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什麼特別情況啊?”
宿管大媽一副我懂的表情,回憶道:“特別倒沒有什麼特別,不過好像有男的來找過她,你一說我想起來了,就前幾天,就是上回你們打架的那個男的,又來了,好像他們一起來的還不止一個,我當時看到後認出來了,喊的學校保安把他們趕了出去。”
張明忍住怒火,故作鎮靜的笑著說道:“謝謝大媽了。哎,改天我給您送一瓶塔克拉瑪干沙漠的沙子過來,就是從那個精絕公主的墳墓旁邊裝的哦,您要不要?”
大媽精神一振:“拿來!”
看著在宿舍樓進進出出的女孩子們,張明坐在樓道間恨恨的想著。
你他嗎的張睿,太他嗎犯賤了吧,老子招你惹你了?算起帳來,從我明仁堂開業那天開始,你就來搗亂,後來跟我搶萌妹子,正月初五就打了一場,你砸我的店,我把你送進局子,開學了你來馨園送花,我一個打你們七個,我買車,你去4s店修車都還要踢我的車幾腳,老子去新疆考古吃沙子,你他嗎在後面挖牆腳,我他嗎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怎麼碰上你這麼個賴皮猴,怎麼天天跟老子搗亂?
想的火起,張明一拳頭打在身邊的塑膠椅上,只聽啪的一聲,塑膠座椅破了個口子,宿管大媽伸出頭來說道:“小張,我沒看見,也沒聽見。”張明連忙嘿嘿的笑起來。
很快就看到馬玲玲揹著書包和舍友走了進來,幾個女孩子看到坐在樓道間的張明一愣,旁邊幾個女孩子抿嘴笑著先走了,馬玲玲走也不是退也不是,有點踟躕。
張明大大咧咧的站起來,走到她身邊,牽著手就往外走,還不忘回頭和宿管大媽打個招呼:“我明天就送沙子過來啊。”大媽喜滋滋的和他揮手,只見張明牽著馬玲玲飛快的走了出去。
馨園不能開車進來,只能停在門外。張明把門開啟,做出請的手勢,馬玲玲咬著下嘴唇,好半天才說出一句話:“幹嘛?”
張明出了一口氣,就怕你不開口,只要還有的談,那就好說。“我這些天去新疆考古,去了快一個月了,所以沒能給你發簡訊打電話,今天早上剛剛回來,想和你彙報一下工作,不知玲玲師姐可否賞臉?”
馬玲玲猶豫了一下,不過看著張明曬的黝黑的臉,還有因為暴曬受傷的頭髮和面板,再加上這幾天電視新聞網站上全部都是新疆考古新聞,自己也確實想聽聽一個親身經歷過的考古人員是怎麼講述這段驚心動魄的歷史的,猶豫了一下,還是坐進了副駕駛。
張明呵呵一笑,發動車子,直奔上次和馬玲玲約會一個月紀念日的那個西餐廳。
馬玲玲看見竟然來到這個地方,又想起了方母遺言那件事,有點不舒服了。
張明笑著站在門外,誠懇的說道:“有些話,我還是想當面和你說清楚,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告訴你全部的事情,好嗎?”
馬玲玲沒說話,沒有拒絕,不過臉上還是流露出一絲委屈,張明注意到了,笑呵呵的走上前,神手就將馬玲玲抱了出來,嚇的她發出一聲尖叫。
坐在一個幽靜的卡座上,聽著優美的輕音樂,張明用輕鬆的語氣,將他和方蓉之間的故事講了出來。當然了,張明不是傻瓜,哪些事可以講,哪些事不能講,他還是心中有數的,
比如方蓉求藥給母親治病,華醫生可以作證,這件事就可以大說特說,不過調戲警花牽手的事就略過不提了。
再比如認了乾媽,初一給乾媽拜年,除了方蓉和他在閨房中打鬥的事情,其他事情都可以光明正大的講上一段。
在語氣上也要有一定的技巧,比如這樣。
“乾媽她是病急亂投醫,她太在乎她的女兒了,而且知道自己時間已經不多,剛好認識了我這麼優秀的人,所以特別想把我和她女兒湊合成一對。”張明這麼漫不經心的解釋,“但是感情這事是不能勉強的,比如我就是在看見你的第一眼就愛上了你,你的美深深的打動了我,讓我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腦海中全部都是你的身影。”
馬玲玲聽到這裡小臉一紅,張明繼續說道:“雖然方蓉很漂亮,但是她還是比我大幾歲,我又已經愛上你了,怎麼可能會因為一句遺言就輕易改變立場呢?就像淳樸忠誠的渠勒人民一樣,我寧願死在聖臺之下,仰望著國王與王后,回憶他們的豐功偉績,追隨著他們的靈魂,永世效忠,也不願意為了苟且生命,屈服於于闐大軍的鐵騎之下,我的心永遠屬於王上!”
“噗呲。”馬玲玲忍不住笑了起來,“什麼啊,這個比喻真不恰當!”
張明嘿嘿一笑:“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