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了,當下來勁了:
“你們看看!你們看看!她竟然承認了,明知道自己不能生還嫁過來,這不就是騙婚嗎?我們家長勝被她害的好慘。”
鄰居們聽得雲裡霧裡,甄臻接著道:
“我家孟麗當然不能生了!她去哪生?跟誰生?你家周長勝那方面不行,我家孟麗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從石頭縫裡變出一個孩子來吧?”
周母求錘得錘,被這話說的一愣。
“你胡說!你血口噴人!我家長勝怎麼不能生?他那麼高,那麼壯!就沒有比他身體更好的了!”
“我血口噴人?我是不是血口噴人你問你兒子去!不要臉的軟貨,不能辦事,還要娶媳婦,娶了媳婦又不善待,一毛不拔就算了,離婚了還敢在外面搬弄是非!”
“你你……”
“說我家孟麗不生,我家孟麗生不生你給我看清楚!這是醫院的檢查單,我家孟麗身體檢查一點問題都沒有,醫生證明都開出來來了!說出來也丟人啊,我家孟麗結婚半年了還是個黃花大閨女!你說荒誕不荒誕?他周長勝就是個軟蛋!這樣的男人還想再婚去禍害別人家姑娘,簡直天理難容!”
鄰居們都一臉被雷劈中的表情,乖乖,這訊息太勁爆了,得讓他們緩緩。
孟麗去醫院檢查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原因是周長勝不能搞?
不能搞還想再婚呢?這還是人嗎?
眾人都開始用同情的目光投向孟麗,孟麗叫嬸子說的痛快極了,終於不用窩囊被周母追著罵了。
恰好周長勝推著腳踏車,和小佟並肩走來,倆人有說有笑。
周母跑上去,劈頭就問:“長勝,他們說你不能人道!你告訴媽,你不是那樣的,是她們在造謠,都是孟麗那個小賤人在汙衊你!”
周長勝笑容僵硬,面色青白不定,半晌才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倆人打了個勝仗,心情不錯地走出來,甄臻又遞了一根糖葫蘆給她,倆人邊吃邊走。
“嬸子,謝謝你,今天要不是你,我還出不了這口惡氣呢!”
“這畢竟是關係到你名聲的事,如果不是她做的太過分,離了婚還要把你名聲搞臭,我也不能做的這麼絕。”
“反正都這樣了,我也想開了,短期內是不打算再婚了,我想先工作幾年,看能不能分套小房子下來,不要大,有個10平就行了。”
迎面走來一個男人男人,他個頭挺高,模樣也算周正,鼻樑上架著一副眼鏡。
男人推著腳踏車,腳步一頓。
“你是孟麗吧?”
孟麗一愣,隱約記得這是周長勝的鄰居,不過礙於男女有別,倆人沒說過話。
她大大方方地點頭:“我是。”
“你們離婚了嗎?”男人問。
“離了。”孟麗笑笑,略顯防備,害怕男人站在周長勝那邊,會長篇大論地教訓她一頓。
誰知男人只是緩緩一笑:“我叫蔣東平,能不能認識一下?”
甄臻吃糖葫蘆的嘴一頓,略顯不可思議,這年頭這句話的意義可不一般啊!
孟麗也頓住了,倆人聊了幾句,甄臻見他們越說越投緣,乾脆拐去買了幾根糖葫蘆。
現在就剩一根糖葫蘆了,大丫吃完就沒了,陶愛紅那貨也是個嘴饞的,每次她從縣城回去都會帶點零嘴,陶愛紅都習慣了,看不到吃的只怕要失望。
買完糖葫蘆她回來帶孟麗,這才聽孟麗說了不少關於蔣東平的事。
原來蔣家和周家是二十多年的老鄰居,只是周母蠻橫不講理,見蔣家是外來戶,總是欺負蔣家,蔣父殉職後,周家還利用關係把蔣家的房子霸佔了一半過來。
原先周家只有四十多平,要了二十多平來才有現在的面積,蔣東平卻只能和母親一起住在二十平的小房子裡。
多年來周母還見縫插針地欺負蔣家,兩家樑子就結下了。
“這人什麼意思?”
孟麗有點臉紅,她也覺得跟做夢似的,這事有點不真實。
“不知道,他也沒說,不過我聽說他媽媽腦子有點毛病,整天關在屋裡不見人,也不愛說話。”
畢竟是人家的私事,甄臻就沒再追問了,反正這事八字還沒一撇,孟麗上次就閃婚,這次總要好好了解一下再結婚吧?
到了家,大丫和陶愛紅都圍上來,甄臻就把糖葫蘆分了。
倆人高興地拿著糖葫蘆走了。
她又遞了根給焦蕙蘭,焦蕙蘭臉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