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3 / 4)

扎壞了呢,計劃生育大業還靠它呢”

老胡這樣一說四個人當然都明白他的意思,孫為民和劉姐繼續爆笑,胖子尷尬到痴呆,怯生生的說道“老胡,我吃好了,我們還是回去吧”看來他是沒臉再呆下去了。

“得得,劉大妹子你笑夠沒,結帳,結帳,”老胡一邊說,一邊掏出了錢包,並對孫為民說道“小兄弟我看你還沒找到住處吧?和我們一道吧,我們也住旅店呢,不貴,你放心。明早起正好和我們一起去市場,你那物件我找金大牙幫你看看,他興許知道行情”老胡也沒等孫為民答話,就對劉大妹子繼續道“這兄弟的飯錢給我一起算了”說完扔出兩張大團結。

雖然孫為民再三推辭,但老胡還是幫他付了飯錢。就這樣三個人和飯店的劉大姐告別後,一起出門向旅店去了。

正文 第六章 耍手藝

(更新時間:2007…5…15 20:11:00 本章字數:5585)

老北京街道在冷風的吹拂下讓人感到麻木,那是一種孤單的感覺,彷彿全世界都遠離了自己。

走在路燈下的孫為民也有這樣是感觸,老胡,胖子,他們確實很熱情,熱情到稱兄道弟。但孫為民突然發現有種很陌生的氣氛,出了飯店以後,這樣的氣氛越來越明顯了,看來環境的改變對人們心情的影響真是很大。

孫為民已經有點後悔了,他甚至懷疑起自己的判斷,他很不理解,為什麼人越是多的地方,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卻是越拉越遠?小飯店裡反倒讓人覺得親切。

十幾分鐘的路程很快就結束了,一路平安,孫為民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這讓他有點失望。他希望快些見到那個藏頭露尾的“傢伙”,猜測的滋味讓人很不舒服。

說是旅店,其實就是一座四合院,有七八間房的樣子,店主住在正房,東西廂房都住著旅客。老胡和胖子住在西邊,孫為民當然也被刻意安排過去,做起了老胡他們的同舍,屋子還不算小,擺放著四張鐵床和四個小櫃子,門邊有個木質的洗臉架子,上放鐵盆,毛巾,香皂等,當然,牆上還有面鏡子。

“這家老闆人不錯,是個老北京,地方也乾淨,還可以搭火吃飯,沒介紹信一般還住不進來呢,不過有我們你不用擔心,我已經打過招呼了”老胡鞋也沒脫就躺在靠裡的鐵床上,一邊說,一邊伸起了懶腰,好象就要這樣睡覺一樣。

“是啊,這個趙老頭人很好的,住這你放心”胖子也和老胡一個德行,進門就上了床,看來這兩人還真有兄弟相。

孫為民把布包往床下一扔也躺了下來,學著他們倆的樣子,開始和二位搭話,三個人作了簡單的自我介紹就算是熟識了,就開始沒頭沒尾的侃大山,老胡他們說的都是些上山下鄉,支援邊疆的“功績”,什麼崗崗營子,興安嶺,人熊,燕子,村支書等等。對知青孫為民並不陌生,自己老家的村裡也有駐點知青,都是些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的城裡人,都是十六七的樣子,接受的“教育”其實就是勞動,天天和村裡人一樣幹活,下地。到文革後期,都陸續返城了。

三個人就這樣邊聊,邊吹,直到都沒了動靜,夜也沉了下來,胖子這時候已經打起了呼嚕睡的很實,老胡估計也睡了,一直沒再說話,孫為民小心的注意著四周的一切,心下猜測著“對手”的來歷。

大概是子時剛過,孫為民終於感覺到了,看來它就在門外,只是它沒有進來,而是一動不動像是在等著什麼,難道它知道我在不敢進來了?孫為民琢磨著。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做他們這行的有個通病,就是“不乾淨”的東西對他們很明感,往往見面都是能躲就躲。要是遇到不躲的,只能說明是不怕,這樣的主都很惡,陰氣怨氣也重,可以說是個麻煩,陰陽先生也不是萬能的,麻煩大了搞不好要陪進小命砸了手藝。

話說解放前的三晉大地就出過砸手藝的事。那年的年關一個財主想要出門收租,但把勢怎麼套不上車,財主家的蠢驢發瘋私得撂花,幾個人都按不住,驢在院子裡亂了營,看的財主直跳腳。這時候,大門外坐著的一個乞丐笑了,說道“這幾個可真是廢材,連個畜生也降不住,東家的糧食怕是白花了”,乞丐這樣一說,那幾個把勢當然不幹了,氣的就要出門揍人,但讓財主攔住了。財主到底是見過世面的人,他尋思這乞丐定是個有本事的人,就客氣的說道“這位小哥,貴姓?要是你能把著車套上,我就僱了你如何?”

那乞丐一聽慢悠悠的起了身,拍拍屁股上的塵土不在乎的說道“我哪當的起貴字,小的叫陳順兒,”說著已經大步進了院子,輕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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