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姑奶奶惹不起——也躲不起!嗚嗚……
吃得苦中苦,方位人上人。
我忍,我忍,我接著忍——不忍流雲被睿王禍害了**扒了我的皮,血淋淋的慘案啊,本姑奶奶命真苦!
五味雜陳,面上還要堆著十足諂媚的笑,柔聲細語的說著:”大王,民女也想出去的,可是上大夫已經一天沒進東西了,民女是過來瞧瞧能不能喂她吃些東西的,大王也知道的,這人若是不進東西,怕是挺不過多少日子的……”
睿王那種人,十足的倒毛野獸,要順著他的毛茬捋才不會傷了自己,蒼雙鶴說晏亭是自己的軟肋,那般盛氣凌人的架勢令萱草雅錯愕異常,晏痕不過提到了晏亭,他便消了火氣,想來這招對睿王定也好使,來給晏亭喂東西,萱草雅不認為自己有那個本事,白天的時候很多人嘗試過了,怎麼灌進去,怎麼吐出來,她會這樣說,不過是靈機一動扯出來的藉口罷了,且還要把這點儘可能往嚴重上說,自己留下的可能性才會大一些,也只有她留下來了,睿王才不會繼續他的“獸行”。
萱草雅算是押在了點子上,睿王聽見了她的話,收起方才被人發現自己無奈的怒火,轉回頭去看了晏亭沉睡著的臉,隨後輕點了點頭,“好,那你就留下來,不過若是依舊喂不進去東西,休怪寡人沒提醒過你後果!“
“民女遵命。”
十足的心不甘情不願,萱草雅感覺自己臉上的笑容已經僵滯,緩慢的站起身子,小心翼翼的說著:“民女差人送些藥湯過來。”
睿王並不回頭看她,擺手準了。
萱草做了個鬼臉,隨後倒退著走出房間,對倚著門柱站立的別夕出聲道:“我方才跟大王說要喂流雲些藥湯,你看看先前喂的藥湯還有別夕低頭沉思了片刻,隨即應道:“還有,不過我怕……”
萱草雅不耐煩的打斷了別夕:“有就快些去拿啊,我比你還怕呢,若是流雲不給本女俠面子,這般風華絕代的我不死怕也要脫層皮了,我容易麼!“
別夕鎖著眉頭,不再應萱草雅的話,轉身對身後的晏忠說道:“勞請庖室把我方才熬的藥湯送過來。”
晏忠點頭應了,隨後快速的向外頭走去。
萱草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地籲出,感慨道:“還是這外頭吸氣暢快啊!”
別夕垂著頭靜默不語,萱草雅拍拍自己的胸口,看見站在遠處的曾勝乙,他站在暗影處,臉上的表情看得並不是十分的清楚,可在看見他的一瞬,萱草雅感覺自己的心情突然就舒服了,對著曾勝乙扯了一抹柔和的笑。
懸掛在屋簷上的燈籠隨風輕蕩,光線打在萱草雅豔麗的面容上,看得曾勝乙微微有些閃神,隨後不由自主的跟著綻開一抹笑 —— 這一瞬的靜默,遠勝千言萬語的安慰!
或許在萱草雅看來,這是極短的時間,不過,對於旁人來說,他們凝視的時間足夠做許多的事情了。
曾勝乙對萱草雅比了個手勢,萱草雅眨了眨眼,順著曾勝乙的手勢轉頭,就瞧見了晏忠領著小心翼翼端著方盤的下人快速走了過來,萱草雅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擰著眉頭嘟囔道:“動作真快,嗚嗚……早死早託生了!”
說罷又去看曾勝乙,他的臉還是隱遁在暗影中的,不過萱草雅的眼睛適應了光線之後,竟也看得清楚他的笑臉,心頭暖和和的,笑容也多了份嫵媚,隨後老實的伸手接過下人手中的托盤,眼神淡淡的掃過別夕垂著的臉,態度卻是完全的不同,悶聲悶氣道:“稍後找你還有事,留在這裡別走。“
別夕抬頭看了一眼萱草雅,隨即瞭然她讓他別走是因為什麼。堅定的點了點頭,給了萱草雅無言的保證,同時惦著兩個人,再也沒有任何偽裝笑意的力量,身子軟軟的侍著門柱,看似好像也中了毒一般。
曾勝乙抱著玉首右站在別夕斜對面,冷眼旁觀著別夕的一舉一動,眼底浮上了別樣的滋味。
晏忠與別夕是沒那些恩怨糾紛的,看著別夕倚靠著門柱的虛弱,第一次來了細緻,大聲道:“別總侍一天沒吃東西了,也不差在這一會兒的功夫,咱們替你守在這裡,你先下去吃些東西,若是需要你,我立刻去叫你。”
不待別夕說話,曾勝乙已經搶先開口,“晏忠,去跟夫人知會一聲少主的情況。”
聽見曾勝乙的話,晏忠轉頭回道:“不是才知會過不多一會兒麼?”
曾勝乙沉聲回道:“已經過了半個對辰了,先前便聽說夫人吃不下東西,你這兒若是不去回話,夫人想來夜裡也不用休息了,讓你去便去,說這麼多沒用的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