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吃虧?你怎麼不說自己佔便宜了呢?你養胎住院養三娃花了多少錢?別的不說,就說三娃的奶粉,一個月就得五塊錢,人家老三說什麼了嗎?”
陶愛紅心說那能一樣嗎?
她佔別人便宜是正常的,別人佔她便宜就不正常了。
不過這些話她是不敢當婆婆的面說的,怕婆婆削她,讓她沒好果子吃。
孟二勇知道她心裡不平衡,兄弟姐妹之間相互比較是正常的,說白了就是嫉妒人家孟華能上大學。
說實在的,推薦上大學靠的是爹的那點名聲,他們三兄弟是一個爹,弟弟去了他沒去,他自然也想過這件事,可他同樣明白,他不是學習的料。
再說老婆孩子都有了,他再跑去外地上大學?
陶愛紅也真敢想!
孟華上大學的訊息傳來沒多久,孟麗離婚的事就辦好了,她婆婆天天去她單位敗壞她的名聲,把她說成一個好逸惡勞、目無長輩的壞女人。
單位天天有人議論她,她抬不起頭來,乾脆請假回家休息幾天。
甄臻知道這事瞞不住,怕她想不開,乾脆把她拉出來打毛線,趁著村裡人都在,把這事說清楚,也好讓孟麗別多想。
孟麗羞於見人,低著頭給甄臻團毛線,“嬸子,團好了,您看行嗎?”
甄臻邊織毛線邊對其他人說:“我這侄女是脾氣最好的,要工作有工作,要模樣有模樣,怎麼就攤上這種人家?才結婚幾個月就離婚了,你說這算什麼事!”
大家都想八卦,又知道甄桂芝那臭脾氣,不敢隨便起頭,好在是等到她先開口了。
“你給我們說說,到底是因為啥離婚的?”苟子娘就湊過來了。
孟麗原本覺得丟人,可各位嬸子們對她的態度還算和善,她忍不住就把事情都說了出來。
苟子娘驚呆了:“乖乖,天底下還有這種男人呢?”
張翠花:“孟麗啊,你上輩子做了什麼孽,這麼不要臉的男人都被你遇到了?”
甄臻瞪了她一眼,張翠花立刻識時務地閉嘴了。
苟子娘又琢磨:“你身體檢查沒問題,你婆婆卻說你不生,該不會是你男人身體有問題吧?你給嬸子說說,你男人做那事時帶不帶勁?是一直很生猛還是做兩下就交代了?”
孟麗有些不解地看向她,生猛帶勁什麼的,讓她有些對不上號。
“就每次都壓著我動幾下。”
苟子娘疑惑了,“動幾下?那到底是幾下啊?動你時是支起來的,還是軟下去的?”
見孟麗還是一臉迷茫,急脾氣的苟子娘直拍大腿。
“見過學校升旗吧?你那男人是天天把旗子升上去朝你敬禮啊,還是旗子耷拉著,軟趴趴站不起來?”
她說的夠明白了吧?這孟麗怎麼回事,結過婚的女人了,還表現得跟大姑娘似的。
孟麗是真的被說糊塗了,怎麼又扯上升旗了呢?
張翠花嫌苟子娘太粗俗,拉著孟麗笑容滿滿:“這事還得是翠花嬸子問,我問你啊孟麗,你跟你男人做那事是舒坦啊,還是疼得哇哇叫啊?”
孟麗不明白了,吞吞吐吐道:
“就他每次都壓著我,又不停掐我大腿,我每次腿上都青一塊紫一塊的,可疼了!”
張翠花瞪大眼,“那他不耕地啊?”
孟麗不解:“耕什麼地啊?”
幾個老孃們一聽這話就知道不對了,相互間使了個眼色,還是甄臻把人拉過來,靠在她耳邊把這事的過程給說明白了。
孟麗這才覺得不對,幾個嬸子不會騙她的,如果大家說的才是夫妻間正常房事,那她和周長勝的算什麼呢?
孟大嫂和孟老太見她們一起回去還覺得奇怪呢。
雖然兩家走得挺近的,可老二媳婦很少上門,有什麼事都是他們去請才會來。
甄臻坐在床沿上,把這事從頭到尾說給她們聽。
孟大嫂氣得差點罵人了,越想越覺得自家虧了,直抹眼淚:
“哪有這樣欺負人的,明明自家孩子不能辦事,非要汙衊我女兒不能生,他們老周家太欺負人了,我這就去要個說法!”
孟麗低著頭直哭,她現在找上門會有人信嗎?再說這種事叫她怎麼說得出口?
她現在不願意去單位,單位裡傳得沸沸揚揚不說,她被趕出來後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身上有沒錢,想找房子也不容易。
孟大嫂想接濟她,可她自己也沒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