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子的說法,貓兒為虎之師,授業之時卻要偷偷的留下一手,蒼雙鶴也是睿王之師,不過蒼雙鶴定是要比那貓兒還狡詐的,想來也不知道偷偷的留下多少手了。
晏亭猶自愣神間,棗兒已經笑盈盈的走了出來,對晏亭恭謹道:“上大夫,王后請您進去呢!”
看著棗兒的笑臉,晏亭便可端知趙娥黛的態度一二分,心中頓時安穩了許多,也回了棗兒一個笑,跟在她身邊進了主殿。
待到看見上頭端坐的人之後,晏亭竟一愣,她原本以為來此只是見趙娥黛一個人的,可如今卻還有旁的人在,想探視卿玦是不能聲張的,若然開口被人傳揚開來,只是增加麻煩。
鎖著眉頭打量的坐在趙娥黛身側的女子,當真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若說她是個夫人吧,又穿著暴露的舞衣,可若說她是個舞姬,而她又能坐在趙娥黛身側,總之,這個女人的存在實在突兀。
趙娥黛見晏亭的視線帶著不解繞在身邊紅衣女子身上,輕笑了起來,“本宮總共也沒和上大夫見過幾面,不過倒是能認得出上大夫的,先前聽說過上大夫身子欠安,礙著身份,本宮總不好出去,如今瞧著上大夫的氣色不錯,本宮也就放心了。”
聽著趙娥黛出聲,晏亭才發覺失禮,趕忙屈身拜禮,感念道:“多謝娘娘惦著。”
趙娥黛輕輕的擺了擺手,“無須多禮,對了,這位想來上大夫是不認識的,她便是紅夫人。”
紅夫人?晏亭在腦子裡略略搜尋了一番,隨即瞭然,這位便是那個傳說中在趙娥黛流產的當晚爬上了睿王王榻的舞姬,細細端看,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