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仰他大名的地方去:比如他就去了比利時好幾次,那裡的國王利奧波德二世是他的狂熱歌迷;另外,他還至少去了一次北非。然而在馬德里,他的表演卻引起了人們的反感,以致當局把他當作一名小丑,強迫他完成作為小丑的義務,並不許放屁。  
放屁表演技研究
越來越多的科學研究者開始把注意力轉向派多曼。1892年,至少有兩家主要醫學期刊刊登了關於他的文章。在更深入的研究方面,馬賽爾·鮑多因醫生在《醫學週刊》雜誌上解釋說,他最關心的是派多曼的放屁技巧到底是醫學奇蹟還是僅僅是一種人為的手腕。普約爾本人同意了接受巴黎醫科學校解剖學系兩位醫生的檢查。“這樣一來,”鮑多因寫道,“我們就很容易斷定,派多曼的特例中並沒有任何超自然或人為的東西。” 鮑多因評述說,派多曼 身體上並沒有超常的東西,只是某些肌肉——這些肌肉由於他在某種程度上不同尋常的職業而得到了非常頻繁的鍛鍊——處於最好的狀態…… 在靜止狀態下,他的肛門沒有任何異常的徵兆,也許只是比普通人更寬大一些。他的括約肌有力並富有彈性。我們可以看到,儘管他每天都在使用肛門附近的肌肉,但那裡並沒有痔瘡出現。他的直腸也很正常,並且也不腫大。 在實驗室裡,普約爾彎下腰,直到上體已至水平。“然後他用雙手抓住兩個膝蓋頭,以便穩穩支撐住上身。”鮑多因寫道: 接著他吸入很小的一口氣,伸直雙臂……他的肌肉明顯緊張起來。如果不是因為平時的表演都在公開場合進行,因而他不得不穿著衣服的話,觀眾應該很容易看到他緊緊收縮的肌肉。 不一會兒,透過難以分析的肌肉運動,他的消化道已經完全裝滿了在這種情況下所能承受的空氣。然後他慢慢站起身來,接近垂直。這樣他裝滿的“蓄水池”就能保持一段時間,但不能太久。如果派多曼不及時把氣排出,那裡的氣也會不易察覺地自己一點點兒漏完。 接下來便是表演的第二部分,這裡要做的運動很有意思——那就是排出積在蓄水池一樣的腸中的空氣,也就是撥出。 靠著氣體的排放,不論是站還是仰,前傾還是後靠,或者其他上千種不同方式,只要派多曼收放肛門括約肌,或用肌肉控制腹腔的容量,他就可以達到任何令人吃驚而無法預料的堂皇效果。 當氣體帶著足夠力量和一定程度的壓力從括約肌衝出時,不同強度、不同音質、千變萬化的聲音就產生了。這完全是音樂聲。雖然它們幾乎不可能模仿指定的音符,但聽起來還是像普通的和音,更精彩的是,有些音甚至就像演奏的旋律。派多曼能模仿各種聲音,比如小提琴、低音提琴、長號等。他也能奏出強得可以迴響10次、12次的音符,還能吸足氣奏出可以延續10—15秒的聲音。 如果不穿衣服,他能從肛門裡猛地噴出氣體吹滅12英寸外的一支蠟燭。因為這些氣只是在他腸中停留了很短一段時間,因此它們並沒有腸中產生的氣體的那種異味。 幾年以後,另一位科學研究者安德林·查皮醫生指出,普約爾的主要樂器就是他的腹部肌肉。1904年,他這樣說道: 派多曼把他的腹腔當作一隻風箱,腹腔前壁和後壁就分別是兩扇閥,而直腸就是換氣管。他吸氣、呼氣,接著將身體蜷縮成某種姿勢,使呼吸變得困難,然後,他再壓迫腹腔前壁靠向後壁。做這第一個動作時,他大腸內形成了一個空間,空氣或水便可以從開放的肛門中灌進來,把風箱裝滿。 然後,樂器的閥再以相反過程擠壓滿滿的腸子,就能排出水或空氣。   。。
放屁表演後繼有人
到了1894年,派多曼便開始嫌自己賺的錢不夠多了。同時,紅磨坊也和他鬧得有些不愉快。他在附近一個農民市場上給一位朋友免費表演了他的部分節目,而紅磨坊就威脅他說要對此提出訴訟。於是,他撕毀合同,自己成立了一個巡迴演出團,取名為蓬巴杜劇團。“可能我放屁不會再那麼響了,”他承認自己已失去了紅磨坊的支援和聲望,“但是我自由了,”他說。音樂大廳向他提出訴訟,贏得了3000法郎的賠償。《小報》以幽默的筆調報道說:“紅磨坊的經理聽說普約爾違約時,馬上就想追到那地方,把他帶回來,並在他……他身體的音樂區上好好踹上幾腳;但他仔細一想,又覺得不能損壞了這件樂器,於是就想請律師出馬來擺平這件事。” 正在普約爾千方百計想要報仇雪恨的時候,他突然發現,紅磨坊又請了一位名叫安吉拉·蒂博的女屁王代替他,用派多曼女郎(La Femme Petomane)這個名字演出。然而事實證明,她只是一個牛皮大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