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墨兆錫她就變得混亂不堪。
“我和他分手了,他沒有義務再找我。”
蕭一笑終於知道甘擎的這次出走是因為情殤,突然有點內疚彆扭,因為當初他們不經意的玩笑話,才讓好友誤入花花公子的狼窩,雖然那天唱K的事讓當時還挺看好墨兆錫,認為他們最後可以走到一起結婚生子什麼的。
蕭一笑隔著桌子,拍了拍甘擎的肩膀:“嘿,男人不是生活的全部,尤其是壞男人,你看我就是個典型的例子啊,女人一個人活的也可以簡單瀟灑自由。誒,咱別想那些男人了,我打電話把咪咪叫出來,咱嚎一個晚上去,把不爽和委屈都發洩出來!”
甘擎一慌,按住了蕭一笑的手,逞能說:“不用了,我真沒事,現在我都有點記不得墨兆錫是誰了,哈哈。”
蕭一笑心疼地看著她:“一點也不好笑。”
甘擎將笑收起,疲憊地說:“我有點累了,上個星期才找的工作,也是宣傳策劃,工作量大不說,時間也不太規律。今天是週末嘛,想補個覺。”
蕭一笑一聽,也不勉強了:“做什麼工作都別太拼命,身體是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為了個壞男人熬傷了多不值,還有啊,我這個朋友可不是擺設,你有什麼話,有什麼想法,都可以來找我,罵他,掐架,打小人之類的我都奉陪!”
甘擎被逗笑,欣然點頭。
分開之前,蕭一笑奇怪地看一眼她的杯子裡的咖啡:“甘擎,你的咖啡都被你攪的涼透了,怎麼還沒喝?”
甘擎從沙發裡起身,動作慢騰騰,像個行動不便的老奶奶:“那個,我,我這不是要回去睡覺了嗎?”
蕭一笑張大嘴:“啊?才下午三點半,你就睡覺?”
甘擎不自在地把手放在肚子上,抬頭對上蕭一笑大驚小怪的眼神,遲疑著又摸了摸脖子:“為了適應新工作最近真的很累。”
甘擎是從剛進入新公司的第三天就感覺特別嗜睡,雖然她以前也嗜睡,但……這次她隱約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
月事的推後把這種危機度提到了最頂點,昨天她下班之後,偷偷買了驗孕棒。
今天上午,她懷著一種極其複雜的心情,去醫院做了檢查,結果是——懷孕七週。
她的化驗單還在包包裡,平底雪地靴是昨天晚上發現驗孕棒上面的兩個條條之後,在超級市場隨便現買的,她的動作不知不覺變得小心翼翼,在來的路上,她沒有留眼淚,也沒有告訴墨兆錫她懷孕的衝動,她在想什麼呢,其實她腦袋裡從昨天開始就是空白的,一切動作行為都像出自一種母性的本能,即使她還沒決定是否留下這個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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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擎把冰箱裡的速凍食品收拾乾淨;塞滿新鮮的水果和蔬菜,照著新買的孕婦食譜學做菜;她開始每天有規律的喝豆漿,即使工作再忙;也要保持至少八小時的睡眠;她在網上找一些有關孕育的科教片,遇到關鍵問題會認真在筆記本上記下來;她擠上擁堵的地鐵時,會下意識護住小腹,工作的間隙;也會一邊不自覺的撫摸那裡一邊聽舒緩精神的音樂……
起初她為了肚子裡的生命去做這些改變時;唇邊是帶著微笑的,可當切圓白菜不小心割了手指,她看著眼前廚臺上的狼藉;就好像看著自己同樣狼藉的人生。
甘擎放下刀和圓白菜;把受傷的指腹放在嘴裡含著,走向了陽臺。
她沒打算留下這個孩子不是嗎,現在這麼做不過是白費工夫,他到最後還是會離開自己的身體,離開這個世界。
此時,她的味蕾不僅嚐到了鮮血的腥味,還有眼淚的澀味。
甘擎在看見為公司的新宣傳資料片做編導的竟然是甘信,差點忘記自己還懷著孕,丟下指令碼,跑得無影無蹤,不過還是被甘信得個正著。
“甘擎!嬸後天就做手術了,你連一眼都不願意回去看嗎?”
甘信的質問成功阻止了甘擎繼續逃跑的腳步,甘擎回過頭,她已經不再穿高跟鞋,衣著也挑揀不再像以前那樣精心苛刻,妝容淡淡的,似乎只有睫毛和唇簡單打理過,一副氣色欠佳,不修邊幅的樣子。
甘信不由訝異,牙齒咬緊,在心裡又詛咒了一遍墨兆錫,當他知道甘擎的失蹤除了和楊頌英把她的身世告訴她外,還和墨兆錫的背叛有關,甘信先是直接衝到墨兆錫家裡把他暴打一頓,然後幾番質問:“墨兆錫,你敢玩弄我姐的感情,活膩了你!你當初怎麼死纏著她的?怎麼信誓旦旦保證的?你敢玩她?你他媽當我是死的?!”
墨兆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