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不純的關係,畢竟他倆是拐著彎兒的親戚,墨兆錫如果有什麼秘密,他想弄清楚一點也不難。
何仲走了以後,甘擎迅速鑽進浴室,把衣服都脫掉,泡個熱水澡緩解一身的疲憊和痠痛,她伸手摸了摸“溼疹”,相信經歷過點人事兒的人都看的出來,那是一塊紅果果的吻痕,哪是什麼疹?何仲肯定也猜到七八分。
昨晚的一幕幕又出現在眼前,甘擎哀嚎一聲,整個人沒入水中。
在家休息的這幾天,並不太平,甘信像怕她偷偷回老家打小報告似的,再三和甘擎強調回B市一定要叫上他,而何仲連續三天頓頓以林蘭的名義給她送飯吃,害她連懶覺都睡不好,在何仲第一次拿來那份味道上乘的粥湯之後,甘擎已經打電話和林蘭道過謝,現在再去驚擾恐怕不妥。
第三天,她忍了忍,終於還是說出來:“明天我就上班了,不用再給我送飯,我自己會照顧自己。”
何仲沒說什麼點點頭。
隨著話題多起來,他留下坐的時間也越來越長,有一次竟然走進她臥室說:“這塊露臺你還是沒有好好利用。”
甘擎倚在門口,攤攤手:“我在生活的細節上總是不太用心。”
“我當初幫你選這間公寓以為你會喜歡這個露臺,把這裡佈置得很浪漫很溫馨,晚上的時候看看書聽聽音樂,或者我們兩個……”
何仲苦笑了一下,沒說下去,慣常性留白。
甘擎發現自己的思想不知不覺開始趨於男性化,腦袋裡盤旋了幾個該死的畫面,不過,那男女主角竟然是她和墨兆錫!
狠狠咳嗽一聲,她轉移話題:“你也忙過好幾天,是時候休息一下,工作可以先放一放。”
何仲路過她身邊,走出房間:“過些天吧,明天還有個重要合作要談。”而事實上,是他今早剛從墨雒驊那裡知道,墨兆錫出差三天明天就要回來。
17
17、17【小修】。。。
甘擎正常上班這天,有三個同事輪休,小強簡單主持了下會議,底下的人開始做彙報,在她非常不敬業地連續打了第五個哈欠之後,彙報也終於結束了。
何仲看看她,絲毫沒有掩飾那眼裡流露出的寵溺,給她一個微笑。
甘擎捂著嘴巴,打到哈欠的最高。潮,猛然發現大家的眼神已經變味,似乎所有人都預設了一個事實:她和何仲有曖昧。
頗為不盡興地結束第六個哈欠,甘擎若無其事垂下眼睛繼續翻看資料。
回到辦公室,甘擎捧著杯溫水在辦公室裡轉悠,恍恍惚惚地想,人,尤其是女人,千萬不能懶散,這腦子只要一停下來幾天,就各種睏倦運轉不靈,打不起精神……
過了會兒,小強顛顛跑過來,跟她借車,甘擎還在半夢半醒之間,查了遍行程表,今天正好沒有外出用車的時候,低頭看了眼小強呈九分褲長度的褲子,眉頭不覺擰擰,她可以肯定小強不是追求時尚年輕人,所以一定是長褲洗縮水了才呈現這種不倫不類的狀態。
她把車鑰匙從包裡拿出來遞給他,開玩笑說:“你太高了?公司的商務車塞不下你?”
小強順甘擎的眼神看下去,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後腦勺:“是……何總的車早上拋錨了,他讓我過來向你借的。”
甘擎一時無語,鬆開手,鑰匙掉進小強的手裡,年輕人歡快地又一陣風似的顛顛離開。
她是一個在議論中長大的人,積極的,悲觀的,指責的,憐憫的……似乎世界上的所有型別的閒言碎語她都聽了個遍,所以,從很小的時候,甘擎就要學會不在別人的舌根下生活,保持自己獨立的思想,不被流言蜚語牽著鼻子走,可……還是有例外的吧,墨兆錫,甘擎雖然很不願意,但又必須得承認,他到底是她生命裡一個與眾不同的存在。
對於公司上下的誤會,她本是不介意,但如果真的讓何仲以為她不反駁就是變相預設,從而曲解了她的意思,那情況就不太妙了。
手機嗡嗡嗡的震動聲將甘擎從苦苦思索中拉出來,這三天以來,墨兆錫沒再聯絡過她,當然,她也不期望他能給自己道歉,但似乎他也始終欠了她一個合理的解釋,即使她猜得到墨兆錫八成會咧著欠扁的笑看著她:“沒什麼解釋的啊,都是巧合而已。”
電話是甘信打來的,甘擎大大吐口惡氣,他到底要囉嗦到什麼時候才肯相信今年她都不打算回老家了。
然而,當甘擎恨恨接起來,卻聽到了甘信用異樣嚴肅的口吻對她說:“姐,我現在在回B市的路上,我想來想去,還是應