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看你還抱不抱怨。”
溫小北縮了一下脖子,“有多忙?去抓誰?”
陳倉沒回答,只是把他又勾回懷裡,這次沒有毛手毛腳,僅僅是用胳膊圈住他的腰,抱著一起看風景。溫小北也不追問,打了個哈氣,調整坐姿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片落葉轉啊轉的飄落在溫小北肩上,陳倉輕輕拿起來,扔開。
小北,已經睡了。
陳倉伸長了手拿來自己扔在旁邊的外套兜在他們倆身上。目前的位置幾近山頂,山下無風的天在這裡時而也會有山風捲過。
低下頭,仔細的把蓋在小北脖子周圍的衣服掖好。從上向下看,能看到他的眉毛和垂著的睫毛。想摸摸他,又怕把他吵醒,所以只是低頭吻了吻他的頭髮。
陳倉的聲音很小,在睡夢中的小北耳邊呢喃:“這次真不想帶你去,真的不想,真的……”
自從上次和小北鬧了小別扭之後的兩星期,也許是陳倉有史以來最忙也最難以做出最終決定的兩星期。
那次急火火的帶著蔡飛趕到簡紹雍家之後,離別時一個足夠長的吻讓陳倉在回程的路上一直保持著相當不錯的心情,直到蔡飛說:“今天簡紹雍問的話夠突然的,而且也不像他平時會感興趣的話題。”
陳倉很平靜,“我知道。”
他當然知道。雖然他沒有讀心術,但恰恰是因為沒有,所以他會更加註意觀察眼睛可以看到的,耳朵可以聽到的一切細節。
簡紹雍那個充滿算計味道的微笑,勾起的嘴角,還有看似隨意的轉開話頭都很值得懷疑。
更不用說蔡飛還貌似漫不經心的提醒道:“錢進那個傢伙剛上完研究所的學習班又勤勤兒的跑去簡紹雍家參與學習能力提升,這小子什麼時候這麼上進了?”
陳倉一直認為當年力保蔡飛絕對是他這輩子幹過的最明智的事兒之一。
蔡飛就是他的第二雙眼睛,那些他忽略的細節,蔡飛都能幫他注意到。永遠都是不引人注意的站在角落,永遠都是旁敲側擊的提醒他。
這就是他最好的兄弟,最知心的戰友。
那麼,綜合所有線索和疑點……錢進,簡紹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