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降,這種降頭術非同小可,需要極高修為,你知不知道究竟是誰做的?”
聽到“石降”二字,李瀾悚然一驚,臉色霎時慘白如紙:“不可能的,她已經死了,難道是他?”
“誰?”小林連忙追問。李瀾咬了咬牙說:“老孟在緬甸的時候,那個女人介紹他認識了一個降頭師,說是她的師傅,修為很高。難道是他來給那女人報仇了?”
白小舟和葉不二牽動心事,忙問:“那人長什麼樣?”
“我沒見過,不過聽老孟說,他邋里邋遢,像個乞丐。”
兩人臉色驟變,真的是他!
李瀾看著二人變幻莫測的神情,心中已猜到了八九分,頓時變了臉色,眼神飄忽,嘴裡喃喃道:“他真的來了,真的要趕盡殺絕嗎?”
白小舟心道:你們母女害死徐芳的時候不也是趕盡殺絕嗎?若沒有報應,才是老天瞎了眼睛呢。
葉不二想了半天,才鼓起勇氣問:“李夫人,你知不知道令愛的降頭術是誰教的?”
李夫人像受了炮烙一般,渾身一震,連忙搖頭:“不、不,我不知道。她、她也沒跟我說過。”
白小舟和葉不二互望一眼,到了如今這個地步,說出孟瑜蔻的師傅是誰,不是就能將其請出,對付那個棘手的緬甸降頭師了嗎?這個人物竟然能讓她如此害怕,看來不簡單哪!
不過既然她不肯說,也不好強逼,小林連忙回警局調查緬甸降頭師去了。葉不二見白小舟眼窩深陷,知道她肯定幾個晚上都沒睡好,便勸她回去休息。白小舟頭痛欲裂,倒也沒有強撐著,回了寢室,頭剛一沾床,便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之中。
白小舟已經好久都不曾做過夢了,但她又夢見了那個曾無數次出現在她夢境中的畫面,有個人抱著渾身是血的小女孩在路上飛奔,世界一片猩紅。
“師傅,求求你,救救她。”
那個男人跪在茅屋前,一下一下重重地磕頭,將茅屋前的泥地都磕凹了下去。然後,茅屋開了,鬚髮皆白的老者緩步走出,看著被血染得通紅的女孩,眸中浮現難以掩飾的哀慼與無奈:“天意,一切都是天意啊。”
痛,深入骨髓的疼痛,白小舟覺得雙手痛得彷彿骨頭斷掉了一般,就像有人拿著鋸子在手腕上來回拉動,要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