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還能撐多久呢!”楊翠花突然感嘆道。
“娘,別嘆氣嘛﹗還有我在您身邊啊!再說我相信相公一定會回來的。”她喃喃地安慰道,其實自己也沒把握。
“唉!你叫我怎能不嘆氣呢!我最感愧疚的也是你啊!讓你年紀小小就在慕容家守活寡,還要幫著我打理這個家,如果毅兒一直沒回來,或者我兩眼一閉,你該怎麼辦?”講著講著她眼眶就紅了。
“娘,您別這麼說嘛!我覺得自己很幸運能嫁進慕容家,當您的兒媳婦呢!我每天有您的陪伴,逢年過節或者想念孃家的爹孃時,您也沒反對我回家住個幾天,這樣的快樂別人還求不到呢!
至於打理這個家,人家還覺得不好意思呢!雖然爹爹有請先生來教我識字唸書,但慕容家的事業我也沒能幫到什麼忙,頂多學會記帳,其它還不都是您和忠伯在主持。您怎能說愧疚呢!“黎雪單純的說道,壓根覺得有沒有慕容毅這個丈夫都沒差。
“你哦﹗就是會安慰我這個老太婆!”楊翠花破涕為笑。
“亂講,人家是實話實說,才沒有安慰您的意思!”她笑盈盈的說道。“對了,娘,過幾天我們再到佛寺上香,好不好?”
“也好。順便去跟菩薩求支籤,看看毅兒究竟在何方?”她點點頭,求籤幾乎成了每次去上香時的例行公事了,但她不放棄,相信終有一天菩薩會給她個好訊息的。
“那到時我再叫秋月準備一下。”黎雪笑道,人家說老人家記性差,果然是真的,方才還在哀嘆呢!這會兒又燃起信心,想知道失蹤的親兒在哪兒了。
人煙稀少的竹林裡,一名白衣青年手拿細竹當劍使,動作俐落地在林間演練劍術,招招看似柔弱卻蘊涵無比的勁道,身形移動有如疾風。
一個時辰後,當他練劍完畢收起劍式時,臉上不見汗落,呼吸如常人般沉穩,運氣讓內力在體內遊走一遍,他才睜開眼睛準備往林間深處走,突然他腳步一頓,下一刻他人已消失在原地。
“站住!把你們身上的財物拿出來!”
“對!否則就要你們的小命﹗”
二名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