦身邊幾年,他每次有心事的時候便把自己關起來,直到想透了再出門,旁人的勸解對他未必有用,因此聽見卿玦這樣的話,瑤童倒也不像方才那樣擔心了,邁開步子走了出去。
卻原來,即便狠了心摔了玉簪,可還是舍不下,斷玉滿目,灑然摔了,又小心翼翼的拾回,他並未全然的失去,至少還可以天天瞧見,還可以一起商議對敵之策,還可以並肩作戰,那麼有一日,她再斷了簪子,他便可以隨時拿出根完好的給她補上,她是女子,不可露一點馬腳,那麼不時之需的時候,也便用得著—— 儘管那個可能微乎其微,可卿玦便是這樣哄著自己,這樣想了,也便能舒服些!
那廂卿玦走了,饒是睿王也瞧得清楚卿玦神態的恍惚,與晏亭和蒼雙鶴打過招呼,見其二人神態悠然,倒是插不上什麼話題,便挑了卿玦的事情來談,撇嘴不屑道:“自幼便是一幅怪樣子,沒想到十幾年也不見出息,反倒愈加陰晴不定了。“
聽見睿王的聲音,晏亭偷偷的翻著白眼,心下暗罵:你才陰晴不定呢,還好意思說卿玦,呸!
蒼雙鶴微垂著臉,並不接話,視線遊移在晏亭手腕上的玉環,睿王見自己的話頭沒得了復應,有些尷尬,掩著唇大聲的咳著,方才引起蒼雙鶴的注意,緩緩的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